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熙帝气笑了,她让人把钟离蕴放下来。
被吊绑在大殿中央不少时间,钟离蕴甫一下了地,就往齐帝那里爬,他一边爬着还不忘夹着后穴,不让里面的棋子掉落出来。
明熙帝用靴子抬起了他的下颚,“掉了几颗?”
钟离蕴跪在那里,呐呐不敢言。
她一脚踹在了他被扇得绯红的屁股上,踢开他的双腿,靴子踩在了他的菊穴上,粗糙的靴底磨着嫩肉,钟离蕴害怕得一动不敢动。她一边施着力,一边问他,“吃不下?”
“吃得下,奴吃得下,陛下,奴知错了。”他赶忙道。
可她并不打算就放过他,她粗暴地施力,他跪趴在那里,疼得直打颤,感觉整个后穴要被烂了。
在她收脚的那一刻,钟离蕴松了一口气,谁知下一刻,她一脚狠狠踹在了他的嫩穴上,她的靴子就像带着风声一样靴尖都踹进他的后穴里,他整个人被踹得猛得向前倾,她的靴尖狠狠抵着他的后穴,拼命地往里捅将那后穴撑得极大,直到那贱穴再也吞不下为止。
明熙帝抽出了靴子,那靴子骤然离体发出“啵——”的一声,上面沾满了淫液。
她一脚踩在了他的肩膀上,又将那黑色的靴面上的淫液凑到他的鼻边,“舔干净。”她放下脚。
钟离蕴看着那上面晶莹的液体,而这液体来自他的后穴。他颤抖着俯下身子,匍匐在明熙帝的脚边,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舐鞋面上的淫液,他的津液与肠液混在了一起。
这个姿势下,他的臀部翘得老高,骚得不行,上面布满着鲜红的掌印,还有她刚刚踹过的脚印。她抬起脚,又赏了他几个脚印。
她的靴子从他的腿间滑过,滑过他前端颤颤巍巍的秀气阳具,随意的盘玩了几下,又从腹部一路上滑,落到他的奶子上。
她用鞋底轻轻按了按他的奶子,又抬起脚用鞋底那粗糙的纹理慢悠悠的磨着他的奶尖,奶头被又踩又磨得搞得通红,他被这缓慢的折磨,磨起了淫性,后穴不断的冒出水来,他唯有狠狠的绞紧臀部,用埋在体内的棋子碾压着穴肉才觉得好受些,就连刚刚被踩踏过的疼好像也不那么强烈了。
这一次,他的后穴被玩得撕裂出血,明熙帝逼他像下蛋一样一颗颗将棋子排出来,他满额是汗,排到最后括约肌都使不上力来,他的阳具被踩出不少淫液。
晋阳集市的一处茶楼上,包厢的窗户开了一小半,齐栎坐在窗边,听着楼下人说书。
说书,折子戏,一向是齐国民间百姓的大爱,可近来,说书一下子风靡了整个晋阳,势头渐渐盖过折子戏。
只听那人一拍醒木,手持折扇开始娓娓道来,“话说我们这三殿下啊,自小就是个神童,那个时候陛下正为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楚国殚精竭虑,殿下看在眼里,悟在心里,为女子,她心疼母亲,为皇女,她疼惜齐民,便主动请愿前往楚国,保卫我们大齐。”
齐栎捏紧了杯盏,她竟不知,自己还做过这一幕呢。
“想当时殿下不过垂髫之年,还不到陛下的大腿高,别人家的女郎,这个时候还窝在父亲怀里依偎撒娇,而殿下却要一个人远赴他国,抗起重任。”
“我们三殿下啊,生来聪慧,十年谋一城……”
那人说到这里特意清了清嗓子,慢悠悠的饮了一口茶。
底下人忙道,“先生继续,先生继续……”
“好,”她摇了摇扇子,“话说,殿下自打去了楚国,那可真是危险重重,忍辱负重,经历千难万阻才回到故国。有一次在楚国的丹阳……”
“殿下威武……”
齐栎放下了帘子,无意再听底下人侃侃而谈。却见一旁的影三听得津津有味。
“很有趣?”她问。
影三冷不丁被她提问,“啊,是啊,近来晋阳的百姓都在盛赞殿下,殿下在民间声望高,属下为殿下开心,这么多年来在楚吃得苦没有白费……”
齐栎饮了一口茶,眼底流露出温柔笑意,只片刻这笑意便消失了,“影三,你觉得这是好事吗?”
她说,“母皇春秋鼎盛,而我身望空高,这是好事吗?”
谁都不想被辜负。可在绝对权势面前,这些百姓皆为鱼肉,微不足道。
在这之前,往日这坊间都在赞美大殿下,可近日风头急转,虽说有她回京的缘故,可若说无人操纵,她是不信的。
芳华楼的一处房间,一名少年趴在窗沿,他的屁股翘得很高,双腿大大分开,只因他的主人要“欣赏”他的后穴,而此刻他的后穴里吃着一根硕大的玉势。
他的奶子磨在窗沿,因为上了乳环的缘故,格外敏感些,而他整个身子赤裸,半个上身伸出窗外,可以听见底下的喧闹之声。
女人走了过来,萧毅下意识的一抖。楼下全是盛赞三殿下的声音,齐妁怕是又要发脾气了。
她在他挺翘的臀部上随意的拍了两巴掌,翻过他的身子,大力拉扯着他胸前的乳环,将那奶子扯成长长的一条,奶头充血,她咬着他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