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了院就去做,然后再去染个黑头发,保管年轻二十来岁。”
“都成老树皮了染什么头!”说是这样说,nainai的嘴角却是咧着的,看起来心情挺好。
付常陪着坐了一上午,吃了中饭才离开,他揉了揉眼睛,坐飞机坐了十个多小时,本来Jing神就不太好,强撑着聊了这么大半天,真的是有些困了。
因为出国五天,堆积下来了很多要他亲自签字和出面会谈的合同,想要下午好好睡一觉是不可能了。
值得开心的就是nainai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好了,而之前前往俄罗斯谈的那个游戏最近就可以正式上架应用商店近期几个游戏账号的大v也已经谈好了合作,游戏类主播当年也给了宣传费用。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有条不紊地上了原本的轨道。
新软件免不了出现一些问题,类似于承受不住过大的流量,其他同款软件商家的软文营销泼脏水,还有软件自身在众多客户使用中出现的卡顿,闪退等问题,李越这几天每天都在往公司跑,积极配合公司技术部修改更新完善应用,屁股一沾到床倒头就能够睡着。
今天照旧是繁忙的,李越拖着疲累的身子上了公交车,找了个最后头的位置坐下。
瞌睡虫铺天盖地地入侵了李越,他的头靠在椅背上,没一会儿就直接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司机正好站在他面前,推着他的肩膀,告诉他到站了。
李越擦了擦眼睛,连声说着对不起,几个跨步下了车。
他看了一眼站牌,自己早就坐过站了,距离租的房子已经过去了五个站。
现在也已经挺晚了,公交车的最后一趟也停了,李越只能打出租车回去。
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整个人的表情都僵住了。
他钱包呢??!
李越不可置信的将自己的两个裤子口袋都扯出来翻了一遍,兜里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哦不,还剩下几枚硬币,但是这并不管用。
李越有点儿崩溃的想,要不是自己是握着手机睡觉的,说不定手机也会被一起偷走。
夜色茫茫,李越这个倒霉蛋孤苦伶仃地蹲在站牌旁边,寻思着刚向谁寻求帮助。
可怜见的他在这里就两个熟人,因为某种需要避讳的原因,李越先打给了陈阳。
响了大半天电话才被接通,李越连忙说出自己的需求:“帮个忙吧,我钱包被偷了,现在都回不了家了。”
“我也帮不了你,”陈阳说,“我回国了。”
李越:“啊?你回国做什么?”
陈阳:“找人,谈谈感情问题。”
李越:“哦,那祝你感情顺利。”
陈阳没指望了,李越只好将目光转移到杨懋身上了。
杨懋:“等我。”
李越站起身,活动了两下蹲久了有点儿麻的腿,身后不远处就是卖彩票的。
他揣着兜过去,将几枚硬币拿出来,随便买了一张,也没看上头的号码,揣进口袋里,借着“主顾”的身份在店里讨了一张椅子坐下,跟着店家一起看电视。
法国夜晚的冷风吹得人可不好受,杨懋从学校那边过来起码要半个多小时,他总不能就一直傻站在外头干等。
老板一连看了李越好几眼,李越只能没话找话:“这彩票最高能中多少钱?”
老板说了一个数字,李越折合人民币算了算,差不多五百万,其实和国内的大乐透最高奖项一个价格。
李越把自己刚刚买的彩票摸了出来,看了看上头的数字:“你觉得我这个号买的怎么样?”
老板没理他,说了句:“我们要关门了。”
李越了解地点点头,还好杨懋来得快,两个人坐着出租车回去,杨懋在李越下车的时候跟着下来,关上了车门。
“请我进去坐坐?”杨懋问。
李越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了,这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杨懋笑了一声,“你还怕我对你强上弓?”
“……这倒没有。”
“我那么晚过来接你,你都不让我进去坐坐?”杨懋说,“这才是不合适吧?”
李越抿了抿嘴:“我也不怕你笑话我,其实我是个妻管严,我男朋友你别看他瘦瘦弱弱的,其实他柔道八段了,打人可疼。”
杨懋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十分难以言喻。
“一言不合就得家暴的,”李越面无表情地扒开了自己的领子,“你看,这就是他打的。”
杨懋呼出一口气,盯着排放地还有些整齐的上下一圈青紫色痕迹:“得,我也不打你主意了,我走,成了吧,你也别拿着一个牙印硬要说那是你男朋友给你捶出来的。”
李越目送着杨懋离开,放下了抓着领子的手,心想,要给你看的就是牙印,这恩爱的痕迹几天了还没消,我和付常关系好着呢,你就别老想着插足了。
想到这里还有点儿怪不是滋味儿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