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上能换灯泡,下能修水管,搬家全靠自己扛冰箱洗衣机的女外卖员还活着,只是不知道她现在关在哪里。
文晓篆有些后悔昨天没有及时问淳于放,现在去问那个没事就爱拔刀的家伙又未必能得到答案。
正当她一边画着昨夜海边看到的男子肖像,一边和闵善柔苦思怎么找人时,外面来了一个人。
“报翰大人,小人所看守之女子……呃,女贼近日规矩如初,无不诡之行,与前者入侵我岛之贼大不同矣。吾视其乃良家女子也,且其善修葺,寒舍内大小家俱……”
听到这里,文晓篆和闵善柔两人都两眼放光,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时开口——
“她不就是……”
“That’s the girl we’re looking for.”
文晓篆一激动,直接放下毛笔冲出去,闵善柔来不及拦她,只好也跟着追出去,只见她已经跑到郭小德身旁,拉着他的手质问:“萧葎葎呢?你是不是杀了她?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郭小德被一连串问题砸傻了,看着她抓在自己手腕上的纤手,红着脸结结巴巴回道:“小……小人没把……”
“那她的手表怎么会在你手上?”
“此……此物已坏……”郭小德支吾着不敢看她。
“坏了就该被你抢走吗?这手表对她来说很重要的!”
“此物……此物并非吾抢夺所得,乃萧葎葎赠吾之……之礼。”郭小德小心翼翼地答着,偷偷抬起眼皮看了文晓篆一眼。
一旁的李宸翰看着她拉扯自己的下属,早已脸色死黑,隐忍着一股怒气按在刀柄上。
闵善柔打量着他们的表情变化,心里酝酿着小小的计划,但见李宸翰即将拔刀,便即时说道:“短短几日的相处就开始送定情礼物,明日或是后日,你是不是该把她偷偷放了?”
闻言,郭小德吓得赶紧跪下来:“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文晓篆略微惊讶地看着闵善柔,见她又对自己使眼色,便对李宸翰说道:“还不如把萧葎葎和我们一起关在这儿,省得郭小德和她日久深情,一不忍心把她给放咯!”
李宸翰依旧脸色铁黑,闵善柔即刻察觉出异样,皱着眉头示意文晓篆的手,她低头看自己这双手,刚才扯着郭小德的手腕恨不得把他的表扒下来。
文晓篆这才意识到李宸翰可能吃醋了,便倾身贴到他身侧,踮起脚尖刻意靠近他耳边:“我们三个是好朋友,你只要看紧一个,另外两个也不会跑的,你觉得呢?”
她的气息轻轻飘入他耳中,他脸上僵硬的线条忽的变柔和,身体微颤了一下,没想到身侧的女子忽然又贴上来,她柔软的胸乳挨着他结实的臂膀,撩人的体温如此熟悉,就如今早被人闯入之前他们在床上肌肤相亲时的感觉。
他好想当场扒开她的衣服,看看那对藏在薄衫下的胸脯是如何的诱人!
心里酝酿着强烈的性冲动,李宸翰下意识伸出空闲的手环住文晓篆的纤腰,任由另一只胳膊夹在他们之间,更亲密地挤压她的胸乳。
“呃?你流氓啊!松开……”文晓篆脸颊一阵灼热,只觉胸前两个小球被压得变型,想退开却被他的手臂环得紧紧的,她尴尬地扫了一眼郭小德和闵善柔,还好前者仍跪趴在地上没敢抬头。
闵善柔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见李宸翰失神无语,便悄悄蹲下身对郭小德小声说道:“不想让萧葎葎过来和我们一起也行,你只要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我自然有办法帮你。”
郭小德闻言,点头如捣蒜,两眼放光,像遇到了救星。
“手表是什么时候坏的,你必须告诉我具体到哪个时辰哪一刻。”闵善柔加紧追问。
“那日吾初见萧葎葎,乃日出东方之时,至于手表坏却……应是辰时一刻。”
郭小德刚说完,闵善柔就拍了拍他的肩头:“好了,等着看好戏吧。”
“好戏?”郭小德傻愣愣地随着她站起而抬头,这才发现李宸翰还紧抱着文晓篆,顿时两眼发直,好奇得移不开视线了。
这两个人亲密地贴在一起,他们身体中间似乎还进行着令人兴奋的小动作,只是文晓篆单方面做着徒劳的推拒,快被羞耻感逼疯了,闵善柔不得不假装干咳来打断他们。
“咳咳,这儿还有两个活人!”待李宸翰松开满脸通红的文晓篆,她才继续说道:“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你不会真的想让我们仨联合起来想办法逃走吧?”
“汝言是何意?”李宸翰看了她一眼,又把目光转向躲到她身后的文晓篆身上。
“你搞什么?”文晓篆在闵善柔耳后小声质问,却不敢说太多。
不是说好要把女外卖员拉过来一起“越岛”吗?女警的态度怎么又变了?这不是让她白白牺牲色相吗?
“Everything is OK.”闵善柔回头轻声安抚文晓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