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才聚集了好幾個人的公司會議室裡,許祈修把他壓在桌上,兩根手指壓進他身後的小口裡揉弄,讓楊式瑢咬著手指一邊喘一邊哭,卻無力拒絕。
男人大概覺得還只在擴張階段而已,所以當他被擦過前列腺、一下子就在眼淚中哭著高潮的時候,身後男人很明顯的愣住了。
「瑢瑢你射了?」
許祈修有些驚訝,一隻手熟門熟路的探進褲頭,摸到內褲裡半軟下來的性器與還帶著體溫的稠液,「你我」他真的嚇住了,好像連說話的能力都忘記般張著嘴結結巴巴的,一個句子都吐不出來
感覺男人的兩隻手都塞在他的內褲裡,一個在前一個在後,整片都溼答答的,楊式瑢在高潮後漸漸平復了呼吸,等腦袋停止發暈、四肢回復了控制能力,他忙把男人推開,抖著手扣回襯衫鈕釦,忍著下腹的黏膩拉好褲頭繫上皮帶,然後不願再跟眼前的人獨處,整理了電腦文件轉身就要離開。
許祈修愣愣的看著楊式瑢,擦身而過的時候才猛的回過神來,後悔的伸手拉住了人,「瑢瑢對不起!我明明知道你不喜歡對不起!你別生氣!」為自己明知不可犯而犯之而道歉,卻一時沒想明白自己為何會突然強迫他的瑢瑢做不喜歡的事他急切的張手想把人攬回懷裡,卻被用力推開、臉上泛起一陣疼痛。
「許祈修,你不要碰我!」
楊式瑢第一次打他,可那倔強的眼神角落卻閃著淚光,一下就斷了線不停掉淚,然後不給他反應的時間,低著頭跑出了會議室。
看著他的淚水,許祈修腦袋一片混亂,回想起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第一次這麼厭惡自己。
*
等了一個中午,才看見楊式瑢帶著憔悴的臉色回到座位,可任憑許祈修怎麼低聲下氣的道歉討好都不願意搭理,只淡淡的請鍾苡瀚過來把人帶走,讓他不要妨礙他工作。
許祈修急了一整個午休,飯也沒吃,電話怎麼打都被掛掉,他差點就要把整個錫城辦公大樓翻過來找,後來是鍾苡瀚偷偷打電話說楊式瑢在他這裡,他才稍稍放了點心。
鍾苡瀚說中午他會先跟楊式瑢談,下午再跟他談,又涼涼的叫他皮繃緊一點,因為楊式瑢一見他就抱著他一直哭一直哭,被旁邊的大帥看到了,放話要把許祈修剝下一層皮兩成是因為他把楊式瑢惹哭,八成則是因為他沒看好楊式瑢,把他放出來破壞了他跟自家媳婦兒獨處的午餐時間。
許祈修縮在座位十分懊惱,想著該怎麼做才能讓自家瑢瑢消氣、原諒他一時衝動幹下的混帳事可是他怎麼會突然不看場合急著把人壓倒呢?他抱著頭想了好半天,最後瞥到桌子底下的東西,瞬間明白了。
好不容易捱到鍾苡瀚主動召見他,許祈修差點沒哭著抱上大腿,扣謝他即時傳給他楊式瑢的消息,不然他急起來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
「所以你們剛才在會議室真的做了那啥事?」鍾苡瀚皺著眉頭問,想起他最後離開前看到兩人已經黏在一起差不多要親上去了,如果真的做了那檔子事他大概一點都不會意外畢竟大帥和二帥氣味相投,某部份本質上根本是同一類人、哦不,是畜牲!
「雖然只有前戲、但硬要說的話算是做了」許祈修老實的、囁嚅著坦承。
「那你知不知道式瑢被氣哭的原因?」
「唔...他一直很排斥在公司裡做太超過的事情,可這次我卻壓著他不放,所以」其實在楊式瑢轉身離開、甩他一巴掌以前,他還以為對方不高興是因為太過刺激所以才摸沒兩下就洩了現在想起來,刺激是真刺激,但被強迫的感受應該更強烈許祈修垂下尾巴,在心裡鬼哭狼嚎。
「那請問你,為什麼明知他不喜歡,還要在那裡壓著他不放?」
「」
「說!」
許祈修噘起嘴巴,扭捏了好一陣子才吞吞吐吐道,「因為嫉妒」
「蛤?」鍾苡瀚對這理由十分不滿,扭著眉頭瞪人。
「這陣子以來,雖然不是很明顯,但瑢瑢他時不時會走神,偶爾背著我偷偷的哭卻不想讓我知道,以往床事向來都是半推半就的,可是現在卻會哭著推拒、然後拼命向我道歉我覺得他好像心裡有別人,可是我問不出口小鍾,我、我嫉妒,我害怕」
聽著許大狗狗帶著哀傷的低吠,鍾苡瀚忍不住想起上次楊式瑢私下跑來找他,請他找個理由把許祈修約出去的事他面色沉重的拍了拍許祈修的肩膀,「什麼時候開始的事?」
「大概快兩個禮拜了,我真的忍不住」
鍾苡瀚算了算時間,竟然完全吻合,他揉了揉額角又問道,「可既然是這兩個禮拜的事情,你兩個禮拜以來都能忍,為什麼今天不能忍?」
「」許祈修沒想到鍾苡瀚會問出這個問題,他沉默了一會兒,「今天早上發生了一件事,但是抱歉,我不想說。」
鍾苡瀚嘆了口氣,「你可以不對我說,但你也打算不對式瑢說嗎?你不說他怎麼會理解你的心情,理解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