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不下令停下菱妃她们无奈之下也得一路跟着,本以为要如此赶一夜路幸好夜半时皇后娘娘下令于野外驻扎休整一夜再出发。
从车架上下来程禾就捂着嘴乐,菱妃拧了她一把胳膊啐道:瞧你这幅模样,仔细被皇后见了难为你呢!
她说着这样的话,可她自己到了皇后跟前倒是比程禾更过分,哎呦,臣妾还以为娘娘今夜要在銮驾上过夜了呢以袖遮面只露一双美眸似有似无的瞧着,多谢皇后娘娘关怀能让臣妾等好好的歇一夜。
皇后情潮渐退可到底还没过了雨露期,虽神智清醒身体却是软的,腿间一阵阵空虚想欢爱的想法从下身传到脑海。
皇后挥挥手此刻不爱搭理菱妃,她的发髻早就乱了索性让雀杉帮她全都散下来梳一梳,在发尾三寸之上束了一发带倒不至于失了身份披发在外。
梅杳玉扶着皇后的肘交给雀杉,让雀杉伺候着娘娘进营帐,然后她通红着脸转身过来对菱妃细声恳求:算儿臣求母妃了越说脸越红,我二人之事不可由母妃之口说出太太过羞耻
菱妃光想着戏弄皇后一次,倒忘了自己是杳玉生母,生母调侃女儿的情事怕是这孩子要害羞坏了。
知晓了。菱妃淡笑,又说:抓紧时间吃点东西别累坏了还没说完梅杳玉已经快头顶着火了,菱妃掩唇而笑闭了口。她还真是关心女儿想让她好好进食,可说来说去又倒是像暗示了。
轻声笑着转身回自己的营帐,程禾也憋着笑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不知在想何事。
那面皇后刚进帐便拽下了发带宽了衣衫,快,伺候本宫沐浴。雀杉应是开始忙碌着,突然被抓住了胳膊皇后凑过来低声吩咐:别叫那冤家提前进来,本宫怕怕忍不住沐浴又不成了
雀杉暗叹口气,再次应是。
沐浴的水温低一些缓解着随时要爆发的情潮,皇后此刻终于舒坦了一会儿。她看着雀杉为自己洗发出神,半晌说道:方才那菱妃是不是话里话外的笑话本宫了?
雀杉手下动作不断而且明显速度还变快一些,垂头说道:奴婢不知
从水中挥起手带起一阵哗啦水声,指尖点着雀杉的额头笑骂一句:你这死丫头!她捻着指尖挑眉思虑着,又问:刘喜以前准备的那些个坤泽春药你带着了吗?
雀杉大惊失色,娘娘都雨露期了还要用药?饶是杳玉殿下身为乾元也未必吃得消啊!
这这娘娘三思啊!
皇后被她这一声劝弄个大红脸,蹙眉怒骂:死丫头你想什么呢?那菱妃同陛下结契便再无雨露期,本宫想关怀她明白了吗?
雀杉眨着眼睛似懂非懂。
梅杳玉忙着安排护卫军的布局驻扎,出宫在外又是野外扎营大意不得。也赶上皇后沐浴不让她靠近她就离远一些把闲杂人等也带远些,怕个别的乾元护卫嗅到阵阵栀子香气。
程禾跟着她过来一路上说些闲话,她倒是没再调侃梅杳玉只问了一些晚膳可用了?皇后娘娘身体并无大碍罢?最后又试探的问:反正都出了宫挺远的了,明日能否让妾身同菱妃娘娘单独去走走?
看上哪片景致了?
也也没什么特别的总一路跟着皇后娘娘的銮驾,倒也不太自在。
梅杳玉抿唇没答,只说明日同皇后商讨过后再言。程禾哼一声,甩袖走了。
明日?指不定你二人要忙活多久呢。
程禾到了营帐外看见西竹在角落中出神,她走过来问:娘娘可歇下了?西竹手一抖一个香囊掉落在地,她连忙拾起放进怀里笑说:该是歇了,时辰也不早了。
程禾刚一入内便发觉有一阵阵熟悉的香气,平常都是淡淡的气味可今日格外浓烈。菱妃娘娘?她绕着屏风往里走,刚走两步就听见有物体坠落的声音,随之而来是账内光线几下变化该是倒了灯台。
程禾连忙跑进里间先吹了倒在地上的灯,叹气说:小心些,仔细走了水。
唔传来一声似呻吟似闷哼的声响。程禾还没反应过来便在黑暗中被一把抱住,那人浑身滚烫好似发了热,可又不太对劲。她连忙回抱住,还没站稳便被滚烫的唇封住了嘴。
菱妃逮住了程禾的唇便探舌往她口中钻,吻了一阵似不够她哼哼唧唧的张嘴去咬,开口竟是带着鼻音的委屈:难受快给我
程禾只觉得唇上一阵刺痛,可漆黑一片什么都瞧不到也不知流血了没。她用舌尖卷了一下被咬痛的唇,按照记忆将菱妃拥到床榻上。她感觉菱妃不太对劲,按理说她不能再有雨露期的啊。
娘娘暂且忍耐一会儿,妾身去找随行的御医来。
啊,不要!不许走!
程禾的手被抓住往前一带穿过一些布料直直的抚在一片温热湿滑的所在,手指刚一过来花瓣便将它们裹住花心潺潺流水不止。菱妃抬臀蹭,程禾揉了一手的花汁。
知夏一声呢喃染着情欲,程禾扑上来压倒刘知夏在床上,空下来的手扯着本就穿得不牢固的衣衫。仅两三下,便在黑暗中将她剥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