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高兴?汤姆把玩着她的发梢,他的手指修长、微凉,白皙到因为缺乏血色而泛青,如东方传来的的白色玉石,因为那个格兰芬多小孩。
狮与蛇是天生的对头,不是吗?拿他来取乐,没什么大不了的。
汤姆在这几个月帮了维尔薇特不少忙,精明的幽灵,抓住魔法部法规的漏洞,替她解决了遗产继承的税务问题,她自己也可以解决,但未必有他那么老辣,对那些繁琐空洞的条文了如指掌。
告诉我,杀死至亲的感觉如何?维尔薇特的计划除了奈菲尔外再未透露,而他却猜到了,甚至惊喜于她的毒辣。
我没有杀他。维尔薇特的手指压住他的唇,是贝拉特里克斯杀了他。
贝拉特里克斯只是名义上发出索命咒的人。他向后退了退,重新搂住她不太希望被触碰,只能主动触碰别人,或者在他的默许下被触碰。
随着他们对彼此的身体越来越熟稔,维尔薇特发现了这一点,这是一种自上而下的、古老而高傲的品格,隐藏在血脉中的距离感,即使是对最亲密的人也不例外。
这样的人,她如何能交付信任呢?
从那次汤姆通过某种神秘的方法将她送去马尔福庄园后,他对她的索求不知为何似乎削减了许多,在维尔薇特可以承受的范围内要求他的快乐,从前他无节制地汲取她的力量,如今似乎只是单纯为了满足,欲望、征服感,或者两者皆是,前者她勉强能够让他们两个满意,但后者么她也曾装作为他着迷的样子,她自认演技不错,马尔福那条精明的小狐狸被她骗过,连当今巫师界最恐怖的黑巫师、以及霍格沃茨最具智慧的教授也没能看出她的真实面目,可她从没取信过他。
正如她也不曾真正信任过他。
他垂首含住维尔薇特肩膀的一块皮肤,牙齿微微陷入,逐步加深,一丝血线漫出,带来某种天性的释放。
泉水涌流,浅蓝月光之下,纯白的雾气蒸腾,十二月的寒冷融化了,他用力咬住那块雪白,似要赐予她一道难以忘怀的标记,胯下的欲蛇高高昂首,准备吞咽美味的猎物。
他的手一点点扣紧了,维尔薇特喟叹着,因为肩后丝丝缕缕的疼痛与肋骨的压迫感,如谜一般的俊美青年,他的双唇为她的鲜血所染,艳丽异常,怀中白皙娇媚的少女被紧紧纠缠,紫眸因雾气而湿润,水面之下,蔷薇色的花瓣被深红色的欲蛇缓缓贯穿,两具同样美丽的躯体与同样黑暗的灵魂于月色下永恒的泉水中交欢,释放出一种非同寻常的、罪恶的、令人窒息的美丽。
那么你谋杀过自己的至亲吗,汤姆?维尔薇特话音未落,箍住她腰肢的手猛然发力,接着是极为凶狠的一撞,她的疑问瞬间支离破碎。
青年精瘦而有力的腰凶猛地耸动着,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撞在了甬道最深处,引来怀中人失措的甜美呻吟可惜这并没有勾起他的怜惜,他托起女巫的双腿,将她按在泉池边沿,调换更方便接受他侵入的姿势,即使只有几秒,也没停止身下的冷酷抽送。
被汤姆突如其来的暴虐惊讶了一瞬,来不及思考,身体深处泛起的快慰便接手了她的感官,兴奋感宛如电火花般沿着脊背向上,维尔薇特知道自己无意中问了一个好问题。
我是个孤儿。激烈的动作并没有影响到他的表达,所以我没有至亲。
啊难道不讽刺吗你没有我也没有哈女巫晃动着腰肢迎合着幽灵情人的欲求,她的脸庞因为过度的快乐漫上绯红,哦汤米汤米这是你给自己找的理由吗?
她聪明过了头,敏感的神经随时随地刺探着身边人的心意,不放过任何一丝机会,哪怕他的大家伙还在她体内疯狂冲撞,把纤细的花径摩擦出动听的水声。
什么理由?他贴着她的耳朵,手臂自她的小腹一路向下,来到了小穴上方,下面两片花瓣紧紧地包裹着入侵者,花瓣前端的珍珠也妖娆地绽放,随着他指尖的拨弄明显突出。
不啊别这样灵巧的指尖带来闪电般尖锐的快感,维尔薇特的脚尖紧绷,挣扎着试图逃离。
说下去,维尔。汤姆全然不为所动,她的挣动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充其量激起一点水花,何况她的挣扎并非因为痛苦他可没有伤害她,不是吗?
这世上能理解我的做法的,只有一种人
和我一样的人。
她恍然地望着他身后的虚空,所有的感官集中在腿心娇嫩处,内壁一下下绞紧,有节奏地收缩,与泉水不同的黏滑清液颤抖着涌出,奇妙的快感控制了维尔薇特的声带,使她除了喘息再发不出其他声音。
他知道她因为高潮而未说出口的话是什么,这是一个难缠的对手,一位敏锐的情人,他展现能力与才智,本想激起她的崇拜与爱慕,以便更好地利用她,掌控她的特殊力量与身后取之不尽的资源,没想到换来的是更深的戒备,如果说从前他还有机会对她摄神取念,读取她的记忆片段,现在她的脑海则完全不对他放开,哪怕才到了情欲顶峰,她的心智也未有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