想让我消气?聆音的手慢慢撩开裙摆,露出白皙柔软的大腿来,那得看你,能做到如何地步了。
双腿打开,花唇间粉嫩的阴蒂露了出来,上头有少许的湿意,透明的蜜水不知何时沾在了上头。
他是学医的,自是清楚这是女子能尝到欢愉的位置,但他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处,不由得想,她方才是否也有少许的动情?
他温热的呼吸伴随着唾液声,湿热的舌头也慢慢伸了出来,他不清楚该具体如何,只是用舌头生涩的舔了舔。
呜聆音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她没想到溪月师兄当真这么快就舔了。
虽是短短的一声呜咽,在溪月的耳畔却娇媚撩人的不像话,他想的那日从扶桑回汤谷时船舱中传来的淫靡声音若是让她发出那般声音的人是自己,又该如何?
他又伸出舌头舔她的阴蒂,舔弄的动作愈发温柔有力。聆音的手提着裙摆,阴蒂被舔弄的感觉十分清晰,这种感觉不同于犹如悬于云端久久不坠的高潮,如水般缠绵温柔,她本能的想要更多,大腿却因为下身被舔弄,酥软得没了力气。
舒服得半阖了眸子,将花户往下送,手却握住床沿,勉强稳住身形来。
嗯哈啊溪月师兄你可真会舔啊
她微微娇喘着,双颊带粉,眼底尽是春色,却还是不忘出言说些挖苦他的话来。
溪月置若罔闻,含吮着敏感的小阴蒂,然后像是品尝一般,把溢出来的蜜水都含进口中,发出粘腻的水声来。
他听过她动情的声音,也想看她此刻动情的模样。灵巧温热的舌头像是模仿插入的动作一般,进入她的花穴里,聆音的身子发颤,若没扶住床沿,只怕是会身子软得直接将花户压在溪月的脸上。
蜜液却滑腻腻的不断流出来,沿着大腿根,或是直接流出小穴口,不断滑到溪月的脸上,有的被他的唇舌容纳,有些溅在他的脸上。
嗯溪月师兄嗯帮我舔到高潮我就帮你射出来怎么样?
用这般娇媚的说着这般淫乱的话语,可却又让人觉得,她分明深陷于情欲里,却又分外清醒,最火热淫荡的身躯,包含着最冷静的考量。
溪月微微皱了眉头,如同悬挂于冰火一线,身下的性器已经肿胀得不想话,叫嚣着想要侵犯她的身体。却只能用唇舌代替他的欲根,来实现这个肮脏的念头来。
嗯舒服继续
他无法回答她似是褒奖的话,只能用稍许熟稔的舔弄,当做对她的回答。分明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味道,他却像是尝到什么美酒佳酿一般,只想将她的蜜水舔得干干净净。
酥麻微妙的快感如同细微的电流般惹得她浑身发颤,聆音的双颊微红,眼底也含着盈盈的泪水,思绪愈发不清晰起来,撩拨讥讽的话语也再也说不出半句,只想要更多更多。
昏暗的室内只剩下舔弄声,淫靡的水声还有女子低低的娇喘。
她仰头大喘,脑海中一片空白,声音也再也压抑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来。
啊啊溪月师兄聆音紧闭着眼,盈满眼眶的眼泪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滑落下来,她扶着床沿的指节几近发白,因为高潮而喷涌出来的花液都溅在了溪月的脸上。
待稍许缓和,她轻喘一口气,从溪月脸上站了起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炽热的男根高高翘起,青筋盘饶,狰狞可怖。从溪月的视线看去,正抵在聆音的小腹之上。
溪月师兄的口技,还算是不错。聆音笑着,食指划过他硕大的棱头,经过马眼时,刻意沾过他上头溢出来的精液,牵出一道白色的银丝来。
师兄的元阳当真还在?聆音笑得有些坏心眼,这么淫荡的身子,当真不曾自读过?
我溪月瞧见她还带着高潮后余韵,满是风情的眉梢眼角,便有些难以启齿起来,无论你信不信我只对你
嘘。聆音却忽然出声打断他,示意他噤声,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回答我,我就
她动了动腰,湿漉漉的花唇蹭了蹭他早已肿胀不堪的性器。
让你插进来,怎么样?
不知是因为诧异,而是因为汹涌的欲望被抚慰稍许的片刻,他从嗓中溢出一声闷哼来。
像是一个肯定的回答,但随即他立刻开口道:若是要问之前的事情,我当真无法
不是。聆音却轻松否定了,笑着用手摸上他的欲根,溪月身体紧绷着,闭上眼不去瞧她,以此来压抑自己因为被她触碰而席卷而来的射意。
我想问你,溪月师兄,听到我声音的时候,你是不是,很想肏我?
肏她。
脑海中似有一根弦断裂。
伴随着她话音而落的,还有她使坏的手,按下他的性器一压,尔后松开。
他未曾预料到她会如此,原本苦苦压抑的欲望此刻像是忽然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他的理智在这一瞬间消失,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在聆音视线的注视下,他的身体剧烈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