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女府坐落在晋阳的北区,建得十分恢宏气魄,原是景元六年,景元帝为心爱的皇女所建,景元帝为此府取名为建章。前年陛下再次翻新建章府,又扩建了不少,京里那时还在推测陛下要将此府赐给哪位成年了的殿下,岂料是给离京的三殿下所备。
皇府后院里。
一场情事过后,钟离越伏在那里气喘吁吁,齐栎爱极了他这个时候的模样,双颊被情欲染得绯红,晶莹的眸子冒出点点泪光,眼尾泛着被欺负惨了的红。
甚是可爱,就像一只被狼蹂躏许久的兔子。
她俯下身子,爱怜的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亲,他就呆呆的看着她,还沉浸在刚刚的情欲之中不能自拔。
齐栎放开他,一旁候立许久的侍人立马候过来,拿巾帕给她擦拭脏污。
他俯下身子,用微热的巾帕轻轻的给她擦拭身体,这其中他的手指触到了她的肌肤,在还带有薄汗的肌肤上若有若无的摩挲着,齐栎半靠在那里,默默享受着他的服侍。
他的手指触到她的下身,指尖微微滑过热烫还沾有淫液的棒身,齐栎抬了抬眸,就见他低垂的眉眼微微扬起,嘴角勾出一抹魅笑。
来自楚国的四皇子,他的勾引,很是拙劣。
那次钟离越同她提起楚昀,事后,她便去军部把人要了过来,让人在皇女府当个小侍,想着他同钟离越一起来自楚国,在宫里那段时间他俩感情又不错,便让他伺候钟离越。
现在看来,这位四皇子,不满于此啊。
她要发作,却见刚刚还在懵懂状态的男人一把抱住她,“无意”间阻隔了那只在她身下作乱的手,他躺在她怀里,趁她不注意,微微抬起眸子警告的盯了楚昀一眼,又立马迅速的抱住她。
面颊鼓鼓的,这份占有欲让齐栎觉得十分好笑,煞是可爱。入齐多日,她这个弟弟,也变了不少,学会有“心眼”了。
她捧起他的脸亲了一会,翻身下床去了浴堂。她躺在浴池里闭目养神,长发被池水打湿,一双手试探着抚摸上她的发梢,见她没反应,又插进她的头皮,用指腹轻柔的按摩着她的头皮。
她不需要回头看,也知道是楚昀。
她微微侧身,楚昀立马收了手,他跪在池边的鹅卵石地板上,轻轻唤她,“殿下。”
齐栎的手指敲了敲,若有所思。
他俯下的身子又抬起,目光热枕的看向她,“殿下,楚昀愿服侍殿下。”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楚昀在那一刻觉得他的心被射住了,砰砰跳个不停,他的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渴望,他说,“殿下,楚昀愿服侍您。钟离越不愿为您做的,楚昀都可以为殿下做。”
齐栎一下子笑了,带着半分轻嗤,“是么。”
楚昀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他俯下身去行了一个匍匐大礼,“楚昀愿为殿下奉献一切。”
他露出的后颈白嫩而脆弱,这个姿势下显得他整个人恭顺乖巧。
齐栎一把拽起他,将他扔到水中。
他不经意会落到水中,扑腾了几下才堪堪站稳身子,池水打湿了他的衣裳,勾勒出他整个身形。
齐栎将他按在池边,三下两下便撕了他的衣裳,身下火热的怒龙直接捅进了他的菊穴,没有任何润滑,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楚昀紧咬着唇,不让自己疼得叫出来,齐栎不管不顾的在他身上驰骋,将那紧致的褶皱狠狠肏开,没有润滑,这鲜血便成了最好的缓冲润滑液。
浴血奋战。
她的动作粗暴而凶狠,逼他的臀部撅得高高的,肏得兴起时,她会高高扬起手掌狠狠的扇他的腚,和着水声,显得那“啪——啪——”声更加清脆。
她不像是对待一国的皇子,更像是对待一个倡妓,为所欲为。
她拔出怒龙,又将他半拖到水中,在水里肏起了他的后穴,水流缓缓进入到他的穴里,让他的整个菊穴变得分外敏感起来,她就着这水流,在他穴里缓缓抽插着,龟头每每只堪堪擦过他体内的敏感点,偏偏不去深入。楚昀的菊穴饥渴得不停收缩,身前的阳具被刺激得微微抬头,他的眼睛泛红,压抑的呻吟声从他的喉咙里溢出来。
那怒龙玩得够了,狠狠的肏了几十下,便在他的体内泻了出来,精液与他的浊液一起飘浮在水中。
“会舔么?”在他还在夹着穴喘息之际,她冷不丁来了一句,下一刻,他便被她按进了水中,往她身下按。
池水漫过他的面颊,楚昀在水下含住了那肉棒,他无师自通的伸出舌头在那马眼处舔了舔,齐栎在那一瞬间僵了僵,随后猛得把他的脸往那肉棒上按,恨不得让他全部吃下。
楚昀用嘴唇大力的吮吸着棒身,舌头一圈一圈的打着转,在那马眼处又吸又舔,还用齿交轻轻摩挲着马眼,那肉棒被刺激得猛得一跳,在水中感官本来就敏锐着,齐栎爽得差点直接在他嘴里泻了出来。
她疯狂的在他嘴里抽插,手掌牢牢按着他的脑袋,龟头次次往他喉咙眼里戳,齐昀的脸深深埋在她的阴茎上,直到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