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后泻过几回,梁鸢多少有些精力不济,腿被绑了很久,这会子腿根又酸又麻,整个身体都变得软绵绵。她像颗丰沛多汁的果实,在抽插中不断的流着水和眼泪。
呜呜不要那么深又、又挤到那里了
霍星流霍星流你慢点!嘤嘤,不要、不要轻一点求求你了
蜜肉因为剧烈的抽送变得红肿外翻,彼此交融的体液在摩擦下积成了厚厚的糜白泡沫。霍星流快射了,所以死死掐住她的腰,用力地撞开尽头窄狭的秘端,在她的抽泣求饶下把那杆凶器挤进了最脆弱敏感的宫口。
真要说这个地方肏起来有什么不同,其实也没有。只是霍星流喜欢看她各种崩溃震颤,不设防不作假的样子,比起身体上的愉悦,他更喜欢从她的言行举止中汲取养分。就像这时,他与她可以孕育生命的地方紧密相连,感觉自己好像也是个胚芽,被泡在羊水中,温暖又安心。
他大力地顶弄了几下,在她身体中那片富饶的土壤撒下不会结果的种子,然后缠绵悱恻的叫她的名字:梁鸢。
只不过七八日,怎么能攒这么多
梁鸢明显的感觉到灌得又深又满,小腹好像都被撑起来了。她红透了耳根,小力地用拳头推他的胸膛:你弄得太里面一会不好弄干净。
他捏住她一只遍布鞭痕的奶儿,指腹压在乳尖上揉搓,身子却不肯动,反而咬了一口她的锁骨:不着急。还没完。
什么意思?!
虽然连着做两回是家常便饭,可通常是因为第一次彼此都还意犹未尽。这回他们做得格外久,回来的时候还是下午,酣战了这么久,天色变得昏黄,瀛城的天总是干燥又浮散,此刻光线从半支起的窗缝间漏进来,是飞舞着尘埃的金。
梁鸢的皮肤娇嫩,每条被鞭打过的地方都格外清晰红肿。霍星流从她的肩头开始,一处一处的舔,锁骨,胸口,还在两只奶儿间辗转,仍埋在她体内的那个家伙就再次抖擞了起来。
梁鸢有时候很恨自己这副太没骨气的身体,明明累得够呛,却还是不自主地开始挤压、吸吮着在横行的那个东西。分不清是谁的体液在激烈的交融中被带进带出,愈发糜烂的味道蔓延,令麝兰香也变得醉人。
她几次拼着残存的理智想开口,却都正好被顶中红心,话没能说,涎水就顺着嘴角往下流。
明明是千篇一律的运作,为什么每一下都有不甚相同的感受。梁鸢感觉周围有一团看不清的麻线,在他粗鲁的搅弄中将彼此越缠越紧,渐渐地、一种过电般酥麻的感觉从交媾处蔓延到了一个地方。她猛地痉挛起来,拼劲全身的力气挣扎:不,不行了!放开、放开我
怎么了?他重重捏了一把她的臀肉,稍稍放缓了一些,疼了?
不是的
梁鸢说不出口,又急又慌,四肢并用地挣扎,走,走开!
就不。霍星流隐约猜到了什么,俯下身,用他的双手压住她的双臂,双膝抵着他的腿根,将她固定地死死的。然后十分恶劣地调整了个角度,好让每一次尽根没入都能刚好撞到那里,不许走。
啊啊啊啊!放开我啊!!!!霍星流!!!!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梁鸢感觉要憋不住了,因为忍得太用力,身体开始不自然地痉挛。声音带着哭腔,是真的害怕又惶恐。
他像个顽劣的孩子,还在笑,就不。
梁鸢绷得浑身僵直,小腿肚子几乎转筋,结果因为力气用偏了,本来还能在忍一会儿,结果因为脱力和外力的猛撞在瞬间溃败她失禁了。
偏偏这种时候神智该死的清明,她清楚的感受到那些尿是怎样不受控制地从身体里往外涌,哗啦啦的打湿了他们两个,又顺着股沟流下,床单湿了一大片。每一下拍击都伴着比平时更响亮的水声。
她还没来得及哭,身子却在极端羞耻却又极端敏感的情况下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汹涌高潮。
霍星流如愿以偿,便不再折辱她了,在她骤然的收缩中放松了精窍,再一次射了进去。
梁鸢傻了一会儿,终于大声的哭了,被过度使用的身体烂成了一瘫泥,动弹不得。她伤心的眼泪没有半分梨花带雨的风致,而是呼哧呼哧地大声抽泣,五官皱成了一团,把自己当成一块被浸湿的巾帕,正用尽全力把水都挤出来。
乖乖。不哭了。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很明显,霍星流饶有兴致地捏了捏她的颊肉,眼泪顺着他修长的指节流到掌心,还是温热的,不要紧的。这是女子动情时的正常反应,不是尿。就算真的是,也没关系。
如果不是真没了力气,她真的很想一脚踹过去,滚!!
就不。他把她抱到一旁干净的美人榻上,拿巾帕替她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又从柜子里取出一条新的薄毯替她盖着,溶溶乖,我去打水来替你洗。
梁鸢脑袋发懵,不知什么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这两回做了得有一两个时辰,居然就入夜了。身体空了,才发觉私处好像被肏肿了,现在又麻又肿,还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