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遮光能力的窗帘对于耀眼的阳光完全没有抵抗能力,被阳光笼罩的陈蓓蓓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醒来后她恍惚了几秒钟,有点记不得自己究竟梦到了什么,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刚刚七点五十四。想着自己不用上学也不用工作,没啥事做的人干嘛要起那么早,便又躺了一会儿直到发现自己实在睡不着了才起床准备去觅食。哦对,今天还得去买几身可以换洗的衣服。
伸了个懒腰从床上慢悠悠地爬了起来,然后刷牙洗脸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刚走出院门,女孩就被眼前的一排保镖吓傻了,想要倒退回院里去。然而一个保镖上前挡住了她关门的动作,礼貌地冲她作出请的手势,夫人,先生已经在车上等你很久了。
那一刻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背脊发凉,整个人如坠冰窟。
不远处的黑色加长凯迪拉克静静地停在那里,车门是打开的,司机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打开的车门就如同怪兽的深渊巨口等待着将她吞噬。
此刻这里已经被陈昊天的人完全包围,陈蓓蓓无路可退,只得一步一步向着绝望走去,哪怕她走得再慢,最终也还是来到了车旁。男人坐在后座上,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并不看你,语气冰冷的命令道:立刻给我滚进来。
抿了抿唇,陈蓓蓓在司机的搀扶下上了车。后座的秘书座椅已经被收起,空间显得更加宽敞,女孩战战兢兢地坐到了陈昊天身旁大气也不敢喘。
司机回到了驾驶室,车门关上,整个空间就只剩下了她和陈昊天两人。
昨天玩的开心吗?蕴含着怒气的声音在女孩耳边响起,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两下。这个问题实在难以回答。
男人得不到回应怒极反笑,很好,看来是玩的很开心,玩的心都野了,开始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我错了,不开心,玩的不开心。我真的错了,昨天我睡的一点也不好,一直都在想哥哥。陈蓓蓓害怕到了极点,立刻从座椅上起身跪倒在陈昊天身前。
脸被对方用脚轻轻抬起,女孩乖顺地仰着头,任由眼角的泪水不停地滑落。
呵,真的知道错了?陈昊天面带嘲讽,轻笑着发问。陈蓓蓓立刻疯狂地点头表明忠心。
可以,自己数着,说三千遍我再也不敢逃跑了。回到家之前我希望你可以说完,你不会想尝试我给你准备的惩罚的,宝贝儿。
我再也不敢逃跑了,我再也不敢逃跑了我再也不敢逃跑了女孩没有任何反抗,眼眶红红的一遍遍重复着这句话,如同一个机器人。
三千遍哪里那么容易就说完,等车开到家门口,嗓子都说哑了也还是没说完。
重新回到这个华丽的牢笼,她心里一片死寂,沉默着被拉着手腕走进自己的房间。
男人直接坐到了房间里巨大的公主床上,看着站在一边面色惶惶的女孩说:自己把衣服脱了。
衣服被脱了个干净,雪白无暇的胴体便展露在对方炙热的视线中。
过去把门打开走出去。
陈蓓蓓咽了口口水,有点不可置信男人会发出这样的指令。
听不到我说的话?
想着自己哥哥占有欲那么强,肯定不会想要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此刻外面肯定是没有人的,她还是选择了服从命令。
手握上门把打开门的那一刹那她才知道,真正的折磨不是羞辱她而是这门把手上强烈的电流,穿过纤细的手指席卷全身。
她发出一声惨叫,猛地甩开了握着门把的那只手。
走回来,再走过去开门,反复四十次。每次你的手要是敢停留不超过十秒我就帮你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的来。
男人的声音是那么的无情且充满了恶意,这是真正的魔鬼。原来这就是逃跑的代价吗?
等到四十个来回走完,陈蓓蓓感觉自己的两只胳膊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即使没有再过电,整个身体还是控制不住的痉挛。
还敢跑吗?
不,不敢了,我错了呜呜呜,真的错了。
行了,过来给我口,别抖了,一会你要是敢磕着我,我就把你的牙一颗一颗敲掉。
她颤颤巍巍的跪在陈昊天腿间,脱下男人的裤子卖力地开始口交。即使舌头已经舔的发麻,嘴角撕裂,没经过男人的同意也不敢有丝毫懈怠。
漫长的折磨随着对方浓稠滚烫的精液射进嘴里、食管里而结束,精液的味道确实算不上好,但也只能大口地吞咽以此来取悦陈昊天。
那一天,陈蓓蓓还被带进了浴室,脑袋一次又一次被按进水里;更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完了一条横跨房间三十多米打着十来个粗结的麻绳,下来时小穴被磨的几乎要滴下血来。
那简直是噩梦般的一天,陈昊天给了自己离家出走的妹妹一个无比深刻的教训,这份疼痛足以让她记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