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被灌满了滚烫的粥,你难受的捂着肚子啜泣。陈立北不知从哪里又找来了两个夹子,揉捏着你本就受伤的胸,胸前两颗粉嘟嘟的肉粒还没有消肿,红的发亮、可怜兮兮的立在那里。
夹子加上去的时候你像被开水烫了一样疼得几乎要跳起来,“啊啊啊…不要啊,不要,我会疼死的,我真的会疼死的。”
“死不了,给我闭嘴。”陈立南一边皱眉一边给乳夹挂上两个小钢球。
小小的乳头被拉出了不可思议的长度,你甚至感觉它下一刻就要从你的身体上被撕扯下去。
你疼得像上了发条一样止不住地颤抖。
“真这么疼?”恶魔似乎很疑惑的样子。
你疯狂的点头,“求求你,太疼了,放过我吧。”
“既然这么疼那给你冷敷一下呗。”你都没有反应过来一个冰块就按在了你的胸上。
冰块接触到因受伤变得格外敏感的皮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啊啊啊啊,疼啊,不要。”
“不要在我面前说不要”,他抓着你的手,每只手各放了三块冰,然后拿着你的手使劲按在胸前,“什么什么时候全化了什么时候松手,我相信你不想承受没有做到的后果。”
冰块刚从冷柜里拿出来,每一块都棱角分明,按在伤痕累累的胸前带来的痛苦是多层的。
“不知道揉吗?”看你你捂着胸一动不动的像个木头人,陈立南猛的拉开茶几一脚踢在你分开的双腿间。这一脚带着四五分的力道,给小穴周围带来了钝疼,痛感和快感一起冲上大脑。
被迫自己凌虐自己、小穴还被当成一个物件一样踢打,你居然可耻的流了那么多淫水。快感乳烟花在脑海里炸裂的瞬间你不禁想,是不是自己天生犯贱,被掌控被侮辱被虐待竟然还能产生快感、还有隐秘的期待。
于是带着对自己的气你开始自暴自弃的揉着已经疼到麻木的乳房。坚硬的冰块像刀子一样彻底破开了已然到达极限的皮肤,鲜红的血顺着你的手一滴一滴的流了下来。
陈立北呼吸一窒,阻止话未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行了,把手拿开。”
你松开被冰的通红的手,冰块掉落在地上碎成几块。陈立北上前给你取下了乳夹、面无表情地瞥了陈立南一眼,“你去给她拿药过来。”
陈立南抿了抿嘴沉默着去拿了药膏看大哥小心的涂在你的伤口处。清凉的药膏带走了疼痛愈合了伤口,连青紫也一并化开了。
“行了,赶紧喝粥。”陈立南见你好了立刻气不顺冲你发火。
你跪在茶几前,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握着汤匙食不下咽,眼泪“啪嗒、啪嗒”的滴进碗里。
“怎么?流了那么多水你不是很爽吗?还跟我委屈上了?”陈立南冷笑着抬起你的下巴。
当然觉得委屈,而且非常委屈,但你不敢说。
“你想当哑巴?”见你只知道不停地流眼泪不说话,男人的眼危险的眯了起来。
你心里害怕 ,慌忙咽下一口粥回到:“不,不委屈……”
“呵,欠扇的玩意,刚才在车上我就想把你这张贱嘴给扇烂了,满嘴没有一句实话。”对方本就心里不爽故意找事,因此根本不买你的账,一巴掌打了下来,半边脸立刻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你被扇的头歪向一边,手里的勺子带倒了碗,里面的粥流了一地。
男人撇了一眼洒了一桌子一地的粥,又给了你一巴掌,“自己舔干净。”
你没动,对方直接把你脑袋按在地上已经凉了的粥上,然后伸脚踩住你的头,“给我舔你是没听见吗?”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你“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声音之响好似要把全部的委屈都彻底发泄出来。
陈立南陈立北都被你突然发作镇住了,一时愣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了。
陈立南的脚收了回去,但你依旧趴在那里,而且像个疯子一样开始用舌头卷、用手抓把粥往嘴里硬塞,一边塞一边大哭,直到被粥呛了一口,才停下动作开始疯狂的咳嗽。脸上头发上都挂着黏糊糊的糯米,随着咳嗽的动作从身上抖了不少下来。
陈立北、陈立南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被任何人的情绪影响过半分,他们是天生的施虐狂1、掌控者,生杀予夺视人命如草芥。这是他们第一次出现了作为男人对心爱的女人应该有的正常情感——怜惜。
最初,甜甜于他们来说是童年青春懵懂时期一个好玩的玩具,如同孩子对时常怀抱着的洋娃娃的喜爱。
之后因穿梭仪器爆炸而猝然失去,这种懵懂的喜爱变成了一种缺憾,时时想起、时时回忆怀念。
同样念念不忘、不愿意就这样失去的还有纪翰辰和秦晋阳。他们保存了你的生物信息,并继续加快研究位面空间穿梭技术,直到八年前终于锁定了你的位置。
一开始是传送监控设施过来,后面就开始尝试人的传送。几个人都曾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