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微茂。
一座房子正在失火,一个男人在火里吸烟。
他不知道他在做一件不被理解的恶事。
因为他失去了左脑。
李英因为枝道一夜未归也一夜未睡,枝盛国还在住院。心烦意乱的她找了老师找了她玩得好的朋友,都不知下落。于是她在早晨九点迟疑地敲开了明白家的门。见他开门,她站在门口问他有没有见过她?
他也惊讶地沮丧摇摇头:不知道。我高考前就没和她联系了。
她怎么了?考完后没回家吗?少年一脸担忧地着急询问。
他让她进来,给她倒了杯热腾腾的茶。
李英看他一副被情伤的颓丧模样,知道是枝道提了分手的原因,心里就不大自在面对这名前女婿。环顾四周,也只有他一个人的痕迹,心里小小的疑虑也打消,意识到她有点小题大做,竟会觉得枝道的失踪和他有关。
他又说:或许她去同学家玩了。我们不要太着急。
李英被他的柔声镇定了些情绪。如果今天晚上她还不回来,我准备去报案了。不过要失踪超过两天才能立案,她手机打不通,也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我太怕枝道出事就晚了。
他又安慰她。平时也没有人讨厌她,春城治安也一直挺好的。阿姨别担心,她不会有事的,可能她现在就在回家路上呢。
是这样就好了。李英叹息一声,随后站起身说:那打扰了。
没关系。
送李英离开前,他又一脸担忧地添了一句。
如果找到了麻烦也给我说一声。我很担心她。
李英顿想这男孩人还是不错的,只是他家背景关系太不能让她放心地把枝道交给他。她卸下了一些担子,希望真像他说的那样:枝道正在回家的路上。
他见她走下楼梯离开。
他低下眸眼,右手轻轻关上了门。
通风口是个瓶盖大小的圆形,阳光施舍了封闭房间一束光。
光吻她一圈红色勒痕的脚踝和铁质脚链。她全身赤裸,双腿因高潮痉挛数次后再无动劲,僵软在床如滩腐泥。她来时的衣物整齐地放在枕侧,床单凌乱涸斑星点。空气中淡淡血腥味已镇静曾疯狂的性景。
她于苏醒中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她闭上眼任他蹲下身爱抚她的脸颊。眼皮上的目光灼热而寂柔。
昨晚你吃过药睡着了。我就没有打扰你。现在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话柔得像深情多年的丈夫。
她缓缓睁开眼,你放了我。
他捏她的脸颊,轻轻笑着。我喂你好不好?我做了你喜欢的南瓜粥。我尝过了,很甜。
我让你放了我。她坚定语气。盯着他。
他只自顾自地从桌上拿过南瓜粥,又蹲在她脸侧,轻轻用瓷勺舀了圈碗沿边上稍冷的粥,又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后递到她嘴边。
她偏过头,挣扎被束缚的手腕。我自己会吃。
我还做了炒土豆丝。想吃吗?
仿若晴天霹雳。
你骗我说你不会做饭,我才自己学她内心顿起被他瞒的无奈,你还骗了我什么?一个人睡?怕黑?自卑?呵。我还真信了。
被燃烧的白色塑料滴成黑色胶液,一次次烫伤她的脸颊。
他说:我只是想让你可怜我。
他又看向她糟糕的身体,手指伸进她的小穴扣出他残留的液体。他放在眼前看了看,对她说:
对不起。昨天忘记给你洗澡了。
她不想回应。只闭上眼命令他。我要刷牙洗脸。
他为她备好热水,拿来以前她用过的杯子,端好盆子接下她的漱口水。她烦手铐的距离太短,太影响她刷牙。洗漱完又像死尸般躺回床上。
他整理好后又端来那碗粥。不吃会饿的。吃一点好吗?
她的确饿了。为了有力气与他周旋,她张开嘴任他细心照顾地一勺一勺地喂她、擦嘴、亲吻。
他心满意足地见她吃完,洗干净碗后又回到她身边,握住她的右手十指交叉后亲昵地放在他脸侧。眸光温柔地看向她,像林中光下的白鹿。
他给出什么,就要取走什么。
好想把你喂胖喂丑喂老。他说:这样。除了我,就没有别人肯要你了。
她说他疯子都说腻了。于是只是动了动手又停了。她知道他是因为她提出分手,现在受了刺激绝了心想囚禁她。心想只能先缓和他的情绪再和他正常的好好谈。
她的心渐渐压下浮躁。你别乱操心。我还有我爸妈会要我。
他暗压下熊熊黑色的嫉妒,话轻得像团雾。
为什么你的家人永远比我重要。
她不想回答他。
他们的观念就是两个方向。谁也说不动谁。
他突然上床,扳开她的大腿,认真地看向她的下体,目光像冷漠的妇科医生。没有毛发的漂亮白嫩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