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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手机静音,让他也静音。
她把手指放在他的唇央,伏下腰对视的眼神如勾人的线,笑靥如花。
别想学习。
呐。我们放纵一次。
下午课程结束,他们正常地出校门吃饭。她摇摇头说不想吃,喝杯奶茶就好。他也说他没胃口。于是他给她买杯布丁奶茶,他拿了瓶矿泉水。两人上公交车坐三个站到达提前预定好的私人影院。
晚自习时间到了。班主任张雪疑惑地看向两个空荡的座位,询问失踪两人的同桌以及周边同学。大家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张雪皱着眉只好等待。
明白,你也是第一次逃课吧?她面对着他倒行,像个孩子般挥动双臂。
他紧跟她,右手不时拉她的领子。生怕走来的人群撞到她。
她忽地笑出声来,转了个圈。真刺激!我总跟着规矩走,从没叛逆过一次,有时候真觉得遗憾。这十几年一直都是读书吃饭睡觉,活得有条不紊。我从没想过顶撞学校,也从没想过反抗父母,更没想过我会逃课。即使不快乐也总一心想乖乖被大人驯服,积极听话,我甚至觉得能成为他们嘴里的好孩子那是一种荣耀。
就像奴仆得了地主赏赐一句好奴才。还洋洋得意。
她又闭了嘴,挽他的臂弯。你可是张雪眼里的乖乖学生,你怕明天我们俩被骂吗?
他食指插进她指缝。他最爱与她交叉无隙。
他说:我只怕你不快乐。
她捂着心口,觉得那酸疼。
蓝色小屋子,墙上美国队长的海报。灯光昏暗的房间里只摆着一张小茶几和并不太宽的黑色沙发,沙发上一个玩偶抱枕。
她点了一部《性昏迷》。
两人坐在沙发上距离不近不远,她认真观看这部讲述性格决定命运的电影。一个心理分析学家在奥地利度假认识了一个女人,闪进镜头不断跳跃关系的中期与后期。
女主伸腿抵在墙上阻挡男主离开并询问他联系方式时。他的头突然靠在她肩上,呼吸全喷到她脖上。于黑暗里的敏感更浓,她顿时心不在焉。她动了动肩膀问他怎么了?
他的声音是深山的雾,呼吸里似含娇意和委屈:真的就看电影啊?
于是她转头想说不看电影看什么她一转头他便一抬头,距离近在咫尺。她想说的话吞入肚中,他也不说话,只有手掌抚摸她的脖颈至耳垂,目光潺潺,唇慢慢趴在她耳边低语。
不看看你男朋友吗?
你男朋友也挺好看的。
是他没有吸引力吗?
话顺着耳朵一路酥融,她一时愣住难以回话,空间里只有一串串英文台词和配乐。他突然按住她的后脑亲上,香气袭来。她疑惑他嘴里为何总香香的甜甜的,舌头也软软的,像装蓝莓酱的泡芙。身体也香,唇也糯。害她沉沦无法自拔。
撩拨得她身体发热,手不安分地伸进校服摸他的腰。
混蛋!谁叫他身体诱人?谁叫他喘息色情?谁叫他长得如花似玉?谁叫他一副等待被蹂躏的欲样?!
害她漫与,右手不知足地顺着腰下滑。于亲吻中隔着校裤抓捏他软趴的男根,听他紧张的一声闷哼后,还不知羞耻地凑到他耳旁说:
明白。
我想玩玩它。
他抓住她作乱的手。
又欲擒故纵地拒绝她说:枝道,你不是看电影吗?我不想打扰你。她说我就玩一会儿。他低低眸:可是会浪费电影钱要不我们还是看电影吧。她急得说我不看了,我就想看你。
他低着头于黑暗里隐藏脸上酒窝,犹豫说:可是
她打断他:还可是?你的宝贝是它还是我?
他缓缓放开抓她的手,低垂的睫毛与呼吸在她脸颊轻扫。如求饶的囚鸟,话在耳洞里诱惑。
却装勉强。好吧。那你这次轻点。上次有点疼。
生物学上一贯是雄性勾引雌性。雄性会展现他的美与力量来求爱,乞求交配。
此时少年的春容月貌于幽暗环境、屏幕白光下格外赏心悦目。下颌利落有致,一呼一吸宛如情药,在她头顶上播洒。恨不得教人同他尤花殢雪至日月死去。
她突然蹦出怪异的想法。
她让他坐她腿上。
他看了看她的小身板。我有点重。
我受得了。她迫不及待拉他起来。你试一试嘛。
他只好慢吞吞地起身,不太明白她意图地缓缓坐她腿上,刚碰上他便转头问她:重吗?
她皱眉地直接拉他坐下,男生的重量猛地袭来,一阵压力使她不适,眼前顿时被他高大身躯遮完。但渐渐适应后她用双臂围住他的腰,闻他背后脊骨香味。
他怕压疼她,尽量撑着力量不下沉。他低声疑惑地问:
枝道,怎么了?
她的双手顺着腰搁在他腿中间,手背缓缓磨蹭他已长大的性物。他被磨得下意识合拢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