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安,莱斯特兰奇夫人。”
翻倒巷。
贝拉特里克斯钟爱黑色,从她的日常着装便能窥得一二,即使身着巫师界最常见的颜色,只要她站在那儿,她就是所有目光的起点和终结。
维尔薇特也穿了件简单的巫师袍,她不逊色于贝拉特里克斯,正如贝拉特里克斯不逊色于她,她们是如此相似,也是如此不同,一个冷艳凌厉,一个鲜活妩媚,命运的纽带将她们联系在一起,如同联系所有人。
“我会教你如何利用你的魔法去反抗。”贝拉特里克斯站在维尔薇特的身后,她的手正好握住了维尔薇特的手,温暖、有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Crucio."她的嘴唇吐出残酷的咒语,指向对面瑟瑟发抖的老年女巫。
老年女巫倒在地上抽搐着,四肢蜷缩,嘴里发出非人的惨叫,很快连叫声都微弱下去,只有喉骨摩擦的咔咔声。
“不,夫人,原谅我,我不能。”她无法去折磨一个与她素昧平生、无冤无仇的老妇人,这无关她是否有变强的决心,纯粹是道德问题,假如对面是克拉布或高尔中的任何一个,她都能面不改色地在莱斯特兰奇夫人的指导下用不可饶恕咒对付他们。
“你还是不明白,小姑娘,他们就是巫师中的垃圾,被遗忘的尘埃,你不需要把他们当作和你一样的巫师来看待。”贝拉特里克斯冷酷地攥着她的手,强迫她拿起魔杖,面对那个可怜的老女巫,“现在照我说的做,不然我就把你永远留在这。”
莱斯特兰奇府。
维尔薇特在准备沐浴,家养小精灵们为她奉上了满满一篮新鲜的花瓣,巫师有许多清洁身体的魔咒,但她还是喜欢热水在皮肤表面流动的熨贴与舒适,氤氲的水汽会舒缓所有的疲倦,带走那些不安的记忆,当她睁开眼睛,她又是完美的维尔薇特·西泽瑞昂,容貌美艳,温和正直,心地善良。
“如果我是你,就不该违背夫人的意思,来这儿见我。”她撩起了裹挟着花瓣的水流,“莱斯特兰奇先生。”
“你在我的房子里,小杂种,弄清楚谁才是你该讨好的人。”男人阴沉着脸,纯血似乎并没有给他的外貌带来什么优势,当然,还有实力。
“我再清楚不过了。”男人俯下身子靠近她,她会意地揽住他的脖子,被拖出水面的一刹那,她抓起了浴池边的魔杖。
一个好巫师总不会让自己的魔杖离得太远。
"Crucio."她一把将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按在浴池里,欣赏着他因为呛水窒息和钻心剜骨而痛苦扭曲的脸。
“地狱见,垃圾。”连一块浴巾都没拿,维尔薇特飞快地逃离了事故现场,“夫人!夫人!救救我!”
“贝拉夫人,我在这儿,他要杀了我!”沾湿黑色的长发迤逦地披在身后,勾勒出少女的精致曲线,“贝拉,救救我!贝拉!”
“我需要一个解释,为什么你叫的像棵刚出土的曼德拉草。”
“夫人!”维尔薇特紧紧地抱住她的腰,整个人埋进她的怀里,“我把莱斯特兰奇先生打进了水里,我不觉得下一次我还能这么幸运。”
“你的确不能。”贝拉特里克斯捏着她的后颈,似笑非笑,“你就是个小灾星,我也许该就这样把你扔出去。”
“夫人,你不能教会我钻心咒,却不允许我使用,这不公平。”维尔薇特扬着头,“请不要为此把我扔进翻倒巷。”
“把那个贱人给我,贝拉特里克斯,别让我说第二遍!”刚被家养小精灵捞起来的莱斯特兰奇先生对着维尔薇特举起了魔杖,“我要撕碎了她。”
“他真的要杀我。”维尔薇特躲在了贝拉特里克斯身后,只探出一个脑袋,“我可没说谎。”
“教导她是主人的意思,你怎么敢违背他的命令?”贝拉特里克斯抬手,“巫师袍飞来。”一件她的长袍飞了过来,盖在了维尔薇特头上。
“她不能对这座房子的主人不敬!”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怒吼道,“让开,贝拉特里克斯,别忘了你现在姓莱斯特兰奇!”
“亲爱的罗道夫斯,谁给你的胆子…”贝拉特里克斯冷笑,“来质疑我的权威?”
她甚至没有掏出魔杖,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就重重地摔了出去,“姓莱斯特兰奇的不只你一个,你不是不可替代的,如果我再发现你意图伤害主人指明要的人,拉巴斯坦会很荣幸地代替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对吗?”贝拉特里克斯倾身抚摸丈夫的脸颊,“晚安,罗道夫斯,祝好梦。”
维尔薇特如幽灵般跟在这座房子的女主人身后,她赤着脚踩过柔软的驼毛地毯,房子中弥漫着的阴冷气息也无法抑制某些失控的热情。
“你睡在这儿。”家养小精灵为维尔薇特收拾出了一间客房,“我会用一个防御咒语保护你。”
“我更希望在你的身畔入眠。”维尔薇特合上门,“别告诉我,你还要和莱斯特兰奇先生睡在同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