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好幾次高潮,楊式瑢其實已經有點累了,但他背對著被許祈修環抱在懷裡,臀間的肉縫裡還含著男人忍功驚人、經過大半個下午的冗長歡愛後才堪堪射過一次的硬燙碩器,還惡意的時不時在床笫情話中輕巧抽動幾下,讓他想耍賴閉眼睡去都無法,總是一下就被熟知他敏感處的男人喚醒肉體的快悅,被推擠著喘出悶聲,一聲比一聲催情。
他不知道在這種時候,是該軟著聲求男人「動一動」,還是按住他、再次跨坐上去自己吞吐起來,或是乾脆忍到睡著好讓男人放棄,哪個比較好。
又恍惚了好半晌,覺得自己像個嬰兒被男人抱在臂彎裡哄著疼,楊式瑢心下忽然一動,閃過許祈修的外甥薛桐恩握住他的手指吸咬的情景,忍不住跟著舉起男人的手,也不管這些手指是不是曾經放進他的身體裡,張開嘴含住食指與中指吸咬起來。
「怎麼了?在向你祈哥哥討奶喝嗎?」許祈修笑著湊過去,視覺上看著自己兩根指頭隱沒在楊式瑢嘴裡,觸覺上則是末稍傳來溼潤摩擦的感受,忍不住輕輕夾住那片紅軟玩弄起來,「你祈哥哥可沒有牛奶泡給你喝...」享受著他的瑢瑢向他撒嬌,許祈修輕笑了一聲,「不過,底下的牛奶倒是量多又濃稠,瑢瑢是不是想跟你祈哥哥討?」
「下流!」舌頭被兩根修長手指褻玩,讓楊式瑢只能發出含糊的抗議,氣噗噗的張齒嚙咬嘴裡的不速之客,儼然忘記了是誰主動含進去的。可說是咬,也不是真的要弄出傷口,對男人來說反而像另一種勾誘。
楊式瑢咬了幾口,一下就敏感的感覺到身體內始終不曾軟下的燙物又凸著青筋、隱隱浮躁起來,聽見身後的男人噴出一聲粗喘,那呼吸燙在後頸上讓他忍不住一縮,從上下兩張嘴也跟著一抽,同時更纏緊了兩處不屬於他的異物。
「瑢瑢,你是在、勾引我嗎?」
聽著男人幾近咬牙切齒的的控訴,楊式瑢心下一驚,還想嚴正的提出強烈譴責,卻聽到對方說了聲「唔!忍不住了!」就忽然被騰空一抱,整個身體完全躺上男人,下半身卻還維持著貼合的姿態,而男人絲毫不給他順氣適應的時間,從下而上殘暴而劇烈的挺著腰,讓他下腹被高高顛起又重重摔落回去,直直往他的深處凶狠搗弄起來。
「啊、啊、啊、輕、一點、唔、嗚嗚」楊式瑢還沒能從剛才輕柔的溫存裡回過神,就忽然被男人扣住腰,利用體重野蠻的鑿穿他身體。
他仰躺著完全看不到男人,只能感覺到腰上不分輕重的掐捏與底下凌厲的突入,柔軟壁肉被狠戾的磨攪、正失控的顫抖著,太過刺激的疼痛與快感連番追了上來,他忽然有些不安,難耐的扯著嗓子哭了,「不要、嗚啊、哈啊、輕一點、祈哥哥、輕一點、疼我、嗚嗚嗚祈哥哥」他胡言亂語的宣洩著身體裡超過負荷的感受,又是哀聲求饒又是低泣著喊著男人的名字,可身下的人卻始終沒有緩下力道。
「瑢瑢絞的好緊,是不是很舒服?夾得你祈哥哥都快射了唔、我們一起、好不好?」許祈修惡劣的伸手捏住楊式瑢的性器根部,那裡正源源不絕的流出前列腺液,興奮的一抽一抽著打顫,底下持續擺動著他最自豪的精實腰部,想讓楊式瑢爽的忘記自己是誰。
「哈啊、不要這樣、放開、嗯啊啊讓我射、祈哥哥、哈啊、讓我射、嗚嗚」楊式瑢覺得不只下半身被撞起,連後背也一次次騰空,重重倒回男人身上的時候,溼軟的甬道瞬間承受高壓的沉重刺入,幾乎像要削去一層皮似的擦過微微腫痛的前列腺,最後還被撞擊力道震的整片壁肉又酥又麻,每一下都要叫到幾乎斷氣。
他一張嘴又要哭又要喘又要叫,差點忙不過來,後來他的聲線已經完全啞了,男人還是不肯輕易鬆手讓他解放,最後他只能不斷哭喊著男人的名字,連要索討什麼都已然恍惚。
聽著身上被他一顛一顛的人沉著嗓子「祈哥哥、祈哥哥」一聲聲的叫著,知道楊式瑢已經憋到極限了,許祈修深呼吸幾下後精關微張,挺腰撞開痙攣不絕的膠黏肉膜,然後鬆手讓楊式瑢如願的高潮,自己也被團團縮絞著抵在熱燙濡軟的深處,再次射進大股大股的稠精濃液。
「哈啊、哈啊」楊式瑢只射出一點點聊勝於無的清液,但上下兩張嘴邊卻掛滿完全無力收攏的水絲,整個人被操幹的汗津津的,身上滿是兩人難言的體液。
「瑢瑢,還好嗎?」許祈修關切的問,把人恢復成背對側躺在他懷裡的姿勢,一下一下揉撫胸口為他順氣。
楊式瑢癱靠在男人胸前喘息,好半晌才從極樂歡處慢慢回過神,聽著身後跟他一樣漸漸平復下來的心跳,不自覺的蔓生出一股安心感,伸手抓過手心貼在自己臉頰上輕輕的磨蹭,「祈哥哥」
雖然沒有下文,但許祈修能聽懂他在撒嬌,低頭在耳朵親了幾下,空著的手遊走他的周身,「瑢瑢,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楊式瑢心緒冷靜下來了,但身體還熱切地記得剛才的激狂性愛,他掙扎著讓男人半硬的性器離開,懶的去管股間不斷往外流的東西,轉身面對男人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