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您好。”好听的女声。
“总..您、您好?”小夏疑惑的抽开自己的手机,看了看——是总裁的号码没错啊?
“你们总裁身体不舒服,这两天不会来上班了。”
施然是个很有礼貌的人。她从前就是社畜,清楚一声不吭不去上班肯定会造成一定影响,更何况,这男人还是个总裁呢。
“哦对了。”她想起什么,又补充道,“我是他老婆。”
小夏的手机掉到了地上。
卧槽,总裁什么时候结的婚!
消息一下传遍了公司,大家开始纷纷猜测小夏听到的这位声音温柔的老板娘是不是面若天仙,貌比桃花,会不会被冷冰冰的大boss欺负。
其实哪是郝栖不想说呢。他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和施然结婚了。
但他怕施然生气。
其实施然也没乱说,他们的总裁身体的确不太舒服。
施然悠闲的走下楼泡了一杯花茶。玫瑰花茶应该用八十度左右的水来泡,泡出的玫瑰味更浓。再加些蜂蜜,可以冲淡玫瑰的涩味,只要冲泡两次,整体的味道就淡了下来,正合施然的口味。
玫瑰是昨天郝栖带回来的,水是他昨天下午烧的,蜂蜜是他帮她从国外买回来的,泡茶用的杯子,也是他按照她的喜好,精挑细选的。
施然想着,一边喝着茶,一边将手里拿着的遥控器又调高了一个度。
需要自己做早饭,施然感到很不习惯。她叹了口气,已经被郝栖惯成半个废人了。她觉得自己很无辜,她不过是在正正经经做任务,突然就养成了许多坏习惯呢。
许久没动手了,施然差点被烤吐司机给烫到。她皱了皱眉头——下次让男人下来做好早饭再上去吧。
作为一个合格的提款机,郝栖很有自己的职业素养。家里东西应有尽有,几乎没有什么缺漏,让施然想挑刺都挑不出来。她兴致缺缺的做到沙发上,随便调了几个节目看,却都没什么意思,无聊得很。
心里烦闷,她把手里的遥控器又调高了一个档。
差不多了。
她缓缓的关掉电视,又慢慢的一步一步走上楼。推开门之前,她就听到了他努力抑制的,破碎的呻吟声。
看来的确是不行了。
推开门。跪着的男人看到她来了,迷离水汪的眼中似乎都多了些神采。他的双手被一起绑在头上,用一个绳子挂了起来,手腕处已经被勒出了淡淡的红痕。上半身赤裸着——或者说算不上赤裸,乳头上有两个漂亮的小跳蛋,尽职尽责的工作着,不停的虐待着他挺立的两个乳头,把它们震的发红肿烫。
下身被绳子绑住,一个巨大的绳结磨着他的穴肉,粗糙的硬刺被淫水浸湿,在穴中的存在感越发高了起来,狠狠地扣在阴蒂上,挤压着那个脆弱的小豆子,让它再不能软进花瓣下,挺立在外,风中瑟缩。那根性器早已挺立发硬,却被绳子狠狠的绑在腰上,马眼处还塞了一根尿道棒,防止他自己射了出来。
他的穴中还塞着一个带手把的按摩棒。从外看来,尺寸实在不算小,再施然进来的同时,甚至又调高了一个档。
“啊啊..呜啊啊..然、然然...嗯...”他咬着牙关,却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
“我说了,不喜欢你叫的。”施然的话好像不带温度,冷冰冰的。
“我、我错了..啊啊啊啊啊..”
穴里要他欲生欲死的东西又调高了一个档。
好像到极限了。
不过没关系,人的身体都是潜力无限的,更何况,郝栖还是个双性。
穴内的东西不停的转动着,撕咬啃噬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好像每一处穴肉都被狠狠磨到。他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却还是继续不停的挨着肏。他眼前昏黑,只觉得自己真是个鸡巴套子了。
他使劲的咬住自己的嘴唇,有鲜血溢出。
然然不喜欢他叫。
“啊啊啊啊啊啊!”
郝栖头狠狠地后仰,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开关都没关,那东西还在他体内震动着,她就抓住外面的把手,猛的把这个在他体内作乱的淫物给拉了出来。
随之而出的,还有他攒了一夜的淫水和再憋不住的叫声。
郝栖还没从高潮中反应过来,眼神迷离的在地上不断的发着抖。施然有些不满,用她的小皮鞋踢了踢地板。
他急忙想要跪端正,却浑身发软,“啪”的一下摔在地板上,又手忙脚乱的爬起来。
“对、对不起...我错了..”
“请、请主人...责罚...”
他这辈子第一次讲这种话,难免有些害羞。脸通红一片,也不敢去看施然的眼睛。
“抬头。”她命令着。
郝栖顺从的抬起头。他的眼睛已经通红一片,睫毛上还挂着两滴水珠,脸色也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头发乱糟糟的,但还是那么好看,脸型轮廓分明,眼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