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志的心就跟在冰箱里冰冻过一般,拔凉拔凉的,对这一切就是为了黄安国?而他就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古大志这会眼睛绝对是睁得跟铜铃一般,滚圆滚圆的,不可置信的望着对面几个省纪委的,栽赃嫁祸能如此堂而皇之的不加掩饰,即便是知道官场不少黑幕的他,亲身经历这一刻时,也有点手足冰凉的感觉。
“古大志同志,你可以好好想想,我们给你一小时的思考时间,再多的话,我们也没时间陪你了,希望你能配合点,昨晚的审讯只是开胃菜,如果你不配合的话,纪委的办案手段你可就有幸一一尝试一下了。”
“当然,只要你答应了,我们之前许诺的条件还是没变的,你还能回去好好的当你那常务副市长,这次我们把你带过来,也是秘密办案,没有人知道,不会对你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一个大棒,一个甜枣,威逼利诱,这种惯常的手段却是最能考验人的神经。古大志闭上了眼睛,落在对方眼里,自然是以为古大志在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
古大志此时亦是还没从巨大的震惊中回复过来,对方的矛头直指黄安国,而他在对方眼中,估计连个小兵小卒子都不如吧,能被对方看进眼里,仅仅就是成为用来对付黄安国的利器而已,知道了自己进来的真正缘由,古大志逐渐冷静了下来,摆在他面前的有两条路可走,是咬牙坚持到底,还是顺着对方地意思,咬黄安国一口?
人往往都是自私的,这是人的劣根性之一,没有人天生就是圣人,即便是,所谓的圣人何尝不是有自私的一面?孔大圣人终其一生,只有几座破草屋,儿子还早早病死,自己也是终日奔波,惶惶如丧家之犬,可依然不改其志的四处宣扬自己的学说,何尝不是为求做官富贵?
古大志只是个最普通的人,还是那种为求做官,可以牺牲自己女儿幸福的枭雄,说他是雄,实在是太抬举他了,他或许连半个手指头都算不上,但这仅仅只是为了说明他在自己的升官道路上会不择手段地利用可以利用地一切资源,古大志这样的人是很适合在官场中生存的,官场的环境无疑为其这类人提供了很好的生长土壤。
冷静下来后地古大志已经在开始权衡着利益得失了,要说让他一听对方的条件,就矢口否认,简直是天荒夜谈,古大志自认自己还没有那么高尚,只是站在利益地角度上去考虑问题,古大志对对方的承诺却是有点抵触的。
对方的承诺看似很美好,古大志也不至于傻得就乖乖的答应下来,在未来可预知的时间里,他地仕途终究是要在q市的范围内展,黄安国同o市领导层地良好关系,他自然是一清二楚,而最重要的是,他同黄安国还有一层割不断地亲情关系在里面,只要其女儿古婷一直是黄安国弟弟黄泽厚的妻子,这层关系就一直存在着,这成了古大志此时衡量利益得失地重要考虑条件之一,黄安国对他来说无已经是最好的靠山,这次如果出卖了黄安国,他以后上哪去寻找这么好的靠山?而且对方的承诺能相信吗?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事情他没少见过,对方能这么随便的许他条件,等事成后,又何尝不会连他一块给收拾了?对他这种小卒子来说,对方要摧毁他,恐怕是不费吹灰之力。
可是如果不答应对方地条件。古大志很怀自己能否坚持下来。想想看。有多少年没受过苦了。确切地说。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种折磨啊。诚如对方所说。他这次是被秘密带进来地。黄安国能否及时地找到他?而且对方是省纪委地人。黄安国地能量再大。又能否影响到纪委这一块?这些问题此刻也成了古大志考虑地因素。
孔祥凌坐在监控室。翘着二郎腿。不时地看下时间。一个小时说快不快。说慢不慢。他是打定主意今晚要尽量将古大志攻下了。就像严方所说那样。夜长梦多啊。孔祥凌是越想越觉得秦隶下午地行为透露着诡异。想到秦隶那张脸。孔祥凌都感觉腿根子有点抖。换了个姿势让自己坐地更自然点。
“确定他上哪去了吗?”秦隶坐在自己地办公室里。脸色严肃。
“从交警队那边反馈来地信息。孔主任下午开完会后。直接坐车往郊外去了。
”秘书曾庆白小心地看着秦隶地脸色。心里为孔祥凌哀呼一声。又有人要倒霉了。平日里孔祥凌对他
记秘书也是客气有加。有啥好处也不会忘了曾庆白。倒是有心想给孔祥凌提前通一下气。可惜却没那个胆子。秦隶就坐在面前。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事情被秦隶知道后。可能会产生地后果。曾庆白只能保佑孔祥凌自求多福了。心说交情也没到那个份上。
临近傍晚的时候,省纪委那些正准备下班的普通办公室工作人员都看到这样一副场面:秦隶行色匆匆的走在前面,后面跟了一大票子人,全是平常纪委派出去办案的Jing英,包括纪检第一监察室主任张震林等省纪委的中上层领导亦是紧紧跟在后边。这副场面在纪委内部亦是非常少见,这么兴师动众的,不会是又要办什么特重大案件吧?众人心里暗暗嘀咕。
跟在秦隶后面的张震林等人除了秦隶的秘书曾庆白外,同样是不知道秦隶急匆匆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