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流到底没忍住,把小姑娘抱到怀里,十分暴力地把她的诃子往上拽了两下。转念一想,这会子四下无人,作什么要遮住?于是又把带子解了,将那片薄薄的衣料脱了下来。
他一只手压住她的手腕,一手捏上了她那团丰盈的软肉,极下流地揉搓了两下,深吸渐渐地便深了。但始终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反而是慢慢缓了下来,把挂在一边的袖衫拿回来替她盖上,退到了一边:好了,你说吧。
怎么会有这么小心眼的人!梁鸢瞪了他一眼,又想起了什么,忽的又笑了。
时间退回到之前的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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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鸢其实很清楚,自己人微言轻,不过轻轻巧巧的一句话,或许开始能掀起些微澜,但绝不会有什么大浪。所以她的目标一开始就不是他们。从出声搅局,到途中醒酒,一个表情,一个动作,都是她在心里演练过千百遍的最后的饵料今天要收网了。
虽然没有直接去看,但是从始至终,她都知道,在莺歌燕舞的对面,有一道热切的目光穿过带着香风的水袖,落在自己的身上。
在她第二次出去时,那个人便来了。
她感觉到刻意压低的脚步声这些日子跟着须卓学艺,五感在演练中变得愈发敏感。于是恰了一把胳膊肘下方的肉,尖锐的痛感令眼泪立刻翻涌而下。影子快要到脚下了,便头也不回,往前跑了。
果然,身后的人影步步紧逼,压低了声音唤她:窃脂姑娘
滚。梁鸢掩着脸,躲在一处阴霾下,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可声音却在颤抖,别过来,我就要回去了。
男人拖长了声音叹息,唉却不肯走,我就知道是这样。
梁鸢微微侧过身,透过指缝看见徐抚军抱臂站在几步之遥外的地方站着,那张英挺硬朗的脸紧皱着眉,如果不是一开始就深知他是怎样的人,说不定真要为这样细致入微的体贴而动容呢。
她第一次见到徐景,不是在顾野的生辰宴,而是更早的一次侯府上的私会。他夤夜时分来,仗着府上没人便四处走动,正好撞到她刚刚沐濯过,拎着一头湿淋淋的发要回去找蕴珠。当时他的眼神扫过她身体裸露的每块肌肤,眼神赤裸又嚣张,虽然一个字都没说,但意味不言而喻。
这种人是决不能当剖心置腹的盟友的,她在那次之后就这样和霍星流说了。
霍星流说他也深知这一点,向来对他多加防备,却不能有真的和他划清界限,毕竟徐景手头有一支不容小觑又可以随时调动的兵马,又在黑白两道十分吃得开,这样的身份若不为己用,便是极大的威胁。
所以她说:我来吧。
那时的霍星流还没顿悟,自然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可梁鸢却在说出口之后,开始履行这份承诺。
不论是当初宴上震惊四座的赌指游戏,还是出入世子府时有意无意的若即若离,都是她的精心筹谋。或许在心机城府上她远不如徐景狠辣阴险,可作为女人,她太知道要如何去勾引一个男人了。何况,他一早就垂涎自己。
男人是一种极其自负的生物,尤其当他的人生略有小成时,便会目空一切,过分地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反而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所以这些日子里,梁鸢从不刻意假扮,大大方方地与霍星流成双入对,即便被面对面诘问,也一口咬定是真心相爱,只是偶尔会不经意地露出一些身上的伤,又偶尔会装模作样的躲在角落里神伤,甚至会默许一切暧昧不明的含蓄触碰
她什么也没说,却十分生动地表演一场戏,让徐景对自己是个身不由己的禁脔身份深信不疑。
你什么都不知道。梁鸢意味深长的,用讥讽的语气说,别以为你什么都懂。她整理好心情,放下手,眼睫上还挂着泪花,好不我见犹怜,让一让,抚军大人,我要回去了。
别走。
徐景抓住她的腕,用力地,把她压在了角落。
真香啊。
这个女人,这么美丽又娇艳,身段绵软,前凸后翘,还有一双明亮又倔强的眼神。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想吃了。她在床上的时候也会是这样吗?是不论多激烈也咬着唇强忍,还是插一下就嘤嘤的哭出声?不论是哪一种,都让他一想就硬得发疼。
我帮你,好不好。
他的喘息带着浓浓的情欲味道,饱胀的下身几乎搅乱了他所有的理智,所以丝毫没有注意到被压着的人脸色铁青,身体僵硬,不知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勉强保持住了这幅任人鱼肉的可怜姿态。
别这样,小侯爷他。梁鸢挣扎了下,很快又流出两行清泪,你要害死我了。
猛地提起霍星流,这才让徐景冷静了下来。不论如何,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倘若为了一个女人弄得不可开交,未免太难收场了。他有更好的办法,没事。不会的。他说着,从袖间拿出一封小小的药包,这个东西无色无味,下到他的日常饮食里,最快半年,最迟一年。你会自由的。
果然,果然先后那两位徐夫人不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