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回到房间,梳洗一番过后,脸上已有些倦意。这房里的暑气仍未消散,秦卿坐于窗旁,感受夜晚微微的凉风,顺手拿了桌上的绢扇,给自己扇风,扇着扇着,秦卿打了个呵欠,眼睛似是被蒙上了一层雾,她好像看到眼前白雪皑皑,远处传来鸨母唤她的声音跟着我,别走散了。
一晃神,她已身处西街的人潮中,她和鸨母被前面的几个人给隔开了。秦卿心里想着:若是现在离开,是不是不用再回去了。她拔腿就朝着老鸨的反方向跑去,终于喘着粗气跑到无人的空地,心里正有几分高兴。突然感觉脸上有些凉意,倒也不疼,接着身上好几处也感到有什么东西被砸了过来,抬眼一看,是几个男孩儿拿起地上的雪,裹成一团,扔向了自己。
秦卿转头便要离开,他们反而围了上来,一口一个小淫妇的骂着,秦卿受不住,想把他们推开,才发现自己长得还不如几个小男孩高,手也变小,手臂细弱无力,推不动他们,不过是惹来他们哈哈大笑:你们就我娘说的一样,这么小会勾人了,下贱!秦卿无措地站在那儿,想着:你娘说的一样是什么?我什么也没做,怎么就勾人了?秦卿低头捂着耳朵,不想再听到这些骂声了,可这些糟心的声音还是钻进了耳朵里。
你们在干什么!有一个沙哑的男声传来,秦卿身边的男孩儿被推开,她的手腕被抓住,整个人被拉出适才围住她的地方。秦卿抬头看他,只见一张青涩而熟悉的脸,讷讷道:陈将军。
眼前的小陈将军一副侃然正色的模样,耳朵却是有些发红,也不知是被冻的,还是羞的。小陈将军咕哝道:什么将军啊随后他左手握拳贴近下颌,假装咳嗽两声,对其他男孩正色道:欺负一个小女孩儿,算什么本事!
几个男孩中较高的那一个挺胸走到陈小将军前面,不屑地回他:关你什么事,在这儿逞什么英雄! 陈小将军瞪了他一眼道:我就看不惯你们欺负一个小女孩儿。 我娘说了,她们是青楼女子,是淫妇,是坏东西。不是欺负,是那个男孩挠了挠头,是是替天行道!
陈小将军呸了一声道:你们欺负手无寸铁的小女孩儿,算什么替天行道,是恃强凌弱。男孩儿感觉面子有些挂不住,仍嘴硬道:她们这些不学好的,我娘说了,就得打上一顿,才能让她们改好了,才不会勾得我爹不回家!陈小将军反驳道:她这么小,肯定不是她勾的。男孩儿继续说:我娘说了,她一直跟着的那个是荡妇、淫妇,那她肯定也是小贱胚子。陈小将军讥讽道:你娘说,你娘说,你自己没脑子吗?男孩儿恼羞成怒,向其他几人招手,团团围住陈小将军。他们扭打作一团。秦卿上去拉扯他们,也被推到在地。
秦卿赶紧爬起,向周围人求助:快来人啊,要打死人了!无人理她,两三路人无视他们走了过去。而他们还打作一团,她有些着急,视线不断在几个男孩和路人身上来回转换,此时她看到远处鸨母匆匆赶来,口中还喊着她的名字。
几个男孩打斗怒骂的声音,鸨母呼唤的声音,曾副将讥笑她的声音全都如潮水般涌向了秦卿,而在这之中,秦卿隐隐约约还听到了女子的呻吟声。秦卿无奈笑自己:莫不真的就是个淫妇罢了。
秦卿手指轻轻抽搐了一下,皱着眉,睁开眼,原来自己竟靠着窗栏睡着了。秦卿正要离开窗旁,便听到隔壁传来蔡宓和罗副将调情的声音。
你倒是轻点儿。蔡宓说罢,一手握住罗副将原本捏着她的臀的手腕,顺着往上,放在了自己的腰上。这么久没见你了,可不得让我泄泄火。罗副将又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笑了笑道,就你娇气。
蔡宓后背倾靠在窗栏上,两手紧紧扒着罗副将的的手臂。罗副将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扯下抹胸,一面用手揉了揉,一面说:恁地,我去没多久,你这儿双乳大了不少。一定被不少人揉大了吧。 罗副将将这个脸都埋在蔡宓的双乳之间,深吸了一口气,伸出舌头舔了舔。蔡宓感觉有些痒,身体微微一抖,用手推了推他,轻声说:别这样。罗副将故意贴近她的耳朵,含了一会儿她的耳珠,在她耳边轻声说:真香。抹了些什么,这么香?蔡宓觉得他的呼吸拂过耳畔,更是痒得难耐,侧头撒娇道:我们换个地儿吧。罗副将偏不动弹,蔡宓知他要没点甜头,必定不会应她,无奈道:这儿不方便,我们去床上,我给你弄箫儿。罗副将一听,便急不可耐地抱起她,没走两步就听蔡宓大喊:欸,欸,去那边洗洗。
罗副将将她扔在床上,皱了皱眉道:麻烦。蔡宓看着他,撒娇道:官爷最疼奴家了,待会儿随你怎么折腾。说罢,还摇了摇他的手臂。罗副将听了,只好去屏风后擦洗一番。
过了一会儿,罗副将赤裸身子走了出来,直接坐到床上,说:来!原躺在床上等他的蔡宓翻身起来,爬了过去,用手帮他撸了一把,小舌头舔了一舔,而后整个含了进去。罗副将一边舒服得靠着黑漆板,一边摸了摸蔡宓的长发,低沉道:唔,再快一点。蔡宓斜了他一眼,听话地加快了自己的速度,感觉有些累了,便拍了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