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从沙发到窗边,最后到床上,两具身躯不断交缠,男人的喘息和少女的呻吟一直到凌晨还没休止,房子里充满了淫靡的气味。
圆形的水床上,一身白皙的皮肤布满吸咬痕迹的女孩侧躺,一条纤长的腿被跪坐在床上的男人抬起,腿间红肿不堪的肉穴像熟透的果,淫液混着精液早已经湿透她的大腿根,甚至把男人粗硬的耻毛也湿了彻底。
“啊…啊……还要深…我还要……”扎头发的发绳早已不知掉在哪里,黑丝绸的一样的发丝散乱在床上,几缕横在她唇间,听她吐露尚不满足的诉求。
赤裸的男人背部肌理线条紧绷,渗出的汗液歪歪扭扭滑了下来,他瞥了一眼插成这样还在吸他鸡巴的穴,无奈骂道:
“再用力就插烂了,妈的什么妖精,要不是老子就上周给你喂了一次,今天哪能干到现在,真他娘的当我是头牛了,一个劲要耕地。”
“射了这次今天就算了,老子还不想死在床上。”话落,男人双手把住她的腰,换到正面又快又猛地操干起来,少女的声音再次高亢起来。
她双眸朦胧,看着天花板,身下水床的荡动让她有种在湖海中漂流的错觉。
所有的感官全都集中在身下被一次次侵入的花穴中,她皮肤嫩,摩擦到现在说不痛是不可能的,但比起疼痛,一直持续停留在顶峰的快感更容易侵蚀她的理智。
喊到现在,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却多了一种成熟的韵味,她眼角泛红,泪水划入浓密的发鬓里,吐出的气息有股奇异的香味,绵长地说着男人带给她的快感。
随着晃动,男人凶狠的眼神不时撞入眸中,汗水从他下巴滴落,随着动作甩了两滴在她唇边。
她缓缓伸出殷红的舌,把那点汗水舔进嘴里。
无声喟叹,她眸中潋滟的水光仿佛绿叶间细碎的阳光,盛满了生命至高无上的满足。
最终男人再次射进了她体内,这场淋漓尽致的性爱总算结束了。
两宿没睡,又刚经历长久床上运动的男人直接在床上睡了过去,很快就打起了呼。
房间的灯已经熄灭,只剩下角落的书桌台灯开着。她坐在那里,浑身上下就套着一件宽大的体恤,脊背挺直,低头写着什么。
若是有人走近一看,就能看到她面前是一本练习题。她握着笔,在卷面上写下一个个端正娟秀的字体,脸上不见一点疲倦,反而比白天的时候更为沉静,就好像烈日里的植物得到了些甘霖,不再焦躁。
写着写着,时不时磨蹭了一下双腿,似乎因为坐姿有些感到不适。
暖色灯光下,她一双眸子像是月夜下的湖水,清凌凌的,看着撩起的衬衫下,红红紫紫满是痕迹的两腿间,红肿的花穴。
莹白的手指探下去,轻轻一挑,她在灯光下注视两指之间拉开的银丝,透明而黏滑,拉长合并,拉长再合并,乍一看,有些像蜘蛛丝。
“还不够……”
深夜里,在男人的酣睡声中,夹入了一声低喃。
上午11点多,已经临近中午。
两个染着黄毛的男人带着一个寸头男人,走在走廊里。走廊有些昏暗狭窄,寸头男人高大的身形看起来很有压力,他的面容刚毅,沉默寡言的模样,让这份压迫感降到了最低。
两个黄毛走着走着,就聊了起来。
“这个点了震哥还没起得来床,看来昨晚干得够爽啊。”麻子脸的黄毛猥琐地说。
“嘿,爽是爽,也要命啊,听说震哥腰都要断在他那马子身上嘞。”高壮的黄毛晃晃脑袋说。
麻子脸黄毛咧嘴一笑,小眼睛发亮说:“怎么滴,现在的学生妹这么骚?”
“你之前没碰上过,这会儿过去很可能……”高壮黄毛说了一半,怂了怂眉毛,抛了个‘你懂的’眼神,说:“骚不骚你等会儿就知道了,等会儿别乱出声。阿生你也是。”高壮黄毛象征性地提醒了一句后面的寸头男人。
麻子脸黄毛还想问,但到了楼梯口就把话咽了回去,三人一齐上楼。
上到二楼的时候,隐隐约约,楼上传来声音,是女人的叫床声。
“哇靠……”麻子黄毛小声用口型喊了一句。
越往上走,上到三楼,声音越清晰。
原来是卧室的门没有关紧,开了一条缝。
三人站在外头,也不敢乱看。 但是眼睛不看,耳朵却不能不听,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粘腻的水渍声,直接在听觉感官上给了他们极大的刺激。
“他妈的,你说说你到底是什么妖精这么浪,嗯?昨晚操了你四五个小时洞都操肿了,一大早还爬上来舔老子鸡巴,是不是得多找几个男人来一起操你才喂得饱你?”
“啊、啊…唔嗯…啊…好棒……”
男人的骂声从里面传出来,带着做爱时特有的喘声,黄毛他们当然熟悉,是他们震哥的声音,一听就战况激烈。听到内容,麻子脸黄毛恨不得当场把头都点出残影,心中升起无限期待。
不为其他,实在是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