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家的大宅子里,两匹狼现在正焦头烂额。
宝宝这已经是第四次了。之前还清醒过一次,现在怎么叫都叫不醒。林称担心的坐在床边,和林护说着。
赖椰从被揍得晕过去之后,就醒来了一次,喝了点水,很快又睡过去。
在那之前还一切正常,但这次睡着后,就怎么叫也叫不醒,都一整天了,还总是像做噩梦一般,眉头紧锁,嘴里呜噜呜噜的呻吟着,呼吸和心跳也会加速。但掀开被子仔细检查着,发现并不是身上的伤有什么异样,反倒这些鞭痕都看着好多了。去揉那消肿了的团子肉,小家伙也没有反应,多半是不疼了,所以感觉不到。
昏迷不醒,再加上不明原因的噩梦现象,让双生子担忧不已。
还记得那主教安瑞临走前说了什么吗?林护低声说道,表情也变得严肃。
但现在吊坠不在她身上啊,而且,宝宝她,不喜欢跟那主教接触。林称的声音越变越小,因为他自己也清楚,现在的状况,可安瑞提醒的一模一样。
没错,我们的确没有办法确保那安瑞的用心,但至少这次,是他把消息第一时间传给我们的,不是吗?其实小孩也跟我们说过,虽然不清楚安江如何,但她知道安瑞是没有恶意的。林护又接着看了看床上的小家伙,叹了口气,显得有些疲惫,而且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双生子默契的沉默了一阵,他们也十分无奈,他们无比痛恨像现在这样束手无策的自己。小孩费劲千辛万苦替他们解决危机,帮林护走出阴影,从小时候被赖椰救下的那一刻,他们就一直努力,想要有能力保护她,可到头来,竟是一点改变都没有。
我去联系安瑞,宝宝现在也只能找他了。林称像是想通了,起身要去找通讯器,或者他亲自去一趟也不是不行。
林护点点头,又伸手摸了摸赖椰的脑袋,也只有这样了。
不过林称刚一开房门,林伯伯就走上前来,有个客人在门口,说是要见小友一面,你们看...
客人?我去看看。林称不解,这个时候,会来找宝宝的,该不会是...
他回头看了一眼林护,林护微微点头,双生子心有灵犀,心里知道,他们猜到一起了,也不再耽搁,一起向大厅走去。
刚一出走廊,就看见楼梯下的客厅里,一个黑色长衫,红袍披肩的兽人,就站在门口,果然,正是安瑞。
深夜造访,实在是有失礼数,但能请小友出来与我见上一面吗?我实在担心她的情况。不知是何原因,安瑞此次说话出奇的礼貌,而且整个人看起来也收敛了不少。
主教客气了,我们刚才还想着要去请主教,没想到主教竟已经来了,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林称还是有些闹别扭,他可不相信什么巧合。
好在林护及时制止了他,向安瑞点头表示歉意,主教来得正是时候,小孩她情况并不好,希望主教能帮忙看看,这该怎么办。
刚说完,就见那安瑞一皱眉,变得着急起来,也不再客套什么,随着他们进到了赖椰的房间。
一进门,就看见小家伙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眉间微微锁着,有些发白的脸色显现出并不好的身体状况。
安瑞见此,果然不出所料,今天他在做祷告的时候,就预感不对劲,连主教服都没换,打听到狼府,就急匆匆的赶来了。真当他看到赖椰瘫在床上,动弹不得时,一种莫名的心疼涌上大脑。这可是他一直心心念念,要效忠守护之人啊。
他原本想要直接上前去,哪怕只是安抚的触碰,但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只两匹狼大抵还是会介意的。就只是站在床尾,远远的观察。
他心疼却无奈,只得开口问到:她是不是游神了,就是看起来像是在做噩梦一样,心率呼吸都不稳定。
主教说的没错,就是这样,已经来回折腾四次了。而且从昨天晚上睡着后,就再没醒来过,怎么叫都没反应。林护简单的回答。
四次!你们怎么不早安瑞的话没说完,就收了口,也是,这是他们自己的家事。静了静心,耐下性子,像我们这样受过训练的,有意识的控制自我精神,在一天之内都不会超过一次。她一天经历四次,而且还是在身上有伤情况中。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能让我带她去修道院静养一段时间。
主教,请注意身份,我们才是她的监护人,要带人走,恐怕不合适吧。林称对此坚决反对。
不待两人争吵,趴在床上的赖椰又开始呻吟起来,这次发作比之前都要严重。小家伙眉头紧锁,心跳骤然增快,喘息声里甚至都无意识的夹杂着哭腔。她的小腿开始不老实的乱蹬,厚厚的被子竟被她踢开一大截,光溜溜的肩颈赫然没了遮掩,上面还隐隐有着淡红色皮带的印迹。
许是看到她痛苦的样子太过心切,安瑞竟比双生子还早一步上前,替她拉上被子,一只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另一只手握着自己身前的坠链,闭上眼,像是默念了些什么。逐渐的,在他的安抚下,赖椰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