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的YY里,也有一半都是我压你啊~”
最后那个忽然飘起来的尾音是因为有只做怪的手已经伸进了秋大少洗完澡才刚换上没多久的内裤里正试图把他欲.望真正挑起来。
“嗯,骑乘听起来也不错的样子。”
沈大牌居高临下地笑了。
那点尽在我手的胸有成竹的掌控感和他正滑陷于情.欲之中火力全开的性感交织在一起,就诱惑得直晃人眼。
只是被压在下面看起来处境岌岌可危的秋大少却是一脸无辜地弯着眉眼说:“可我还疼啊。”
在这个瞬间,即使对自己的雄性荷尔蒙自信如沈泽渊,也有了一刹那的挫败感。
只有419和买.春这种事才是只顾自己爽了就行。
“而且,性生活频率太高了对身体也不好。”秋大少淳淳善诱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专治男性.病症的老中医或者教授生理课的帅气老师:“像你马上就要到三十岁了更要注意节制啊。”
那个奇怪的“啊”字尾音听在沈大牌的耳朵里简直就是“我怕你再过几年就不行了啊”的简写,让还占据着有利地形的沈大牌面色狰狞了那么霎那。
他开始思考再来一次调.教的话,会不会让自己爽一点。
“晚安。”
秋大少这么说着,本来还懒洋洋瘫成一条直线的两只胳膊就环上了沈泽渊的头颈,像是只亚马逊丛林里体态柔软的森蚺环住它的猎物。
蜻蜓点水一样的轻吻落在沈大牌因为不爽而平抿的嘴唇上,然后他就闭上眼松开手大喇喇地把要害全部亮给身上的沈泽渊,似乎在表达上或者不上这个问题的选择权在于你的意思。
沈大牌死死地盯了他几秒,发现他大概是真的搞了个巴黎是不设防啊问题是你要做侵略者还是绅士的见鬼选择给自己。
于是几秒过后沈大牌只能翻身坐起来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自嘲一笑进了浴室。9
在后台上妆的华老板有点疑惑地细听了很久,原本应该闹哄哄一片除非正式开场不然根本安静不下来的前台今天反常地寂静无声。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今天是有人包场了?”
正忙着给他上泡子的王姐手下动作不停地回道:“听说是包场了,不过具体是哪位我倒是没听见班主说。”
说到这里王姐有些讨好的意思笑了笑:“包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是宏祥班的台柱,什么大场面大人物没见过。”
华老板听她这么说也不好再深究下去,只能腼腆地笑了下不再说话。
直到掀开出将门的门帘前一秒,华清的脸上才有一瞬间难得的凝重——他有不大好的预感。
果然,等他看清台下的第一眼就看清了空荡荡的两层楼只有一楼戏台正对的那张八仙桌旁坐着一个既不是穿长衫也不是穿制服的年轻人——那身从洋人身上学来的西服,让他看起来就像个家里开洋行的纨绔子弟。
华老板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如果没有之前的资料,他恐怕也会真的打眼以为这只是个纨绔子弟。
北京城里人人都知道,能位列四大戏班的宏祥班第一号台柱就是华清华老板不但唱的一手好旦角还真真的有一流相貌。只是没几个人知道华老板真名叫孙持节,老家在东三省,当年是跟人一路逃难来的京城。
而带着他逃难来的人是个地下党。
孙持节最新的任务就是接近宪兵队的孙大队长。
不过可惜的是,孙持节当年只说自己有个哥哥却从没说过他小名二狗的哥哥大名就叫孙擎苍,所以同志们没有一个知道那位恶名远扬的宪兵队大队长就是孙持节他亲哥。
而他,在第一次看到台下那个穿着一身宪兵制式军装的男人时,就认出来自家哥哥了。
之后的时间里,孙持节再也没按照自己一开始计划的那样试图去接近过他。甚至小心翼翼地连路过宪兵队驻地三条街距离的时候就把脸遮起来。
孙持节也不大闹得清自己这么做的原因。明明在这种时候他就该像以前哥哥没照半个月一次的频率回家迟了一样冲上去抓住他的两只袖子跟他说“哥我想死你了”,但事实上这个念头存在于脑海中的时间远比不上之后汹涌而来的恐惧感。
那句“我志愿加入中国共.产党,坚持执行党的纪律,不怕困难,不怕牺牲,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到底。”的入党宣誓词像是只锋利的矛,“噗”地就戳穿了曾经短暂到大概一瞬间都算不上的兄弟相认之后相亲相爱的美好愿望。
一个可做内应的宪兵队大队长,那就是最危险的一支枪靶子。
孙持节在被鄙视和蹂躏如八大胡同里最上等ji.女的北京城萧瑟的秋风里坐了一夜,默默地就把那个想去相认的自己给拍死了。
这么一想,戏台上哀婉的杜丽娘就露出了一个更哀婉的笑容。
对于总计划来说,其实台下来包场的是这个小泉俊二比起孙大队反而更有出人意料的效果。
毕竟从一开始,直指的目标就是这位小泉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