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这种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们?陈立北捏着你的下巴,眼里是不容忽视的怒火。
他追求我,我已经明确拒绝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才没说。男人此刻的表情着实有些吓人,你不禁为自己小声辩解道。
他眯着眼嘲讽的看着你,小事?你知不知道那个畜生前几天托人买了迷药,刚才你一旦跟他上车,你知道自己今天会面临什么吗?
闻言你也愣了一下,你想着再怎么样也是同学,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他怎么敢做这样的事??
你不禁气势上又弱了几分, 我不知道
陈立北怒极反笑,呵呵,你还知道什么?知道气我?跪下。
司机早在上车的时候就把隔板升了上去,就怕自己看到不该看的、听到不该听的。
你抿了抿嘴,没说什么就老老实实地跪了下去,低着头一副躺平认罚的样子。
他紧紧盯着你的头顶问:如果我说你今天需要接受惩罚,你有意见吗?
你不想激怒这个疯子,有意见也不敢说,于是摇了摇头,没有意见。
你就跪在他正对面,他用脚踢了踢你的膝盖说:自己把衣服脱了,这种事还需要我说?
你乖乖地把衣服一件一件脱掉,包括内衣内裤。
看着你莹白的没有一丝瑕疵的皮肤,男人的眼色幽深,命令道:十巴掌,自己打。你自己数着,我希望你的力度能让我满意。
其实直到现在你也依旧不能习惯自己羞辱责打自己,那和由别人执行不一样,自己打自己的羞辱感是加倍的,让你觉得自己特别的贱。虽然心里尚有几分不愿,但你的行动很快,你用两只手分别抽打同一侧的脸颊。
自己打自己也是很疼的,手掌带着风啪的一声落在脸上,立刻就会给你脸上娇嫩的皮肤留下五个泛红的指印。
陈立北对你的表现并不满意,冷冷的威胁你说:你刚吃完饭就这个力气?还有六个巴掌,你要是还打成这样那我就帮你重新打。如果我打那就不是六个巴掌的事了。
你只得再一次加重出手的力度,每一次扇过去,脸都被打得歪向一边。六巴掌下去,两边的脸颊全都覆着一个叠着一个的鲜红指印、变得红肿不堪。
他伸手捏住你的脸拿拇指摩挲着被打出来的痕迹。因为你的指甲刚刚修剪过尚有几分锐利,划过脸上的时候留下了丝丝血痕。男人不甚柔软的手指搓上去,立刻疼得你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疼吗?
你被迫仰着头,只能小幅度地颔首。
他神色似乎有几分复杂:不怕你疼,只怕你根本不记疼。
车子在平坦的马路上飞快地行驶着,很快就到了林立北的近郊别墅。
陈立北用车上巨大的毯子把你裹得严严实实打横抱起下了车,进了别墅他直接把你带进了一个空旷的地下室里。
打开灯,幽暗昏黄的灯光笼罩了下来,整个房间显得分外幽森。你看到有一面墙装修的就像是笼子外的铁网一样。你被带到那里,陈立北把你双手向上分开,分别绑在铁网上,被绑住的位置有点高,使你不得不踮起脚尖。然而你的双腿同样也被打开绑住,一边双腿叉开一边垫脚,你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感觉累了。
此刻你脸上还带着淡妆,因为出了不少汗的缘故稍微有一点晕了,男人看的直皱眉,给你拿了卸妆湿巾一点点擦掉,又拧了个热毛巾把卸妆水残留给擦干净。
你知道男人心情不爽,一直沉默地配合着他所有的行动,虽然给你擦脸的时候一点也不温柔把你本就红肿不堪的脸擦的生疼,你也没有别的反应。
收拾好,他去拿了乳夹揪着乳头给你带上,乳夹的锯齿咬住乳头根部的时候,你闷哼了一声。
然后他打开墙角一个立式冰箱,拿出一块巨大的姜来。姜真的很大,大概有一个成年女性张开手掌那么大,比婴儿的拳头略厚一点。
男人当着你的面拿着小刀一点点的将姜的外皮削掉,露出里面淡黄色的姜肉,然后削成了一个婴儿拳头粗细的柱体。你看着这个可怕的刑具不由得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削好姜,他拿去洗手间用水冲掉了上面的碎屑,然后走到你面前用还滴着水冰凉的手指拨开你的阴唇,不顾你的小穴还没有湿润就把粗大的姜强硬地塞了进去。
你疼的惨叫了一声,只换来他面无表情冷清的一瞥。
紧致的阴道被削成柱形的生姜撑的褶皱都平了,挤压之下姜水渗出汁水不断刺激着柔嫩的小穴和阴道壁。那种辛辣的感觉让你像被火烧一样难以忍受,生理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清水鼻涕也流了出来。
你的惨状没有引起对方的同情,反而引发了进一步的凌虐,他把姜使劲往里面塞直到不能再深入,你怀疑这是想直接塞进你的子宫里。然后他用一个电动假阳具把你的小穴堵住,继而把震动频率调到了最大。
不要,我真的受不了,我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