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夹子夹住的阴蒂还因为过大的刺激在轻微的抖动这,穴口流出的淫水变得更多,弄得郝栖整个人都湿答答的。
但他的神情却是呆呆的。他感受到施然的体温,隔着一层衣服传递着她身上的热量,接触到她的地方都像在燃烧一样。
然然在抱着他。
郝栖不敢讲话。他怕他一开口,她就反应过来,一把把他推开,然后又用那天把他推下悬崖时那种冰冷厌恶的眼神看着他。
他受不住的。
施然自己也沉默了。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过来接住了他,下意识的就把大狗狗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之前想不明白的问题,现在好像也突然有了答案。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对郝栖投入了过多的感情,她好像有点喜欢他了。
他只是她的任务对象,不是吗?她不应该对他 持有感情的。还有几个世界,等任务完成,她就会拥有一具健康的身体,从此与郝栖这个人就再无瓜葛了。
可是那是郝栖啊。
在各个世界中穿梭,只有郝栖一直都在。每次她信念不足的时候,是郝栖时刻陪伴,她想家的时候,是郝栖呆在她身边一言不发。
她那样伤害他,他却始终像握着带刺玫瑰的信徒,怎样都不松手,纵使鲜血淋漓,纵使心如刀绞。
施然长长的舒出一口气,把郝栖放在床上,交代他不准自己把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后,她转身就打算离开。
走到门口,她脚步一顿,还是转头说,“记得自己把药上了。”
她从洞穴中走出来,踩着两根绸缎向上飞,也没有什么目的地,最终却停在她推郝栖下来的那处悬崖。
施然站在崖边,风把她长发吹起,衣摆也随风飘动。
“系统。”
“怎么了宿主?”系统适时的冒头。
“每个世界里都是郝栖。”她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您在说什么?我不理解您的意思。”系统停顿了一下,又用欢脱的声音询问。
“每个世界都是郝栖,这不是修正故事线,对吗?”
施然的脑子里突然响起奇怪的器械声,像电视没有信号一样,发出滋啦滋啦的瘆人响声。
系统的声音变得机械。
“请任务工作者谨慎言行。”
“不是修正故事线,那我是在做什么?如果郝栖不是不同世界里的男主角,那他应该是谁?”
“请任务工作者谨慎言行。”系统的声音越来越越大,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请任务工作者谨慎言行。”
“请任务工作者谨慎言行。”
“请任务工作者谨慎言行。”
.......
“我猜中了对不对。”脑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大,施然却显得格外冷静。
“郝栖和我一样是任务者,只是他没有记忆,是这样对吗。”
脑子里的声音突然停下。
主系统世界传来消息,只要施然不停止做任务,就给予她探寻真相的权利。
但也仅仅是探寻而已。
“抱歉宿主!这个我真的无可奉告。”欢脱话多的系统又回来了,听起来似乎还带着些歉意。
“但是宿主,你要相信,到最后,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施然心情有些沉重的回到洞穴,进入房内却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狗狗师兄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绳子拴在自己的脖子上,另一头拴在了门把上。他跪在门口,衣服被掀起挂在肩头,乳夹和阴蒂夹还没有取下,三个小点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那根白玉仍被紧紧的含着。
他很听话,叫他不能拿下来,就真的都没拿下来。
郝栖耳朵红红的,低头不敢看她。
然然说,要他做她的狗。
那,那作为一只狗,应该是被拴着的,而且至少应该要看门...
施然也没想到,因为对于情趣一窍不通的修仙版郝栖来说,“狗”真的就只是一种民间常有人养的生物而已,所以他就言听计从的,真的打算在她面前做一只狗。
这也太..
他浑身通红,因为忍受着情欲的折磨有点忍不住的发抖,男根已经高高的挺立起来,但是却一直忍着不敢释放,眼神里带了点胆怯和害羞,睫毛垂下,眼尾晕开一片红云。
这也太惹人怜爱了。
施然佯装镇定,“药上过了吗?”
郝栖乖顺的点了点头,“上过了。”
“嗯?狗可以说话吗?”她玩心大起,恶劣的笑了笑。
郝栖一愣,一瞬反应过来,好像一只炸毛的猫,乌黑的头发似乎都竖了起来。他双腿蹭了蹭,全身变得更红,有点扭捏,声音小的出奇。
“汪汪...汪汪汪..”
施然眼看着真的要把他羞哭了,有点好笑,又有点不忍心。她上前摸了摸狗狗的头,又帮他把阴蒂夹和乳夹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