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又有些睡意,那呻yin声却是又起,气得他穿起了衣服,冲到了隔壁。
宁王素来大胆,才不管会不会打扰到隔壁办事,让那刘兄吓得阳痿,直接一脚便是踹门进去。却见屋里只有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贴墙而坐,手里端着一杯茶一边喝着一边叫着。
问清了缘由,寒夜欢才知道,是刘兄请来特意让他“听声”的,那女子本也做的是皮rou生意,没羞没臊,不过叫几声,就能拿钱,她自然愿意。
寒夜欢只得又出了点小钱打发了那女子离去,回到隔壁的时候,玉念却已经穿戴整齐,整理好了行李。
也好,这般是非之地,他也不想久留,两人下楼退了房,在外吃了些东西,又小逛了一圈,直到下午,寒夜欢去了集市,买了匹马,带着玉念骑马往宁王府赶回。
“哥哥,我们为什么不租一辆马车啊,要这样骑马?”玉念脸儿涨的通红羞涩涩的发问。
两人后背帖前胸的坐着,本是一人乘骑的马儿,马鞍子上坐了两人,玉念的身子便也不由得紧紧贴在寒夜欢的胸口。因此男人的下腹便也紧贴在了她的后tun之上。
马匹颠簸,不时磨蹭着两人紧贴的身体,这一颠一蹭之下,寒夜欢身下那柄rou柱,便又不老实了起来,火辣辣的抬起了头,撑开衣摆,顶在了玉念的tun缝里头。
这是玉念第一次骑马,神情正是紧张,只感觉到一个滚烫的东西挤在了自己rou缝之中,身子不由得一紧,夹了腿儿,将那rou棒整个儿夹在了腿心花缝里。
等到玉念察觉那腿心里的东西,寒夜欢却是空出一手箍住了她的腰身,不让他再动弹。
玉念察觉到了某种危险的信号,自然不敢再乱动,只怕那男人真的兽性大发,在马上就把她半了,只得委委屈屈的问话,转移寒夜欢的主意。
“马车不要钱吗?”
“可是哥哥是王爷,有钱的呀。”
“有钱是有钱,可是不在身上啊。本也不是特意出来逛街,银两没有带足,你身上那套衣服和头上的首饰便花去了大半。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还留在那家三等客栈,破破烂烂的,住客还毫无素质。”
“难道哥哥不是故意的嘛……”玉念说了半句,却也不敢再说下去,只怕又让寒夜欢找了借口做坏事。
马匹还在行进,玉念的身子随着马匹的颠簸不住上下起伏,便也夹得她腿根的那根rou棒一起起伏不住,gui头不断擦过后xue,蹭到小xue口的花唇上,rou柱已经勃起,虽是隔着布料,没有插进小xue里,可是却也能感觉到花唇美好的形状,顶端早已兴奋得沁出了点点清ye,打shi了布料,只让那一层薄布形容虚设。
玉念赶紧抬了屁股,往前坐了一坐,想要避开那根粗长的东西。
寒夜欢却是低吼了一声:“别乱动,很危险你知不知道。”
“可是,你不要碰那里嘛。”
“马鞍就这么大,怎么可能不碰到,要不我们……换个姿势?”
“嗯。”玉念点了点头,以为要改成侧坐的姿势,没想到,腿儿一抬,寒夜欢竟是把她调转了一圈,变成了面面相对的姿势。
“不是,不是这样。”玉念急得叫了出来。
寒夜欢却是得意,大掌探入她长裙里,用力扯着玉念的亵裤。
“不要扯,要坏的。”
“坏了给你买新的。”玉念压着裤脚,不让男人动作,然而如何争的过寒夜欢,撕拉一声,亵裤便被扯下。那白嫩的娇tun和粉嫩的花xue直接便触到马鞍上。
寒夜欢没钱是真的,倒也没有骗玉念,所以买的买配的马鞍也是寻常,极差的料子,凹凸不平的皮质,一下子便刷在刺在xue口嫩嫩花唇上,玉念一个激灵,下身不自觉的溢出一股春chao,淋shi了身下的马鞍。
shi痕顺着马鞍浸透了过去,寒夜欢察觉到了裤裆里的chaoshi感,微微一笑:“呀,念念怎得还吓尿了?”
“你又欺负念念。”玉念瞪了寒夜欢一眼,不过想到还在街上,料想宁王如何,也不敢这般当街cao弄她的。
然而玉念还是错了,Yin险的宁王,早已在刚才背坐之时,让马匹跑入了郊外的树林,树影绰绰,哪里还看得到人影。
故意让马匹走上一个颠坡,当马儿高高跳起,玉念的屁股也离了马背,寒夜欢乘势,将自己的裤子往下一扯,让那抬了头的roujing挺了出来,等到玉念坐下,那rou棒便抵着shi漉漉的小xue一下子插了进去,顶穿了宫口,直插到花心里头。
“啊……”玉念娇yin一声,扶着寒夜欢的肩膀坐起了身,想要那gui头退出胞宫里头。然而马儿却又跑了起来,一颠一颠的夹着那滚烫gui头不断在胞宫里头顶撞磨蹭。花xue深处的宫口套在重大的gui头上,每一次磨蹭便像有无数条舌头,同时舔弄他下方最敏感的沟壑。
“呜呜……好难受……好酸……”玉念疯狂的扭动着跨步,差点让那紧紧夹着的rou柱泄出来。
寒夜欢空出一只手来扶住了她的纤腰,策马疾驰,就着颠簸势道深深的抽送着。马蹄飞扬时,玉念的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