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干人被带走以后,清河和阿瑟及纳娜来到了涵月身边,阿瑟赶忙请人找来了衣物,准备帮涵月替换,而精通医理的纳娜则在处理涵月脸上的红肿。
就在这个时候,涵月才悠悠转醒,躺在不熟悉的床铺上,脸上是火辣辣地疼,的记忆才慢慢的连贯起来,
那一瞬间,她大概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胧月咬了她一口。
我怎么了?她声音里面有着故作坚强,明明眼睛已经红得像兔子眼了,却倔强的一滴眼泪都不掉。
你没事。清河的声音很沈稳,让她惊惶的心情平静了不少。
真的吗?涵月因为被狠狠甩了无数次的巴掌,耳朵有点嗡嗡作响的,挣扎着坐起身以后,她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不整。
真的,我保證,慢慢坐起來,先把衣服穿好好嗎? 清河耐心安抚着。
阿劫呢?
竞王殿下朝了,估计马上就会到了,咱们先把衣服换好,不然竞王殿下瞧了不知要多心疼。
我怎么会蠢到去相信她。她的声音里面有着哽咽,她以为她们是姊妹,就算互相不喜欢对方,也是流有同样的血液。
涵月,你并不蠢,是胧月太恶毒。清河第一次唤她的名字而不加敬称,她的手始终在她背上轻拍着,就像是在安慰受到惊吓的妹妹一样。
清河,我可以抱抱你吗?涵月现在需要一个拥抱。
清河不用言语回应,直接对涵月敞开胸怀,紧紧地抱住了涵月,涵月浑身抖得跟筛子一样,埋在她怀里呜啜泣。
拓拔劫的心提得老高,一下朝他就被太极殿的人拦住了,一听清楚原委,他就一路赶到了琼璎阁,这一路上他的大家都阻止自己往坏处想,如果宇文清河没有及时赶到呢?如果他的涵儿已经惨遭毒手?
涵儿!当他闯进寝殿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几乎要让他心碎,他心尖上的人儿哭得很伤心,那哭声快要把他逼疯了。
阿劫!见到拓拔劫来了,她忙伸出手讨抱,清河也识趣的起身。
宇文將軍,本王感謝妳,本王欠你天大的人情!往后如有任何需要本王的地方,只要说一声,本王将竭力相助。拓拔劫朝着清河颔了颔首,他没有称她婕妤,在拓拔劫心中,她不只是个婕妤,那格局太小了。
不妨,涵月帝姬,就跟妾身的妹妹一样,不管如何,清河都会襄救,竞王不必放在心上。清河朝他拱了拱手,就带着其他人到外头去候着了。
她贴心替他们带上了门,然後吩咐门外的人道:去小苏阁把胧月抓起来。
阿劫!阿劫!嗚嗚嗚!直到拓拔劫强健而令她心安的双臂环绕着自己,涵月内心的恐惧才随着泪水山洪暴发般的倾泄而出。
乖,没事了,本王来了,谁也不会欺负你了。她的模样让他心疼至极。
嗯。涵月点点头,阿劫你不问,我有没有......被恶人侮辱了。
如果在本王身边本王没护好妳,不管发生什麽事都算本王的,没有什么好问的。发生这种事他不会怪她,只会恨自己,连自己的女人都没保护好,有什么资格去责怪她?
阿劫......每当涵月以为自己已经明白拓拔劫对自己的好时,拓拔劫就可会待她更加的好,让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无法完整回报他的情感了。
我没有。她觉得一定要告诉他。
我知道。拓拔劫拍着涵月的背,如果有的话,他会亲说把纳兰苏儿碎尸万段,仔细想想,她把涵月的脸打成这样,或许还是应该碎尸万段?
待涵月的情绪逐渐平复,拓拔劫扶她起身,咱们回家。他轻轻的在她肿胀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这个吻小心翼翼,就怕重了会弄疼她。
嗯。回家两个字对涵月来说有了新的注解,经过这次的事件後,她的家,就是有他在的地方。
他们回到小苏阁的时候,胧月已经被清河捆在大厅,跪着等候两人发落。
清河找到胧月的时候,她画着涵月的仿妆,身上穿着涵月的衣服,连清河都不得不承认,是有几分相像,在房内灯光昏暗,又点上迷情相的情况下,拓拔劫是有可能会中计的。
胧月,为什么?不再称呼胧月为阿姊,涵月的声音里面有着冷意。
跪在地上的胧月抬头,看着自己一向软糯可欺的妹妹依靠着那个强大的男人,浑身已经散发出她没办法拥有的贵气。
我就想知道,凭什么你可以?胧月恨极了,她从小没有输给涵月过。
平时和胧月讲话涵月总是会有点紧张,可是今天过后,她不再回首过往了,她不再是溯国的涵月帝姬,她是拓拔劫的妻子。
就凭今天易地而处,我绝对不会这样待你,光是这样,我就比你更值得获得阿劫的青睐。没有再 看胧月一眼,涵月觉得藏在心中多年的一口恶气终于纾解了。
拓拔劫冷声道:拉下去。
涵儿!涵儿!阿姊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