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式瑢拎著包包和溼衣服在巷口對郭宇麟揮手道別之後,他低頭聞了聞,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壟罩在對方的味道裡,他沉默了下來,嘴角卻淺淺的彎起。
他在郭宇麟家裡洗過澡後,穿著又寬又大的衣服舉步維艱的一走出浴室,男人馬上走過來幫他折起衣袖和褲管,還把他引到沙發上坐好,示意他喝下熱茶,還塞給他吹風機讓他吹頭髮。
他有些侷促的夾著大腿縮在沙發上,因為男人新拆給他的內褲有些大件,讓他得內外褲一起時不時提一下褲頭,才不至於走光。吹乾了頭髮又喝完了熱茶,郭宇麟湊過來摸了一下他的額頭,確定他沒有發燒或任何感冒的跡象才鬆了口氣,笑著說他是這裡家的第一個客人,讓他以後有空再過來玩。
男人走進浴室把他換下的衣服打包好,還拿了一件厚外套給他穿才帶他上車送他回家。下車前叫住了他,從後座拿出另一個精美的提袋,謝謝他救了他還願意陪他吃飯。
男人露出了淺淡的笑意,楊式瑢卻抿著嘴唇,覺得下一秒對方好像就會靠過來吻他,直到男人說了聲晚安,他才大夢初醒般的下了車,看著那人離開的背影,心口怦然直跳。
他一回到家裡就把身上衣服全部脫下來整齊的摺好,然後忍不住捧起來埋頭一下一下嗅聞上頭的味道,連小黑都好奇的湊過來聞,然後咪嗚咪嗚的直叫,一直翻倒身體想在上面打滾。
「小黑,不行!」楊式瑢溫柔的把牠撥開,結果牠一直伸手想去抓,他只能無奈的收進袋子裡,連同對方送的禮物一起藏進衣櫃。一闔上櫃子就聽到玄關響起開門的聲音,他調整了下面部表情,抱起黑貓往門口走去。
「瑢瑢我回來了,」許祈修腳步有些不穩,看著是真的喝了不少,一瞥見自家心愛的瑢瑢,大手一撈把整個人抓進懷裡又揉又蹭。
小黑被擠的「喵」了一聲,賞了男人一個貓爪,跳到旁邊的鞋櫃上對著他哈氣。
「小黑,你怎麼對我這麼兇?」
許祈修彎腰想去摸小黑結果差點沒跌倒,被楊式瑢一把扶住才勉強站穩。「怎麼喝這麼多?」他幫男人把外套脫掉後推上沙發坐好,見他一路傻笑無奈的嘆了口氣,去廚房調了一杯蜂蜜水給他醒酒。
他把水杯遞在男人嘴邊哄他一點一點喝下去,直到杯子見底,男人才皺著眉說「太甜了」,然後一把拉過他按倒在沙發上,用混著酒氣與蜂蜜甜香的嘴吻住他,像棒棒糖似的一口一口含舔啄咬,然後笑著說了句「這個更甜,可是我喜歡」,然後壓下身體吻的更深。
他「唔」了幾聲,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就順從的攬住男人的肩膀,張開嘴任由身上的人侵襲進犯,把每一寸都浸染上一樣的酒味本來是的。
感覺楊式瑢忽然用力推他,許祈修睜開了眼睛卻兀自帶著三分醉意,不解的望著用手背捂著嘴喘氣的人,「怎麼了?」他低頭在那隻手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時而吸咬手心的嫩肉,時而情色的含住手指吞吐,把底下一見到楊式瑢就硬起的東西抵在綿軟軟的大腿,挺著腰一下一下摩擦。
「唔」楊式瑢的心臟不斷叫囂著「味道不對」、「這個人不是李景旂」,可是男人太過侵略的動作讓他漸漸癱軟,太過習慣接受疼愛的身體不受控制的發出誘惑的柔軟悶哼,雙腿不自主張開夾住了身上人精實的後腰,臀間的隱口一點點滑出溼黏的汁水,整個身體開始無條件的對他發情。
經過了簡單的前戲,男人把他的兩條腿折到胸前,在他的悶哭中把又硬又燙的東西插進他身體裡的時候, 楊式瑢憋了一晚上的小心翼翼終於潰提,忍不住含著名字浪叫出聲,「哈啊、祈哥哥、那裡、祈哥哥、祈哥哥、哈嗯」
「幾個小時不見就這麼想你祈哥哥嗎?」男人低低喘著粗氣,一抵上他的腺體就開始律動起來,「唔!一下就夾這麼緊是不是、餓很久了?」
那些問句他一個都無法回答,只知道拼命向身上的男人撒嬌,哭著哼著索討更多粗暴的侵犯,鄰近高潮時縮著下腹蜷起腳趾,在甜膩纏人的呻吟中射出熱燙的精水。
感覺男人還陷在溼漉漉的深處憋著精關等他放鬆,楊式瑢喘過呼息後,主動翻身把男人壓在身下,低頭把自己射在男人身上的東西悉數舔乾淨,再覆手撐在緊實的腹筋上,敞開汁水淋漓的小口,把今晚還沒釋放過的硬物再一次含進身體裡,迷亂著眼神喊著男人,在沙發上繃著腰臀不斷起落吞吃著能帶給他無盡快樂的熱燙陽物,任由性器飛甩出大量體液,揚著興奮的聲線哼叫出靡靡蕩音。
「祈哥哥、哈啊啊、好棒、又、要射了、祈哥哥、唔嗯、哈啊」他扭動著淫蕩的身體,擺出最能惑亂人心的姿態,嘴裡一聲聲催喚著男人、狠狠的勾引對方用力的抽插他最深的地方。
他雙腿大張卻縮絞著黏軟肉膜,貪饞的含吞著甬道裡的肉具,直到快感累積到沸騰,他仰著頭吭叫出長長一聲哭音,終於抽搐著吸出了男人的精液。
射過一發後完全酒醒的許祈修摟住了高潮後癱軟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