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不可查的向上扬。
不论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伤口过于恐怖,她心疼他了,真好。
小家伙的睫毛微微垂着,认真给他擦药,终于感觉差不多了,才把手上的棉球扔进垃圾桶里,就要站起来:“好了,我去给你拿新绷带——”
薛临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姜舒维惊呼一声,下一秒,男人翻身把她按在床上,手臂放在头顶上方。
“你干什么?”姜舒维显然吓得够呛,心脏砰砰乱跳,“我们不是事先说好了吗?不对我做过分的事,你这是什么意思!”
“是啊,”薛临笑道,“可我有说什么叫过分吗?”
他没说。
姜舒维后知后觉,她是疯了吗?居然会相信薛临的话!就算有录音又怎么样,他一有钱,二不要脸,合同能奈他何?
姜舒维抿住嘴巴,小声骂道:“卑鄙,**。”
薛临听着,既然她没有后续了,说:“还有一个词你没说。”
小家伙涨红了脸,半秒后,又艰难的挤出两个字:“下流。”
薛临笑坏了:“我怎么下流了?”
他一没亲她,二没抱她,就是想靠她近一点,有什么问题吗?
再说了,他们两个现在还没有离婚,是法律上的夫妻关系。
姜舒维咬牙切齿:“现在就下流。”
“下流可不是这样的,”薛临额头压低,抵在她的额头上,“要不要哥哥好好给你示范一下,这两个字的正是含义?”
姜舒维一动不敢动。
薛临伏在她耳边,惩罚一样咬了咬她的耳朵。
其实他今天特别生气,看到了姜舒维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他心脏疼的都快炸开了。
薛临松开牙齿,温柔的亲在她耳后。
他不管,她跟别人亲密,他就要跟她更紧密。
**
薛临终于舍得松开她,回到自己的位置,:“我渴了,帮我倒牛nai,季华翰拿过杯子来了,就在那两个塑料袋里,我要用那个。”
姜舒维松了口气,赶紧逃离。
薛临不以为意,顺手把医药箱里的绷带拿了过来,经历了刚刚那种事儿,小家伙一定不敢再靠近他,所以绷带还是他自己缠吧。
稍微给点压力就行了,如果真把姜舒维逼急了,后果不堪设想。
姜舒维跑到塑料袋旁边,蹲下,用力捂了捂脸。
脸颊是烫的,脖子也是,心脏“噗通噗通”跳得飞快,脑袋发懵。
姜舒维冷静了一会儿,这才开始扒拉塑料袋里的东西,发现里面有两个杯子,情侣款。
姜舒维拿起男款的杯子,转头放在薛临的桌子上,用小刀把特仑苏的纸袋割开,“咕咚咕咚”倒进杯子里:“给。”
薛临接过来,夸张的闻了一下,说:“香!”
见姜舒维就这样不动了,说,“你也喝啊,光我自己喝多没意思。”
姜舒维拿起一盒特仑苏,把塑料管扯开,就要**去,薛临一看,赶紧叫停:“你干什么?”
“喝啊。”
“用杯子喝,那儿不还有一个。”薛临用下巴指指那个女士杯。
姜舒维说:“其实我感觉用吸管就行了,没必要挤出来。”
之前她给他倒杯子里,是因为要加热,但现在都是凉的,用杯子不是多此一举吗?
“我不管,就用这个。”薛临胳膊长,直接把杯子拿过过来,“砰”的一下放在姜舒维前面,“快点。”
这是他特意挑选的情侣杯,这么有意义的事情,姜舒维居然嫌麻烦,啧,一点情调都没有。
姜舒维看了他一眼,只好用剪刀把自己的牛nai盒也剪了
个洞,将牛nai“咕咚咕咚”的倒进里面。
“这就对了,”薛临心满意足,用自己的杯子碰了下她的,“干杯。”
姜舒维没办法,敷衍了事的喝了两口。
“对,没错,就是这个味道,”薛临夸张的连连点头,疑惑的摸摸嘴巴,“都是倒进杯子里,你说这个味道怎么就差这么大呢?真是太奇怪了。”
姜舒维心想,奇怪的不是牛nai,而是你!
她深吸口气,拼命安慰自己
,算了算了,人家帮了那么大忙,不要生气。
薛临慢慢品尝,陶醉无比,片刻后,又把杯子放在姜舒维面前:“再来一杯。”
“你还喝?”
姜舒维诧异,之前她给他倒了那么多次,哪次不是扔了,怎么现在这么喜欢?
“对,”薛临认真点头,指着不远处的箱子,说,“好不容易有机会喝你倒的牛nai,我打算今天把它们全喝完。”
姜舒维惊呆,果然是个疯子。
见她不动,薛临用下巴又指了指,催促:“快去啊。”
姜舒维只好又拿了一盒过来,“咕咚咕咚”再次倒进杯子里。
薛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