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陈立北回来的很晚,你早已睡熟了。
他轻轻推开卧室的门走到床前,借着门外渗进来的一点点灯光打量你的睡颜。你睫毛浓密有一点卷起,白嫩的脸颊泛着淡粉色。不知是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你的嘴角微微牵起、脸上挂着浅浅的笑。
男人看着你恬淡安宁的睡颜,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瞬间柔软了下来。
有人曾分析,不管是施虐狂还是受虐狂都可以是由逃避自卑孤独发展而来。男人执掌权柄多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掌握着千万人的命运,按理不应该自卑。但只有他们自己清楚,在面对心爱的女人时,他们依旧有着深深的不安全感和无力感。也只有在你哭喊求饶、在他们身下绽放时他们才有对你真实的掌控感,他们希望你能记住那份疼痛,也记住带给你疼痛的人。
其实不是不知道自己想法变态,陈立南心里也清楚,但他很难改变。他们这些人身处地狱王座之下尽是白骨,可爱上的却是一个善良的天使,这本身就是一种无奈。
俯下身轻吻了下你的额头,陈立南就转身离开了卧室,去书房跟陈立南交代了几句准备出门。
纪氏这次的洗钱贪腐案牵扯甚多,被发现与南域境内最近壮大的一股地下势力有很大关系。尤其在调查中纪翰晨还了解到,不只自己集团的几个高层,远宸、衡阳内部也都有核心人物被腐蚀。这明显是一场预谋已久的阴谋,目的不外乎是从原本的头部家族身上咬下肉来发展自己。更让人火大的是这几天接连有商船在南域附近的海域被劫持,对方行为似乎越发张狂且无所顾忌。
几家怎么可能任由别人这么挑衅,卧榻之上岂容他人酣睡,自家内部被侵蚀是他们不能容忍的。于是纪翰晨约了秦晋阳、陈立北在南域秦家大本营碰面。
这就是陈立北出差的原因,不过陈立南没有跟你讲的那么明白。
凌晨四点半,纪翰晨和陈立北前后脚来到了南域秦家。飞机降落在停机坪,两人皆是匆匆赶来一身风尘,在秋夜萧瑟寒冷的风中两人握住了对方的手,暗暗较劲。
“好久不见啊,立北。最近日子过得挺舒服的嘛。”纪翰晨轻扯嘴角笑意不达眼底。
“是啊,老纪,你最近可真是辛苦了。”
“呵呵,不辛苦,为了能早点见到自己女人,有些事我当然得尽快解决不留隐患。”
“这样啊,不过很快你就可以见到她了。”陈立南没有理会对方的挑衅,意味深长的说道。
管家还迎接的还算及时,两个同样优秀的男人带着各自的助理被引进了秦晋阳的书房。
“两位坐,”看到这两人神色都有些过分严肃,秦晋阳温和的笑了笑,“你们这是咋了,咱们现在是谈公事的时间别这么剑拔弩张的好吗。再说了,该生气的人难道不是我才对吗?”
接着又转头吩咐下人开瓶酒过来。
大家都是拎得清的,不会真的因为私人情绪影响合作。很快就看着平板发表着各自的看法以及处理意见。
一方面为了保险起见,另一方便自己集团还有人质被劫持着,纪翰晨、陈立南都准备在南域呆上一段时间,直到事情彻底解决。
“你刚才说,我很快就会见到她?你会有这么好心?”正事说完,纪翰晨就端着红酒眼神狐疑的瞥了眼陈立北。
“等开庆功宴的时候,我会让阿南把她带过来。”
“你舍得?”
“我不舍得啊。但你能容忍我和立南独占她?我们没必要斗的你死我活是一开始就达成的共识。既然谁都不愿意放手、争起来只会两败俱伤那只能一起享有了。”陈立北倚着沙发翘着二郎腿眼神飘忽不知是在望向哪里。
陈立北说的很是诚恳,但是纪翰晨却皱了皱眉,“甜甜又不是一个物件一个玩具,你问过她的意思了吗,就这样把她给安排了?”
“啧啧,老纪你这个时候咋又开始充起好人了呢。你把她带去你那儿的时候问过她意见吗?你强暴她性虐她的时候问过她的意思吗?我们一直就是做的强盗的事,那就只能把强盗行为贯彻到底。我的所求很简单,那就是得到她,不管她爱我也好恨我也罢都不能改变这样的事实。”
“别人说爱是希望看到被爱的人能快乐、成长自由。在你们眼里唯有甜甜值得被爱,其他人一概不重要,因此摒弃一切只想占有接近剥夺。这不算是爱,是占有欲。”1秦晋阳看着偏执的两个男人觉得无奈极了。
纪翰晨斜了他一眼不屑道:“别跟我说你爱她不想占有她。”
秦晋阳耸了耸肩:“嗯哼,我确实没想啊,她开心就好。我可没你俩那么强的占有欲。她喜欢被虐待那就和你们呆在一起呗,你们几个施虐狂配她一个受虐狂似乎也刚刚好。”
两个人对他无话可说,不过他不要那正好,才懒得管他。
至于是爱还是占有欲,纪翰晨和陈立北都懒得区分的那么清楚,他们的爱本就带着极强的侵略性,放手那简直就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