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與眼睛都被許祈修的領帶綁縛,楊式瑢分不清時間的流逝,只覺得臀肉被男人一下又一下重重拍擊,撞出足以迴盪整個房間的響聲,其中還夾帶著規律的黏潤水聲,還有他難以壓抑的一聲聲促喘淫叫,羞恥的想喊停卻根本沒有心力。
整個身體與股間都燒燙燙的,激昂的快悅一波波打進身體裡,光要忍著不要自己抬起腰迎合男人,就已經讓楊式瑢憋的十分辛苦。
「嗯、啊、哈啊、啊」被男人一下重過一下、毫不掩飾慾望的力道狠狠的甩腰衝撞,他只能被迫張著大腿,用最脆弱柔軟的地方承受,然後隨著一次次的深淺不一的律動,張嘴吐出一截截難耐的嬌軟呻吟。
許祈修正竭力抽動著腰跨彼此取悅,一隻手大張著壓在床上支撐他的重量,一隻手則扶在楊式瑢的後腰避免越撞越往前滑移,看著底下紋滿他的吻跡與掐痕的人情動的仰頭喘氣,心裡滿足於他為自己而迷亂的情態,卻更痴狂的想要更多,想看更多,想聽更多,想要更多更多。
「瑢瑢,喜歡你祈哥哥這麼幹你嗎?」他往後極緩極慢的抽離,又一次狠戾的往前擦過腺體、送到最深處,滿意的聽到懷裡的人發出一聲帶著鼻音的破碎哭哼,忍不住又故技重施了幾次逼問道。
楊式瑢被插的腦子一片融糊,無意識的繃著大腿縮緊了小口,微微側頭向男人撒嬌道,「哈嗯、祈哥哥、裡面好舒服、唔、哈啊、還要」
「還要什麼?」許祈修惡劣的頂在前列腺上磨蹭,低頭在已經幾乎沒一處完好的後頸吐出熱氣、留戀的吸啜不休,就想聽他的瑢瑢罔顧羞恥的開口求歡。
「哈啊、那裡好棒哈啊、唔!」本來被一點一點磨出孟浪的快意,卻被男人忽然抽出而打斷,楊式瑢急的低泣起來,什麼都顧不了了,支著膝蓋抬高後腰往男人的下腹蹭去,「嗚嗚祈哥哥快點、別欺負我」蹭了幾下不得其門而入,他想伸手才發現雙腕還被綁在一起,被情慾燒的神魂盡失卻求而不得,極盡委屈的嗚咽著。
看著他這麼熱情的渴望著自己,許祈修卻兀自不滿足,探手撫摸溼黏的柔嫩臀肉,卻不肯再次插進去,「瑢瑢乖,跟祈哥哥說你想要什麼,」他在小口周圍揉了一圈,底下的人便淫浪的叫了一聲,他卻連手指都不肯施捨,逼他的同時也憋的自己眼睛發紅,「瑢瑢自己說,只要說出來你想要什麼,天上的星星你祈哥哥也去給你摘。」
摘個屁星星!
楊式瑢沒心力再吐槽,明白男人在床上就是喜歡看他示弱、聽他哀求,雖然每一次都很羞恥,但也不是沒說過他終於放棄了,喘出含著水的呻吟,憋著眼淚細聲道,「嗚嗚...求、求祈哥哥把那裡...插進我裡面,用力的、把我撞壞、讓我射精嗚嗚」
「瑢瑢真乖,你祈哥哥馬上就來滿足你,」許祈修喘出一口氣,在可愛的嘴上親了幾下,然後沉腰頂在溼淋淋的股間,一個挺身再次闖了進去。
他這次不再保留,才沒入半根左右就開始了強烈的抽插,底下的人一下就受不住了,斷斷續續發出哀切的悶吟,可憐兮兮的,卻聽的他更加興奮、更激起凌虐性慾,想讓他的瑢瑢發出更多哭聲,想折辱他、讓他永遠委身在自己身體下,一輩子只對他張開雙腿、吞下他的性器。
整個房間瞬間又迴響起淫穢的肉體碰撞與翻攪的水嘖聲,可是楊式瑢已經沒空去感到害羞了,枕在被肉體快悅沖刷到發軟的手臂上發抖哭喘,可底下張縮著讓男人享用的地方卻更沉溺的吞吐粗大男根,半跪著抬起腰迎接粗魯的侵犯,歡快的敞開雙腿露出被用力進出的紅腫小口,勾誘身後的男人更徹底的佔有他、騎乘他、連骨帶肉的吃掉他。
「哈啊、哈啊、祈哥哥、啊啊、好深、好棒、哈啊」楊式瑢迷亂的浪叫著,在暗視裡被搗弄的忘了三魂丢了七魄,只知道自己接連不斷的高潮了好幾次,卻不知道自己早就射不出任何東西,咿咿呀呀的哀求著、貪婪的纏絞著男人,在無邊的暢悅裡一次次融化在男人身下。
等許祈修在熱浪中回過神來,他已經強橫的把性器抵在岩漿般的炙熱深處,失控的噴濺出一股股濃濁體液。身下的人已然奄奄一息,隨著他的射入一聲聲悶哼著,但牢牢吞夾的甬道依舊熱烈的吸啜不休,不抽乾他不肯罷休似的柔膩緊咬,更延長他高潮的時間。
終於把所有東西都灌進他家瑢瑢的身體裡了,許祈修饜足的、長長的嘆了口氣,卻依舊壓著人埋在裡頭不肯離開。
在以前所有床伴身上,不論是女友還是單純的一夜情,他對內射這種事情從來就沒啥興趣,跟避免受孕無關,只想單純的享受性器在另一個人身體裡摩擦的快感,卻不想留下太多東西。
但面對楊式瑢,他是打從心裡想從他的最裡面開始玷汙、弄髒這個人,讓他顫抖著吞下他的精液、哭喊著求他讓他高潮,光是這麼想像,他就覺得底下的兄弟還有些蠢蠢欲動,即便擁抱過了,但對於懷裡這個人,卻總想一要再要。
性事過後,他終於找回一絲清明,伸手去解楊式瑢後腦和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