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我吗?贝拉艳丽的长指甲划过少女的脸庞,还是感激我?
无论何时,我都将心怀感恩。维尔薇特褪下浴袍,她的唇在莱斯特兰奇夫人的唇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沿着皮肤移动,索取着贝拉特里克斯身上幽暗的芬芳,无论何时。
维尔薇特含住了贝拉的阴蒂,耐心地用舌尖磨蹭,房间内响起女人悦耳的低吟,几分钟后这声音变得狂野,因为年轻女孩猛烈的进攻,美丽的棕红色溪谷越发潮湿,闻起来仿佛磨碎的新鲜可可果,随即她往女人黏腻的穴口里探进了两个指节,贝拉特里克斯高亢的呻吟传遍了莱斯特兰奇宅她们没有设置隔音咒语,也不需要这么做,莱斯特兰奇兄弟与家养小精灵们没有胆子来打扰她们的好事。
贝拉特里克斯很快得到了高潮,她可不会容许维尔薇特一直占据主导,她的指甲划破了女孩胸前的皮肤,妖媚的红刺激了她的神经,贝拉拧住那道伤口周围的皮肤,直到维尔薇特痛呼出声,她才把手指移到女孩那立起的乳尖附近,饶有兴致地揉捻,然后猛地夹住,欣赏维尔薇特沉沦其中,又突然被刺痛惊吓的表情。
求你了贝拉夫人维尔薇特抱住贝拉特里克斯的后颈,女人并未阻止,而是抬手从梳妆台前的暗格中召来一串铃铛,裹满玫瑰油后,贴在了女孩与自己紧密相连的花园之间,铃铛声掩盖了调皮的嗡嗡声,最敏感的所在受到震动,维尔薇特不由自主地挣扎着试图逃离这种可怕的快感,而贝拉特里克斯牢牢地抓住她的肩膀,铃铛表面带有不规则凸起的光滑外壳在花瓣间疯狂转动,而年长的女人并不是只会被动享乐,贝拉的腰臀发力,顶撞着震个不停的铃铛,双重刺激之下,维尔薇特的尖叫宛如哭泣,她咬住了贝拉的肩膀,就像咬贝拉的兄弟小天狼星一样,见血的一口,蓬勃的力量透过布莱克家族纯粹的血液传递到她的身体,她看见贝拉与伏地魔纠缠在一起比现在更为冷酷的贝拉与年轻的里德尔,本应死去的里德尔,伏地魔的一片灵魂。
还有更多他们。意识到这一点,恐惧与不甘席卷而来,她不知道黑魔王这样的疯子一共能分裂多少灵魂出去,比起他的强大不可违逆,她更害怕他的丧心病狂。
这一下可不轻。贝拉特里克斯锐利地扬起眉毛,你得为此付出点代价。她的接骨木魔杖从床头跳到半空中,不轻不重地在维尔薇特大腿上留下一条红痕,啊不维尔薇特狂乱地颤栗着,痛楚唤醒了她。
痛楚唤醒了她。
再给我一些她恳求道,贝拉夫人
贝拉
正如维尔薇特所想,贝拉特里克斯留下朱利安不是为了怜悯,而是方便维尔薇特报复异母兄弟,贝拉特里克斯乐于发现维尔薇特私下里利用格雷伯克折磨朱利安,仿佛这样能释放她内心深处的某种怨恨,生活在因兄弟而起的不公中,比生活在其他不公中更可悲,她们是一样的,这也是为什么贝拉唯独待她不同,除了伏地魔,贝拉不允许任何人染指维尔薇特,哪怕是丈夫和丈夫的兄弟也不例外,维尔薇特有时能听见她和贝拉夫人纠缠时,门外野兽般的喘息,但是他们不敢闯入贝拉特里克斯的领地,他们有胆子杀人,却没胆量冒犯一个权威高于自己的人,而有些人生来就具有常人不具备的胆量与天赋,像是注定为了反抗什么而存在。
小天狼星·布莱克便是这样的存在,不过现在,这颗耀眼的星辰正僵硬地喘着气,十秒前他才从床上弹起,鉴于他是个差三个月满十六岁的健康男孩,这种事已经不新鲜了,他僵硬的原因只有一个,那梦境中的无边旖旎曾切切实实地发生过。
詹姆斯比他幸运不少,至少詹姆第一次做梦的对象是最新款的光轮1500,而不是什么见鬼的西泽瑞昂他拨弄着她的头发,如保罗·麦卡特尼拨弄贝斯时那样自然,她呼唤他蜜糖罐,然后野蛮地吻他、咬他,舌尖扫过上颚时的酥麻,让他在睡梦中咬破了舌头,现在还隐隐发痛。
小天狼星不愿意被家养小精灵发现自己的窘迫,他知道它们肯定相当乐意告诉奥赖恩与沃尔布加关于他的一切,类似小天狼星少爷的睡裤脏了,一定是他墙上那些麻瓜画害的,接着在他面前窃窃私语,为了避免类似的麻烦,他直接清理一新了自己和毯子,重新躺在床上,他的房间太安静了,在夜里显得格外冷清。
从前雷古勒斯最喜欢往小天狼星房间里钻,尽管沃尔布加严令他们每人一个卧室,但他的兄弟根本不在乎,雷尔两岁就能自己飘到小天狼星的房间,他们五、六岁的时候,雷尔经常骑在儿童飞天扫帚上陪他一起四处惹乱子,一般来说是安多米达带队,纳西莎做后援负责通知她的兄弟姐妹在沃尔布加发疯前把一切恢复原状,贝拉特里克斯比他们年长得多,那些唬人的咒语和躲避踪丝的办法就是贝拉教给他们的,她常说没有人能欺负一个布莱克除非是我要揍你们。
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小天狼星想,大概是从贝拉的婚礼,布莱克与莱斯特兰奇的婚礼,她见到了她所崇拜的、不能说出名字的神秘来客开始,贝拉在婚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