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这颗小白菜,自然是给王二狗给拱了。
他摁着我在床上,里里外外操了个遍。
我哭的很大声,说二狗哥是骗人的,很疼很疼,他还是压着我不撒手,从我的嫩穴里流了不少血,刚换的床单又得换了。
等我阿娘从集市回来,瞧见屋里的光景,不仅把我连打带骂差点赶出家门,还拿着菜刀追着王二狗从村头道村尾。
差点闹出人命。
然而阿娘不敢把事情闹大,第二日那贵人就来了,我得好好养着,不能让人看出端倪,毕竟她收了人家的定金。
我还记得那日傍晚,王二狗从家里提了好大一缸烈酒,并一些腊肉蔬菜,又敲响我家的门,还把一个沉甸甸的布袋子交我娘手里。
我那时就躲在屋里头趴着门窗,生怕他两个再闹起来,外头说的话听得真真切切。
二狗哥说:这是你女儿的破瓜钱,拢共我这些年也就这么多,再多我也没有了,还有这酒。
只听我娘又哭又骂:扯你娘的臊!我养了这么些年的小嫩芽子,就这么被你白操啦?!啊!
王二狗!明儿要是人闹起来,我拿刀砍死你!王八羔子不要脸的孬货!
各种我没听过的话淌水一样,从我阿娘嘴里嚷出来。
又听二狗哥笑骂:得了吧你!我能给钱就不错了!我操都操了,还能怎么着?
我巴巴看着外头日落夕阳,觉着这辈子,大抵也就这样。
只是,我还想再吃一次,小马哥他学校门口的冰激凌。
后来,外头声音渐渐小了,开门又关门,显然是二狗哥走了。
距离那日已经有些久,我不大记得后来阿娘做了什么。
好像隔日便有个开豪车的男子进了村,来到我家门口,阿娘做了一桌子好酒好菜招待他。
我在屋里,对,就是王二狗操我的那床上,赤条条躺着,屋里换了红色的被子窗幔。
吃到后半晌,外头男人声音渐渐大起来,怕是已经喝醉了。
醉了,怎么操女人,是不是雏儿,就都不知道了。
那晚上,黑灯瞎火的,男人操了我三次,每次也就一两分钟的功夫,他就不行了,射的很快,我几乎没吃什么苦头。
他的肉棒根本没法儿跟二狗哥比。
第二日他起来的时候,看到床单上的鲜红,高高兴兴的又拉我操上了一回。
那是我昨晚上用阿娘预先准备好的鸡血,糊弄过去的。
只是他实在是没用,插几下就射了,我那会儿才看清,他的家伙儿也就他中指大小,忒没劲了。
我隐约觉得,就算昨儿二狗哥不破我的瓜,这男人也没办法捅破我的处女膜。
之前阿娘该教我的,都教了,或许我的叫声让他非常舒心,临走时还多给了我阿娘几张票子,说以后还来。
至于阿娘跟我说的,那男人要接我们娘俩去县城住小楼房,一个字都没再提。
从那以后,我算是彻底开张了,私下里十里八村的汉子,只要钱到位,谁都能上的小妓。
只是阿娘看我年轻,不让我随便接人,偶尔一个月三两次就够了。
大概是不让我一下被太多人操,物以稀为贵的道理,谁都懂。
那皮肉生意,当然仅仅限于暗地里,表面大家都在村里过活,门一关谁也碍不着谁,背地里说的再难听,我也没法儿撕烂她们的嘴不是?
更何况,她们也没说错一个字。
只是自那以后,我就没有朋友了。
村里的女孩子以往能跟我说上一两句话,后来被家里大人打骂过几次,见了反而说我不要脸,骂我是野种被人操烂逼。
怎么其他大人眼中的乖孩子,在我跟前就换了个人样儿?
我曾亲眼见村长女儿如兰,对其他女孩子笑脸相迎,村里人都说她长得好,人也好。
但我出现,一把唾沫吐在我脸上,骂我不要脸的狐狸精,让我离小马哥远点。
小马哥的家,离我家不远,不大不小的少年,家中阿娘死了,只剩下一个老父亲。
小马哥会教我识字,我的名字红玉,是他一笔一划教我的。
九炼成红玉,一马过平生。
马平生。
我想的出神,墙头上忽然飞来个瓜壳子,照着我的脑门砸来。
王二狗又来了!
他如今是越发肆无忌惮,时常用一顿猪头肉,换我帮他口一次,然而说的好好只是口,每次都会用他的大肉棒,操我的下面,不操尽兴就不撒手。
看在他成天从家里搬好吃的给我的份上,也就原谅他了。
看着面前那碗油光水滑的猪肉头,王二狗一屁股坐到我的凉席上,曲着手指敲敲我的脑门。
想什么呢?思春啊!叫了你几声都不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