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祈修說完「我們來玩點不一樣的」便放開他下床打開衣櫃摸索,楊式瑢愣愣的連腿都還沒闔上,直到男人走回床鋪都還沒看清楚那手上拿了什麼,但他很快的就知道了當男人在他雙手和眼睛各綁上一條領帶的時候。
「祈哥哥你?」楊式瑢在一片黑暗裡什麼都瞧不見,他能聞到男人的味道卻感覺不到他的體溫,有些不安的掙扎起來。
「瑢瑢乖,雖然說要給你懲罰,但我們先玩初階的就好,」輕輕在楊式瑢胸口若有似無的撫摸,許祈修語氣裡滿是膩死人的溫柔,「放心,只要聽我說的做就好,我會讓瑢瑢很舒服的。」
楊式瑢在暗色中還有微微的忐忑,可男人卻忽然伸手搔刮敏感的乳尖,被綁在一起的手忍不住縮起來想撥開,卻被男人一把按上頭頂,然後嘴巴也被堵住了摩擦翻攪,男人的舌頭一如既往的強勢,捲住兩片唇肉用力吸咬,讓他很快就難耐的促喘起來。
主要感官被遮蔽,其他感官就活潑了起來,楊式瑢開始清晰聞到男人身上幽甜的麝香味,正反覆沾染在相貼的膚肉上,在親暱的接觸中被帶上更濃郁的味道;他也開始聽見明顯的水嘖聲,男人老喜歡吸吮他的口涎,也喜歡激烈的含咬舌頭讓他分泌出更多,然後在分開的時候勾出一道道細絲,每次都羞恥的讓他無地自容;他聽見兩人的呼吸聲,男人長期鍛煉下來的肺活量比他不知好上多少,每次親完一輪下來他還只能氣喘吁吁上好半晌,男人早就趁他分心時進行下一步驟的為所欲為,偶爾他主動時也會聽見男人用上低沉磁性的嗓音發出性感的低鳴與粗喘,總讓他興奮的下腹挺起,也想再努力一點取悅男人好聽見更多那樣的聲音他想男人大概也是這麼想的,所以老喜歡在床上對他半是疼愛半是折騰,聽著他哼哼唧唧的呻吟,男人也老是眼睛發出亮光,加倍的欺負起來。
只是眼睛被遮起來親吻和撫摸,他覺得自己的性器已經硬到不行,忍不住扭著腰,對男人喘出含糊又軟糯的渴求,「唔唔、下面也想祈哥哥摸唔嗯」
楊式瑢聽見男人喉間滾出一聲輕笑,以為男人又在笑他,正想咬他幾下回敬,男人卻在他嘴唇上重重吸了幾下就離開了,留下被親吻後的熱燙與他的味道,嘴角似乎還有幾道溼漉漉的水痕,他只能微張著嘴急喘,無法想像自己現在臉上有多淫靡。
「瑢瑢真可愛,是不是很喜歡被綁起來的感覺?」
男人話語剛落,沒有依他期待的去摸渴望撫慰的下半身,而是「啊拇」一聲張口含住他另一邊乳尖,彷彿軟糖一般時輕時重的嚙咬,另一邊也加重按壓的力道,把早就凸起的小點往下碾平,再欺負著邊畫圈邊捏起,誘惑他再次挺起、反覆折磨。
「哈啊、疼、祈哥哥輕點啊啊、哈啊」被男人的牙齒毫不留情的留下無數牙印,那裡已經火辣辣的痛了起來,可幾近凌虐的啃咬不但沒有讓他疼軟,腹下三寸之地反而湧出大量汁水,讓他羞恥的夾緊大腿,不想被男人發現。
「瑢瑢別害羞,你祈哥哥就喜歡看你想要我的樣子。」
男人再度輕笑出聲,嘴上還叼著他一邊乳頭吸啜著,彷彿通靈似的讀出他的心裡話,含糊的說道。
楊式瑢抽不回手也推不開,無助的只能嗚咽著接受男人給他的一切,卻興奮的全身顫抖,懸盪的慾望被一次次撩撥,連股間的小縫也咕嚕著淌出溼液,一點點滴在床單上,在扭動間打溼臀肉。
男人比他更了解這副身體這件事,他當初可是掙扎了很久才認清了這個事實。正如男人在床上講的各種葷話,什麼「只要捏幾下乳頭,下面就會開始流出好多水」,或是「我知道你最喜歡我一直摩擦那個地方,越用力你就絞的越緊,就想把我一股腦夾射」,還有「這張小嘴貪吃的很,特別喜歡我插在最深處把精液射在裡面,然後一口口吸咬著要把我搾乾」,雖然每一句都讓他羞恥的想一掌拍死他,可不得不承認,男人說的都是事實。
這副身體,就是這麼扭曲而淫浪。
他渴望親吻與撫摸,即便用力一點、疼一點也沒關係,被另一個人索求只會讓他更加興奮,還無比的貪戀著人的體溫與溫柔的對待,在男人懷裡被折磨的瑟瑟發抖,底下卻激昂的不斷流出汁水。
上半身被舔的太過舒服,卻好想有人幫他收住下半身後面的那片溼黏,用嘴、用手或那根東西都好,裡頭泛起稍早被男人狠狠扣住腰進出的快意,嚐過甜頭的小口渴望被插滿、被撐開,被肆意抽送,被送上高潮。
楊式瑢沒辦法了,只能邊喘氣邊無措的喚著男人,「祈哥哥、哈啊、哈啊、祈哥哥祈哥哥」好像只有不斷叫著他,才能稍稍宣泄身體的燥熱與空虛,他持續的喊著,聲線高高低低的嗚咽著,好幾次難耐的想伸手自己去摸後面都被男人按了回去,他終於失控的哭了,「嗚嗚、祈哥哥快點插進來我想要祈哥哥、嗚嗚」
「瑢瑢別哭。」
感覺男人終於大發慈悲的起身離開,捧著他的臉安撫的落下幾個親吻。
「你祈哥哥也想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