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瑜倚靠在那里,一杯一杯的灌自己酒。
她看着他双眼发红,疯狂的在那石榻上动作,他用那碎玉磨着自己的阳具,塞着玉珠的菊穴拼命在榻沿摩挲,却因为穴口被一个硕大的玉珠堵住,怎么也够不着。
他浑身都发热,如虫蚁噬咬,他的手被牢牢绑住,所以只能伏在榻边,利用玉石来拼命摩擦自己的乳头、肌肤。
精液不停的从马眼处溢出来,洇湿了红绳,流到了榻上。
可偏偏这些都是无济于事,他动作得越疯狂,只会却难耐,他浑身都叫嚣着——他想要人,肏进来,狠狠的肏他。
他被逼急了,神志不清的脑海被却逼出一丝理智来,他说,“你生于齐,却长于楚,怎会不知,赵怀瑜,你就是故意要折辱我。”
他在说,那个锁精簪的事,那个让他受此折磨的“始作俑者”。
他的声音就像是从嗓子眼挤出来,低哑中却含着哭腔。
赵怀瑜端起一杯酒,却没有喝,她将酒倒在地上,踩着那酒液,一步步朝他走来。
杯子也摔到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她喝醉了。
她有些醉了。
她说,“楚熠,你以后要长于齐,你给我生的子嗣,亦要长于齐。”
她抱住他疯狂的吻他,吻他发红的眼角,吻他绯红的面颊,她吮吸他胸前的红豆,满意的感受到他在她怀里发出一阵阵战栗。
她把他抱在怀里,伸出手一点点解开了他阳具上的红绳,那阳具被勒得久了,甫一被她碰到,便激动不已,在她的手里泻了出来。
她用地上的里衣将那精液擦去的间隙,楚熠已经神志不清了,他被情欲缠绕,他不由自主的贴近她,不甚熟悉却分外热情的亲吻她,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面颊上,落在她的脖颈上。
落在她的心上。
她大受刺激,热烈的回应他,又猛得把他压在榻上,他的双腿自觉的分开,被她注视着,菊穴拼命的耸动,进行着无声的邀约与勾引。
她对这一幕满意极了,拍了拍他的翘臀,问他,“我是谁。”
他红着眼睛,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赵怀瑜……”
她靠近他,在他的耳畔低声细语,“记好了,我叫桓玉。我自齐国而来,是齐国桓家唯一的女郎。”
她是真的喝醉了。
“赵怀瑜……”
“是桓玉。”
她说完一把扯出塞在他穴里的玉珠,那玉珠在他的穴肉里滑动,将他的菊穴带得外翻,他发出一声闷哼,还忍不住夹了夹穴。
那玉珠晶莹剔透的,在他的菊穴里待得久了,上面沾满了他的淫液,他的穴口艳红艳红的,赵怀瑜的阴茎狠狠的肏了进去。
“啊——”他爽得大叫,整个身子也因为激动而战栗,毕竟这是他一晚上渴求的东西,现在终于尝到了。
他疯狂的夹着后穴,赵怀瑜被他夹得头皮发麻,还不忘问他,“我是谁?”
他不答,赵怀瑜便停在他体内,只是紧紧压制着他,齿间碾磨着他的后颈肉。
步步紧逼。
他被逼得难耐,便会唤她,“赵怀瑜,赵怀瑜……”
“是桓玉。”
可是他在这件事上异常固执起来,他的长睫垂下,晶莹的眸子被情欲染红,不停的唤她,“赵怀瑜,赵怀瑜,赵怀瑜……”
从喉咙深处传来的声音。
她好像无奈了,只是亲吻着他面颊上的细汗,带着叹息,“你说赵怀瑜,那便赵怀瑜吧。”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低不可闻。
她说完就狠狠的肏他,阴茎埋在他的体内疯狂的涌动,磨着他的敏感点,他被肏得忘情的大喊大叫,一遍的一遍的叫她的名字。
她更加激动起来,阴茎从他的后穴里整根拔出,又猛得整根的肏进去,重重的磨着他的肠肉,深深的肏进他的子宫口,疯狂到要把那子宫口肏开。
与之相对应的是她的吻,她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到他的脊背上,一点点吻去他的细汗。
她的精液与他的肠液混在一起,从他的股间滑落,滑到腿上,流到那玉榻上。
事后,赵怀瑜将他抱到床上,而他的双手还是被绑着的,她替他解开了红绳,又温柔的替他揉了揉手腕,甚至俯下身子,执起他的手,温柔的亲了亲那上面的红痕。
楚熠睁开的眼睛——她此刻这般温柔,怎么也不能将那个疯狂暴戾、杀人如麻的人同她联系到一起。
可她们就是一个人。
是夜,赵怀瑜躺在他的身边,将他紧紧拥入怀中,闻着他的气息,餍足得入睡了。
楚熠出神的望着帐幔,殿中的窗户未关,冷风从窗外灌进来,楚熠躺在赵怀瑜的怀里,并不觉得冷。
可他的心很冷。
阳光倾洒进含光台。
楚熠坐在妆台前,钟离蕴替他的墨发上簪上了一根发簪。
镜中的男子,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