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零下十几度,飘起了雪花,片片雪花在璀璨的灯光下跳舞发亮。秒针进入了倒计时,在群众的欢呼声中迎来了新的一年。
元旦快乐,宝贝。
陆池野在丁舒蔓耳鬓厮磨,他宽大的手掌贴着她手背,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指缝紧紧握住她的小手。
他停下了动作,亲吻她颈后的一层薄汗,目光停在她微启的红唇上,似火焰烧得他心里发烫,一时间看呆了,直到她下身那处温热的紧致突然嗦了一下,将在体内的性器咬得更紧了,他收到信号,猛得用力顶入抽出再顶入,反复十几下。
身下的女人软成一滩水,呼吸愈急促,呻吟变了调子,脚趾蜷缩起来,表情像痛苦又快乐到达高潮,然后随着他起身,粗大的性器缓缓从蜜穴里出来,她动了动大腿,清晰感觉到酸乏,翻了个身面朝他,双手举起,一副要抱抱的姿势。
陆池野分开她已无力的双腿,翘起的性器无需扶着,对着微张的小穴口不疾不徐入进去。此刻最敏感的小穴伴随他的插入,她发出长长一声低吟。
灯光下,她皙白的肌肤染上薄薄的樱花粉,高潮后的神态娇媚,动人心魄。应该是有些渴了,她小小的舌尖探出来舔了舔嘴唇,动作和表情把陆池野迷得死死的。
回酒店之前丁舒蔓特地买了几瓶矿泉水和饮料,有一瓶开了盖的立在床头柜上,陆池野的手够长,拿了过来,拧开盖子喝了几口,然后含住一口,俯下身子,一点点喂到她嘴里。
解了渴,丁舒蔓揽住他脖子,自然而然来了个法式湿吻,他缠着她的舌久久不放,吻她两片唇,双手没闲着,在她胸上轻轻揉捏,每每碰到两粒红梅,她不自知地颤了颤,从鼻腔哼出来的声音无比诱人。
第一个元旦,爱你,老公。
最后两个字另他兴奋,激起他体内的兽性,开始恣意在她体内顶撞,慢慢握住她腘窝,将她双腿举高,膝盖碰到了额头,这样的姿势他入得很深,每一下都那么精准地撞到那块软肉。
又解锁了一个新姿势,丁舒蔓有些难过,但快感汹涌澎湃,在陆池野射出来时跟着泄了,抑制不住把湿漉漉的水喷到他小腹上,等她缓过来时,脸颊倏地红了。
见状,陆池野忍不住逗她,宝贝真棒,我真厉害,是不是?
丁舒蔓捂着脸翻个身,不瞧他了,羞羞。
陆池野心情好,想跟她闹,非要她承认,他鬼使神差地挠她痒痒,没想到她怕痒,惊呼一声,拼命挣扎,笑了起来:是你厉害,最厉害!
我是谁?
老公。
宝贝真乖,老公爱你。
陆池野闹过了,带她简单冲洗一下,拿润肤乳把她身体擦了一遍,满屋子飘着润肤乳的淡淡牛奶香,直到清晨都没有散去。
陆池野醒来时贪恋怀里的柔软,一直没起床,手机拿过来一看时间,九点过,微信有未读消息,是成烨发来的视频,外面的雪纷纷扬扬不算大,足够让没见过下雪的人兴奋。
视频里接近咆哮的吼声异常兴奋:下雪啦!池哥!快起床,打雪仗,别睡啦!
手机音量不小,这一嗓子直接把丁舒蔓从梦中唤醒,她慵懒地往他怀里拱了一下,问几点了。
还早,如果累再睡会。
她摇了摇头,醒了,就是暖和,你怀里舒服,我再抱抱。我刚好像听到说下雪了?
陆池野收拢手臂,将她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上,闻她身上的香味,告诉她,是的,下着雪呢,应是下了一整夜。
他们腻歪了会起了床,穿戴好下楼,王彦晴和汪泽起得早一些,买了些热饼和豆浆,连带丁舒蔓两人的份。
望着室外一片白茫茫,空中雪花飘落,扰了他们的食欲,没吃多少,一群人出门玩雪。
雪地上一群人在打雪仗,小孩的嬉笑声尤为清脆悦耳,弯腰捞起雪捏成团向另一个人扔过去,进击后反攻,他们的雪仗打响了。
成烨感到莫名其妙,被陆池野连续砸了好几下,他动作又快且准,他避开了头部,砸的肚子,后背,虽隔着衣服,同个位置连吃几下,不太疼吧,也点感觉。
喂,池哥,怎么光打我?
不喊还好,一喊把黑仔喊了过来,捏着雪球也往成烨身上捣,然后剩下三人加入队伍,成烨成了靶子,只能挨揍不能反抗的份。
我错啦,我错啦,别打了。面对四面八方扔过来的雪球,成烨捂着头求饶,哭笑不得说:我他妈都不知道错哪了!给点提示行不?
陆池野用了点时间,把雪球滚大,大概一个西瓜的大小,给他最后一击,游戏结束,宣判他的罪名:一大早把我老婆吓醒,该打。
黑仔笑得后仰前合,成烨一时无语,真欠虐,怪自己没忍住想要雪的欲望,明知道会被虐,义无反顾来了。
哥,能怪我吗?怪你手机,声音那么大!
怪你,发了视频还说话,吼得那么大声。
成烨闭上了嘴,不跟恋爱中的人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