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我家瑢瑢真是個磨人的妖精,」許祈修做出幾分困擾的表情,語氣裡卻滿是掩蓋不住的愉悅笑意,雙手捧住彈手的臀肉捏揉起來,還被含在對方身體內的柱體也快速的充血,再次直指他家瑢瑢溼熱的深處 ,「我親愛的瑢瑢,想你祈哥哥怎麼疼你?」
被男人的東西慢慢撐開、壓迫著內裡柔軟的壁肉,楊式瑢嘴巴咬不住他的胸口,張著喘了起來,「唔、想要……想要祈哥哥從後面、幹我……狠狠的幹我……」
於是許祈修再也無須忍耐,猛的扯開毯子站起身,就著公主抱的姿勢把人抱著大步走進浴室,底下雖然還陷在一處,但許多收不住的溼滑液體卻隨著動作一路流到男人的小腿,然而他根本沒空注意,把楊式瑢翻身壓在冰冷的洗手台,還抬高了他一隻腿跨上一邊,摸了幾下確認張開的小口周圍十足溼軟,隨即急切的抽送起來。
「哈啊啊……」男人進出的又快又重,冰涼石面擦著他敏感的胸口,楊式瑢忍不住縮緊整個身體,卻聽到後面的男人粗喘一聲,他迷惑的抬起頭來,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前面的梳妝鏡完整的映照出兩人沉醉在性愛中的表情。
他上半身被男人壓著、下半身被一下又一下往前撞擊,臉上盡是痛苦的扭曲與癡迷的緋紅,始終無法閉合的嘴角泌出許多水液,喘出的熱氣一點點化成白霧掩上玻璃,卻又很快的消散,清楚的還原著兩個人急切交媾的火熱。
被抬高的腿讓後面小口張的更開,也把硬燙之物吃的更深、更容許男人一次又一次深切的貫穿,把他臀肉都拍的紅了、膝蓋也跪腫了,卻仍遏止不了在彼此的身體上追求快樂的本能。
許祈修按住他兩隻手,在身體兩側與他十指交握,一邊看著鏡子裡一同追求極樂的倒影,一邊隨著抽送一下一下咬著他的後頸不放,眼神裡滿是火燙的感情,時不時含糊不清的喊著他,「瑢瑢、瑢瑢……喜歡你、好喜歡你……」
被過度插弄的地方又熱又辣,楊式瑢難耐的嗚咽出聲,卻眼睜睜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微微往後抬起腰,慢慢的一點點搖晃起來。
眼前的人眼角裡夾滿水痕、將泣未泣,嘴裡卻喊出膩死人的甜蜜鼻音,直哼著像要男人再重一點、深一些,連他自己都快受不了這溢滿整個空間的情色感,更何況是身後這個批著人皮的野獸。
許祈修一下又一下狠狠的佔有著屬於的溼潤甬道,滿腦子只剩下想讓他的瑢瑢哭著求他射進去讓他懷孕、讓他用下面的小嘴吃乾淨他的精液、讓他一輩子都只能染上他的味道、烙上他的印記,一輩子都只能對他發情、一輩子成為他的形狀。
他發了狠的搗進再抽出,什麼床上的溫柔體貼餘裕優雅,在他的瑢瑢說要他往死裡幹開始不復存在,整個人只被兩個念頭驅動著:讓他的愛人高潮、讓自己在他的身體裡高潮。
「啊、啊、啊、啊、啊……」楊式瑢被操的只能發出短而急促的哭喘,卻一聲比一聲更高更媚更軟,也不知道是想哭著阻止男人,還是呻吟著勾誘男人給他更多。
飽含春情的嗓音轉了好幾個小勾,許祈修聽得更加興奮,把性器頭部抵在前列腺左右攪弄,蠻橫的逼問,「說!喜不喜歡你祈哥哥這樣插你幹你?」
「嗚嗯嗯……呼嗚嗚……」楊式瑢看見鏡子裡的自己死咬著下唇不肯出聲,鼻腔間卻難以克制的哼出長長的黏膩軟音,皺起的眉眼間挾著難掩的淫靡悅色,簡直像在不昭自明,用盡一切告訴男人他有多喜歡被他打開身體、多渴望從深處被他的粗燙肉具佔有和抽送。
見他的瑢瑢被自己幹得渾身發紅發燙,許祈修卻毫不憐香惜玉的加快了挺送,惡劣的持續逼迫道,「瑢瑢、快說,喜不喜歡你祈哥哥這樣操你?喜不喜歡我插在最深處把精液射進去,把你灌的滿滿的、直到懷上我的孩子?」
楊式瑢死死咬住嘴唇,即便他不想回應這些下流淫穢的字句,身體卻本能的抽搐起來,更吞緊了不斷進出的男人,連被壓在石面上的性器也被磨蹭的汩汩流出汁液。他搖著頭,不想在看得見自己浪蕩表情的情況下回應那些步步進逼。
都給你肏成這樣了,還問個屁啊!嗚嗚嗚……
許祈修雖然深陷情慾,但看見咬的發白的嘴唇時嘆了口氣。他慢慢緩下了攻勢,騰出手撥開他那片唇肉,「別咬,我不喜歡你讓自己受傷,」他直視著鏡子張嘴喘氣的人,咬了下耳朵後把兩根手指放進他嘴裡翻攪、玩弄著紅嫩嫩的舌頭,「真的受不了的話、咬我好嗎?」許祈修溫聲哄著,側頭在他的頰邊印上幾個淺吻。
「唔……」透過鏡子,楊式瑢看見自己的嘴角被壓迫出口涎,眼神又迷亂了幾分,忍不住張開牙齒咬住男人的手指,卻只像個寵物在向主人撒嬌時的輕咬,連齒痕都不曾留下半分,收緊嘴唇含住了兩根手指、主動吸舔起來。
然後他看見男人眼底染上幾絲火熱,下面很快又開始被急切的插弄起來,身體往前一顛一顛的,再時不時被男人往後拉回去狠狠一撞,撞到他發出淫亂而哀切的長聲哭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