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逐渐从昏睡中清醒,感到有人压在我身上抱得我紧紧的,胸ru被另一个人揉捏着,身后又有一人揉捏着我的后tun,头上也有一人抚摸着我的头发。我闭目合眼,恐怕他们发现我清醒之后,又对着我轮上一遍才离开。
抚摸我头顶的手顿了一顿,大徒弟荆傲的声音响起:“师尊,你醒了。”
我沉默着,缓缓睁开双眼,对上正压着我的小徒弟邢承舟的双眼,“你很重。”
邢承舟眨眨眼,紫眸有些委屈,他抓着我的后脑,恨恨地在我唇上吻了上来,狠狠舔吮了一遍,我本以为他会得寸进尺,却没想到他只是吻了我一遍之后,就松开我,后退了下去。
我ru头上的其中一个吸ru器被拿掉,抽出含在其中的针,二徒弟封颜成含住我的ru头,轻轻吸吮,我只觉ru头深处一阵麻痒,似乎那股麻痒比以前为甚,我不禁微微呻yin,封颜成似乎被我的呻yin声激励,那吸吮力度更大了一些,我只觉积攒了一日的ru汁终于排了一些,不再那么胀痛。
“另……另一边……”我喘息着说。
身后的姚沐丰笑嘻嘻地说:“师尊啊,你光说另一边,另一边的什么呀,你不说,我哪知道你让我干什么?”
“我……”我想张口,却不由羞窘,我吞吐半天,被胸ru上的胀痛难过异常,忍耐不住自己上手揉弄起来,想舒缓一下。
姚沐丰叹气:“算了,我就知道师尊羞涩说不出口,但经过调教官调教,封妃礼之后,师尊如果还是不能直白说出需求,就要挨板子了。”说着,他凑过来掰开我的手,握住我的胸rou,让我微微侧身,取下上面的吸ru器,轻点ru孔中的针,两指一捏,那针也被取出来,然后他低下头,吸吮我ru头里积存的ru汁。
两边ru头皆被吸吮,我忍不住微微喘气,感到体内的yIn蛇蛋和后xue中的跳蛋也在苏醒,情欲渐起,我本以为他们会就此直接在我身上解决早晨的勃起,却没想到他们只是吸了我的ru汁,姚沐丰依依不舍地用下身的两个Yinjing在我双xue边蹭了蹭,就退开了。
随后荆傲和邢乘舟将我两边胸ru中的ru汁全部吸净,荆傲扯了扯我两边ru环,将两边ru孔中的针插了回去,便将我抱在怀里:“永源。”
永源就站在一边不远处等候,闻言躬身回应:“陛下,可要宫女更衣?”
“不必,”荆傲冷冷说,“上早膳。”
“是。”
永源躬身退后出去,而我身边四个徒弟便皆起身自行更衣。不多时,就各个衣冠楚楚,仿佛随时可以上朝处理政务了。我看着他们,二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算他人再不承认,我这几个徒弟也长大成材,足以傲世。
我脖颈上的颈环后,依然拴着长链,这许多日子我不着衣衫,或者只着透明白纱,竟也慢慢习惯——但这是在除了我的徒弟外,没有他人的情况下。
我没想到永源上早膳,竟是后面带了十一名男子,其中不止天界之人,甚至还有两三个妖界和魔族的人,各个端着盘子,鱼贯而入。而我却全身只蒙白纱,虽下身暂无那两个按摩棒,却也赤裸身体,ru环银链绕身。
我忙向后缩,却被封颜成抓住后腰。他揉着我的胸ru,笑道:“师尊躲什么?我们早先就说了,这些人,是以后主导调教你的调教官和观刑官,你得习惯在他们面前赤身裸体,这么害羞可不行,不信,你看看永源身后,是不是副调教官永夜?”
我抬头一看,只见永源身后,一身内宫护卫天兵战甲,正是永夜,然而就算如此,陌生男子面前赤身露体,也让我十分羞窘。
荆傲睨了封颜成一眼,冷声说:“用膳。”
那些调教官们将早膳放在一张桌上后,封颜成便在我身后长链上一点,那链子立刻便长了两米,虽然长度不足我出去这个安乐殿,但下床也绰绰有余。我刚要下地,便被封颜成打横抱在怀里。
我皱眉:“我能自己走。”
封颜成拍拍我的tun:“师尊确定要自己走?”
他这一拍之下,昨日被荆傲打在tun上的痛处立刻唤醒,我不由低低“嘶”了一声,封颜成揉捏我的tun,唤起一个水镜,照在我tun上,我本以为tun被昨天打成那样,只怕今日一片青紫,却没想到只见那水镜中那tun虽然肿了起来,却十分红润,被封颜成揉捏之下,我又是微疼又是微痒,水镜中那红tun中微肿的双xue,竟泛起晶莹的shi润来。
我立刻转头闭目不看,封颜成好笑地施法,水镜消散。
邢乘舟过来捏住我的头发,轻轻捋顺,“师尊都被我们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cao过了,却还是这么害羞,这可不行。”
我被他说的恼羞成怒:“我什么都顺着你们了,害羞一下也不行吗?”
邢乘舟笑道:“行行行,师尊说什么都行。”
我不由皱眉,若是真说什么都行,那我怎么会变成这什么yIn妃,被他们四个cao得死去活来?
封颜成抱着我上桌,却并未让我坐在座位上,而是被他抱着坐在他腿上,其他三人也依次落座。我冷冷看着这桌子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