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好几次,即使Omega天生就是承受方,这频率也过高了,白双清晰地感觉到两腿间那块柔软的地段有点肿胀,但女性Omega跟男性Omega又有所不同,男性Omega拥有两套生殖器官和不应期,女性Omega没有男性生殖器,不应期极短。
白双百般不想承认,也只能接受即使带着些微痛感,那股烧灼的性欲仍旧减退不去,整整四天过去,她还是不间断地感觉到自己对快感的渴望。
可能是因为最终标记还没有完成,白双恍惚想,秦元朗正舔吻她胸前的软肉,手按在她腿间温柔地按压着,一松一弛,按得白双不住打颤。几天下来,他总算找回一点自己的从容,没再像刚开始那样囫囵吞枣,猛虎扑食一样按着她就是做。
秦元朗在她耳边蛊惑道:"今天也让我射进去好吗?"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那把夺人心魄的好嗓子在她耳廓里暧昧地游弋,教她六魂无主,五体投地,什么要求都敢答应。
白双最烦他这样,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就吃这套,她张了张嘴,又把哽在唇齿间的呻吟咽下去,瞪大了眼睛,眼角溢出过度欢愉的泪来。
秦元朗把手指插进去了,两根,大拇指按在入口那块软肉上,反复揉搓,白双开始还试图夹腿叫她收手,被揉了两下实在受不了,那块小小的,布满神经的软肉被揉的充血肿胀,碰一下就有浪潮一样的快感涌上来,几乎叫她窒息。
"别,不要了,轻,轻点,慢。"她说不出完整的话,语无伦次地求秦元朗给个痛快,秦元朗贴着她的嘴唇,低声道:"小双,嘴张开,张开就给你。"
真的吗,白双被他深邃的眼睛看着,困惑地张开嘴,他亲上来,舌头抵进来,和在她腿间的手一样无休止翻搅,吸吮,侵略性十足。白双一面有点害怕,一面却像着了魔一样两手搭在他脖子上,去摸他脖子侧面那一块细小的凸起。
秦元朗感觉到她的抚摸,更加激动,在她耳边低声道:"喜欢吗,舔它一下。"
他把手收回来,盯着白双满是泪水的眼睛含进嘴里,舌头伸出来缓慢的舔舐。那举动看得白双直哆嗦,不自觉地离他越来越近。
两人下身紧紧贴在一起,秦元朗舔完,拉住她搭在自己颈后的一只手往下,她腿间已经湿得能拧出水来,秦元朗满意地咬着她的嘴唇挺了进去,恶意叫她伸手摸她下面被撑开的两片软肉。
那里本来就敏感,白双倒抽一口气,喘息着,搭在他颈后的手失神地收紧,不住颤抖,像被雨水打湿的乔木。秦元朗盯着她涣散的眼睛,缓慢地拔出挺进。
潮水一样的快感从下身一阵一阵地涌上来,白双被冲得两眼游离,双颊通红,秦元朗也在喘,眉眼叫湿气润泽,墨水一样晕开,衬得他五官格外英挺,爱欲交织,几乎有些蛮横的凶气。
"爱我吗?"他喘息着问,不依不饶:"小双?嗯,说话啊。"
取代回答的是咬在他颈间腺体上的恶狠狠一下,她细小的尖牙没受到任何阻碍就陷了进去,松木香气的信息素大盛,像在燃烧一样馥郁浓烈。
他还不满意,带着痛意的声音回绕在她耳边:"我是你的,小双,你是我的吗?"
她冷漠地舔了舔那两个细小的伤口,他显然很受用,颤抖着加快了速度,白双被他颠得险些坐不住,只能更用力地圈住他的脖子。
"我是你的。"白双说。
"我爱你。"秦元朗总算完成最终标记,抱着白双插进生殖道最深处成了结,抖着声音表白道。
白双没有说话,只是抱紧了他。
爱我吗,她漫不经心地想,难道不是因为我是你的命定之番,百分百匹配的信息素,毫不起眼的平民出身,而秦家刚好需要转型。
一个恰到好处,满足大众浪漫幻想的奇迹,她盯着秦元朗伏在她上方那张英俊的,满是汗水的脸,他是绝佳的爱人,长相,性格,调情手段,她还要求什么呢?
十六岁搬到秦家隔壁的第二天,她走下楼梯,她的母亲,林悦坐在餐桌前,盯着盒子里那块闪亮的蓝金色珐琅徽章一动不动,比起被总统徽章照耀的一小块地方,桌子上其余的空地被酒瓶和烟蒂淹没,简直像个界限分明的垃圾堆。
一个月前,白双的父亲去世了,他是典型的alpha,高大,性格莽撞,生前在警局里没什么好评价,死后倒成了大英雄。政府用一块总统勋章敲下了他一生的结语,和林悦作为Omega失去最终标记alpha的悲惨人生。
以前的林悦活泼爱笑,尽管作为全职太太做不好家务,但她的性格魅力为她拉拢了整个社区太太们的喜爱,现在一切都化为乌有。
在社区组织的充满同情和怜悯的人道主义慰问会上,白双亲眼看到母亲颈后的标记咬痕不可逆转地因为alpha的离去时间满足四十八小时,显出触目惊心的血色,即使满怀同情,贵妇们的脸上也难免出现了古怪的神色。
遗孀,这个词令人困惑,仿佛留下的不仅是活着的人,还有死去的人遗留的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