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司马明岚一瞬间愣住了,掌峰突然停下,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眯起锋利细长的狭眸上下打量着她。
她被他掐的喘不过气,却努力的靠近他,望他的眼神惺忪含情:夫夫君,您误会灵儿了您腿上流血了,灵儿只是想给您舔干净。
男人沉默了片刻,没有回应,挂掉了传音珠。
贱人,竟敢勾引我!男人一把将她隔空吸了起来,狠狠掐住她细长白皙的脖颈,一双鹰眸幽火丛丛,萦满了危险的杀意。
她本应该和那些女的一样,此刻被钉在那面墙上!可她偏偏从他手底活了下来!
说着,她周身的铁链摩擦着地面,发出沙哑的簌簌声,她缓缓的跪下,匍匐着爬到他脚下。
赌约既是他下的,岂有反悔之理?可是,他又怎能舍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徒儿死去?
司马明岚撩开袍裾一看,果然有伤口,怕是上午去魔域跟梅不群打架的时候留下的。
一瞬间一股酥酥麻麻的细密电流顺着脊柱上下激荡,而后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身下涌去。
看着少女无辜可怜的模样,石头般的心竟软了几分。
谢秋灵嘤咛轻吟,欲迎还拒,往后退了几步,怯怯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唔...夫君...夫君今天
这时,他的传音珠响起,那头宋青云声音焦急道:掌门,你真的不救洛儿了吗,她现在快不行了
不,她不应该活下来,更不配怀上自己孩子!
他从前憎恶女人,以虐杀驯化女人为乐,但他并不是一个耽于美色的人,他没兴趣甚至反感碰女人的身子,更不会为她们停留半步。连他两位夫人至死都是处女之身。
夫君,你不杀灵儿了吗?灵儿爱夫君如自己生命,夫君想对灵儿做什么都可以。她星眸潋滟生波,动情的望着男人,语调变的娇而软,急促的呼吸拂过他的鬓边,一对饱满的乳贴着他坚硬的胸膛上下起伏。
自从品尝过她之后,他逐渐变得食髓知味,夜夜无她不可,甚至有些沉迷于她。
毕竟他的玩偶只会任他摆布,即使他要杀她,她也丝毫不会反抗。
这两位女性便是曾经的魔族公主梅海棠和妖族帝姬凤兰兰。
自己把衣服脱了,服侍本君。男人命令道。
美人软语告白,令他身上愈发的燥热。
刚才怕是听错了。
他与她的每次欢爱,她的身体都会令他失控,令他血脉贲张,使他变成一只饥肠辘辘的狼,恨不得将她撕碎,拆开,吞入腹中。
把你肚子里的孩子剖出来,在罐子里养大,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男人薄唇勾起,凉薄的眉目染着阴鸷,那张脸美的夺目,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只是,就这么杀了的话,总觉得,有些可惜。
她们本应该沉睡在她们族人为其修建的奢华陵墓中,却被司马明岚刨了出来,钉在这里。
当然,他从未怀疑过这一切其实都是少女在暗中循循善诱,他只觉得,这大概是因为她太像凤洛洛的缘故。
他刚才在殿外全程围观,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娇小的身躯紧紧贴上了他,在他耳畔吐气如兰,花瓣样的水嫩粉腮,若即若离地摩挲他的脸颊。
一低头,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钻到了他的袍裾下!
司马明岚顿了顿,这才是她应该说的话。
尽管他不想承认,以前他身边美人无数,可渐渐的,他把她们都杀光了,只留下了谢秋灵一个。
可谢秋灵却莫名其妙的爬上了他的床,跟他做了他从未跟女人做过的事。
她本就是凤洛洛的代替品,既然洛洛已经回来,她便没什么存在的意义了。
他松开了她,锋利的眼神渐渐沉了下来。
美人撩而不自知,他硬的更厉害了。
一瞬间他改变了主意,掌中运起灼灼的霸道真气,横腰向她劈去!
她这是在做什么?她居然在舔他的脚踝!
当他再次运气掌峰之时,却忽的感到踝骨处一片凉。
对不起夫君,灵儿不知道自己会让夫君如此为难灵儿的命是属于夫君的,夫君想如何处置灵儿但凭夫君做主。
在她们的中间还有一个空位,是整面墙的正中心,也是唯一的空位,如果被填上,似乎这面充满诡异艺术感的壁画才会和谐完整。
谢秋灵很不喜欢这句话,毕竟她几年来想方设法诱惑他,他还是动不动要她的命,这可是对她劳动成果的否认。她嘴边讽刺似的低低溢出一句:
造成现在的局面,都是因为脚边这个低贱的女人!
两位女尸身着华衣,钉在墙上的姿势也是更加端庄优雅。
可当他再一定睛,在少女脸上看到的却是一个顺从无害的表情:
他长眉紧蹙,华贵中现凌厉之色,眉心刚刚弱下去的怒火又倏得烧旺了起来。
真是只不听话的蠢狗。
他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