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再次走回大厅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应有的仪态。精致的妆容,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摇曳的裙摆、尖细的高跟。
怎么去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迷路了。陈蓓蓓笑着打趣你。
确实是迷路了你顺坡下,毕竟总不能说自己是和别人打了一炮吧。
我也总是迷路,不过我已经很久没出门了,迷不迷路都不是很重要了。说到后面女孩不免流露出几分失落的神色。
陈蓓蓓和你对于双方情况其实多少是了解的,也是因为有几分同病相怜你们比和其他人更聊得来。
两个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非常抢眼的美女,即使在这种百花争艳的酒会上也依旧是引人注目的,其实有不少人都是想来同你们搭讪的。不过显然有人提前打过了招呼,你们周围难得清净,没有人敢主动过来打扰。
这次你来这边呆多久啊,如果时间长,我们可以约着出去逛街。你舀起一勺布丁向对方提议到。
陈蓓蓓当然很心动,她不知多久没出过门了。不过想到自己哥哥又不免有些担心,犹豫了下对你说:我回去问下我哥吧,要是能在这里多留几天的话就跟你说。
你点点头表示理解。
等宴会结束已经是夜里了,陈蓓蓓早就被她哥提前带走了。
纪翰晨应该还在上面的房间等着你,但你并不怎么想去见他。倒也不是因为害怕、逃避,而是出于一种恶作剧一样的傲娇心理。直白点说,似乎是恃宠生娇?
当你坐上陈立北的车时,他有些诧异了看了你一眼。你一愣,脑子里灵光乍现,陈立北难道知道纪翰晨在等着自己?
有了这样的认知,你瞬间没了底。本以为可以让两个人对上,陈立北怎么着也会帮你顶顶火力,结果这两个人竟是联手了吗?
就在你都想下车折回城堡找纪翰晨的时候,司机启动了车子向秦家开去。
陈立北一路没再表现出其他异样,你又猜测也许是自己多心,他们没有合伙。
就这样怀着忐忑回到自己的房间,直到卸了妆洗漱完换上舒适的睡衣躺下,你才彻底安下心来。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先睡一觉再说吧。
这一觉你确实睡的很香,毕竟穿着高跟鞋还有不那么舒适的礼服一晚上,你累的不行。
一夜无梦,但是第二天醒过来,你就已经不是在原来的地方了。
这是一个连窗户也没有的房间,一切装饰都是黑色系的,给人的感觉分外压抑。
你想活动一下身子,结果发现自己的四肢大开着被固定在四根床柱上,身上不着寸缕。
晃了晃束缚着自己的铁链,你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喂,有人吗?纪翰晨?门吱嘎一声开了,纪翰晨穿着浴袍走了进来,你看到他手上拿着一根皮带。
他走到你面前,目光放肆的上下打量着你,将手中的皮带折成两折。面露嘲讽的问你: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
你吞了口口水,不知该如何辩解,毕竟你是故意的。
说话。我昨天跟你说了什么?他的眼睛紧紧盯着你,黝黑深邃的瞳孔像是要把你吸进去。
让我结束后去楼上找你你抿了抿嘴小声回答。
所以你没有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对吗?
你只得沉默着点了点头。
皮带在你点头的一瞬间落了下来,在你的胸前留在了一道两指宽的红痕。你又惊又疼,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报数。作为惩罚我会打你二十鞭,但如果你报错或没报则从头开始。这是一道毫无感情的命令。
没有给你准备的时间,啪的一鞭又打在了你的皮肤细嫩的大腿内侧。一
纪翰晨的鞭打毫无规律可言,上一下打在小腹上,下一次就可以打在大腿根部。疼痛让你清醒但也让你小穴不断地流着淫水,使你在欲望里沉沦。你勉为其难的一次次报出了数字。
最后几下,皮带又快又准又狠地抽在你的阴阜以及闭合的小穴上,你惨叫着报出了最后几个数字,十八,啊啊啊啊啊,十九,啊,二十
被鞭打后的身体泛着红,你放松了因为疼痛而绷紧的脚尖,大口大口的躺在那里喘着气。
纪翰晨看了眼布满红痕的身体,并没有留下什么创口也没有见血,于是上了床,就这你被绑的姿势双腿跪在你的头两侧,肉棒直挺挺的戳在你的唇边。然后言简意赅的命令:舔。
双手被绑,你很是不方便,只能努力仰着脑袋张着嘴去够男人的阴茎。柔软粉嫩的小舌和男人狰狞巨大的肉棒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你努力把龟头含进嘴里,用舌头灵活地舔弄顶部,舌尖一遍遍扫过马眼将上面溢出的液体卷入口中。
舔了几分钟,纪翰晨不够尽兴,于是抓着你的头发直接将阴茎塞进了你嘴里,上来就是一个深喉。你们此时的姿势使得肉棒可以格外深入,只一下就把你噎得想要干呕,可是干呕声却被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