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答案很显然,为什么喝这么多。
似乎是意识到有人来了,周明辉微微睁开双眼,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笑了,西西,我的西西,你回来了。
周西月走到他面前蹲下,周明辉却又摇摇头,是梦吧,西西永远都不会理我了,这辈子都不会了。周明辉说着说着便开始呜咽,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明明受委屈的人是周西月才对。
周明辉抬手去触碰周西月的脸颊,周西月却本能地后退,西西,连梦里都不能让我靠近你吗?我不会再伤害你了。周明辉蜷起双腿抱膝而坐,脸埋在双膝之间,声音颤抖。对不起,对不起西西,我知道,我是全世界最坏的哥哥,对不起。
周西月就这么看着他,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伸手拥抱他。她能感觉到周明辉的脊背一凛,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感到局促,小心翼翼地伸手回抱周西月,轻得没有力道,他想,这是是幻象,所以如果用力,你就不见了,该怎么办。
周西月捧住周明辉的脸,在周明辉困惑又紧张的眼神之中倾身吻了上去,周明辉整个人僵住了,下意识直接把周西月推开。
不可以,不可以,为什么我做梦还这么混蛋,我不能再伤害西西了。他自言自语,像是对自己的警示。
周西月却没有理会他的仓皇,直接将他按倒在地板上,跨坐在他身上疯狂地索吻,笨拙的舌头毫无章法地在周明辉嘴里搅动风雨,没有一丝技巧,却唤起了周明辉最本能的欲望。迅速挺立的性器直直抵在周西月的双腿之间,宣告着主人早已破防,周明辉的手死死地摁在地板上,双拳紧握,企图保留最后一丝理智,呼吸越发粗重,舌头也努力避开和周西月的交缠。可周西月似乎不打算放弃,她的双手循着周明辉的双手抚摸过去,来回摩挲,诱得他渐渐放松守备,趁势把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引到自己的腰上,柔软细腻的肌肤终于击碎了周明辉最后一丝坚持。他迅速翻身将周西月压在身下,舌头开始回应这个漫长而炽烈的吻,极其灵活地引导着周西月与他追逐交缠。一双手探入双峰解开胸衣变换着花样揉捏,轻柔的力道化作娇软的呻吟从周西月的齿缝间溢出,暗示着他的劲使得恰到好处。
似乎唇齿间的依缠已经不能满足周明辉,他不知何时已解开了周西月的全部扣子,俯首在周西月胸前的软肉上来回舔咬,轻轻一下就能让周西月似被电流击到般酥麻,随着他的节奏晃动着身体,双手交缠他的发间回应他的深情,一声声地喘息鼓励着他进一步去引她欢心。
周西月的双腿不自觉摩挲摆动,周明辉仿佛收到暗示一般,手指循着那处秘径而去,花径早已浸湿,将主人的情动展现得一览无遗,周明辉的手指在花粒上来回抚摸,引得周西月娇喘连连,蜜穴里又是一阵潮水涌动。
哥,哥,我,我不行了。周西月对这些事几乎毫无经验,两次泄身就用尽了力气。
那可不行,我还没开始呢。周明辉的嗓音低沉,充斥着情欲,诱得周西月不自觉挺身迎合他。
周明辉的手指没入花径深处,灵活地来回抽动,周西月一次一次被他送入制高点,身下濡湿一片。似是到了这个程度他才满意,宽衣解带释出早已挺直的性器,在周西月的小穴上蹭动,却总是不进去,惹得周西月十分难受。
哥,哥,你快,进去。周西月本能地唤他,他本也忍到了极限,如今加上周西月这娇吟催动,一挺身便将整根没入,虽然已不是第一次,但周西月的小穴显然还没能适应他的尺寸,只觉胀得不行,不自觉地收缩,堪堪夹了周明辉几下,差点让他直接射出来。
宝贝儿你太紧张了,放松点。周西月顺着他的声音,尝试放松身体,周明辉趁机开始抽动,粘腻的水声包裹着两人,引得两人越发动情,周明辉捞起软若无骨的美人,探头与她深吻,一只手仍不忘宠爱胸前的圆润,周西月只觉天旋地转,连哼鸣都寻不见间隙。不知过了多久,周明辉才到达终点,将体液尽数留在了周西月体内。
不知是酒精催动还是周明辉体力本就很好,一次结束却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将周西月抱上床之后,又翻过她的身体从后面侵入周西月敏感的蜜穴,周西月浑身被汗水湿透,早已没有一丝力气,任由他双手摆弄着胸前双乳,娇踹不断,一次又一次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全身。
如此折腾了好几次,周明辉才拥着周西月沉沉睡去。
早上周明辉醒的时候,头痛欲裂,大量的酒精和激烈的运动让他一时没能恢复,睁眼便看见床边那个安静穿衣服的身影。他已经不太记得昨晚发生过什么了,但是周西月脖子上裸露的吻痕,房间里残留的气味,以及模糊的颠鸾倒凤的画面,都是不可磨灭的铁证。
周明辉开始害怕,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喝醉之后又失了分寸,辱了一直不愿意见他的妹妹,周西月已经躲着他很长时间了,好不容易愿意出现一次,又被他毁得彻底。
西西,我对不起。周明辉自责懊恼。
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