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捂着嘴唇,半抬起上半身,看着男人动作粗暴地摸入她的裙底,撕烂小小的内裤,心里有些发慌,下体却不知不觉湿了个透。
相乐生拽下她的胸衣,一手用力抓揉挺翘的奶子,另一手探了两指钻进小穴,快速迅猛地抽插。
他直勾勾地看着流溢白精的嘴角,道:咽下去。
白凝依言往下吞咽,无奈他射得太多太浓,忍不住又干呕了两声,秀丽的眉毛蹙起。
相乐生抓起旁边放温水的杯子,含进嘴里一大口,低头对准她的唇,全部哺喂进去。
咕咚咕咚
他喂得太急太快,白凝吞咽不及,往旁边扭了扭,水液混合着白浊顺着脸颊一路流到下巴,留下淫靡的印迹。
相乐生重又制住她,不容拒绝地将整杯水都灌进她的胃里,直到口腔中不再残存他的味道,又卷住她的粉舌,惩罚似的重重吸吮起来,弄得白凝舌根生疼。
两条白生生的腿被他抬至肩头,裙子却还好端端地在身上穿着,白凝低头看了一眼,瞥见重新硬起来的猩红性器正抵在她腿心耀武扬威,脸红耳热地偏过头去,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相乐生从阴道里掏了把甜腥的淫液,恶意地放在她鼻下给她闻,见她闪躲,便尽数涂在她脸上。
对前夫还这么骚,嗯?他掐着她的大腿,挺腰入进去,用非常磨人的速度缓慢往最深处攻占,语调邪气,你那位好教授,知道你本质是什么样的人吗?你和他在一起之后,他受得了你继续在外面浪吗?
白凝的呼吸急促许多,双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被他插得酸胀难耐,忍不住挣了挣脚踝。
相乐生眼疾手快地一把固定住她,使了狠力气,整根插到底,干得白凝难以自制地低叫了一声。
爽吗?咬这么紧他垂下眼皮,看着将自己的性器完全容纳进去的湿红小口,以前,你是我的女人,我在床上一向很小心,生怕把你操烂,现在,我想我不需要再顾忌那么多了。
话音未落,他便毫无征兆地用力肏干起来。
嚣张的性器直捣紧紧绞缩在一起的软肉,强行拓开一条通道,用力凿击脆弱的宫口,在她发出短促的呻吟时,又快速抽出体外,带出一大股淋漓的春液。
一力降十会,这样没有技巧全凭蛮力的抽插,操得白凝俏脸扭曲,说不出是痛是乐,在上百个回合之后,抖着半裸的身子泄了身。
将两只奶子从内衣里完全剥出,相乐生低头重重啃噬软白的乳肉、殷红的乳珠,毫不怜香惜玉地在上面留下一排排深深的牙印,腰臀快速挺送,在高潮后更加好操的阴道里肆意妄为。
在一起这么久,临别的时候,也该送你点礼物,表表心意。白凝不发一语,相乐生却越说越难听,眉宇森然,戾气毕露,送别的,想必你也不稀罕。不如把攒了这么多天的存货全部射给你怎么样?让你的小屄含着我的东西上飞机,带到美国,张开腿给你那位偶像好好闻闻,问问他喜不喜欢,嗯?
一想到在他水深火热的时候,白凝已经提前想好了退路,在还没有当面问个清楚明白的时候,就妄做判断,单方面甩了他,相乐生就忍无可忍,火冒三丈。
明知他说的是气话,明知只要自己将心里话如实相告,就能平息他的怒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白凝就是如鲠在喉。
她不习惯将所有的真实想法不加掩饰地袒露给另一个人看,那样就好像是赤身裸体处于闹市,令她觉得羞惭,觉得难堪。
从这一点来看,她不如相乐生坦诚。
她顾忌的太多,恐惧的太多,即使已经将相乐生放在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依然羞于启齿,说不出口。
她越不说话,相乐生越是生气。
他越生气,就越收不住力道,整个人都失了控,像凶猛的野兽,将女人娇软的身子撞得直往床边倾斜,将柔嫩的小穴操得发红发肿。
脖颈后仰,脑袋悬空,长发泼泼洒洒地在半空中晃,强烈的失重感令白凝头晕目眩,下体感受到的充实与酸麻也更加明显。
白凝捂着嘴,吃力地承受着,明媚的日光透过玻璃照进眼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