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里气到怒发冲冠,目眦欲裂,酥软无力的身子却到了紧要时刻。
谢知真只觉体内酸极胀极,仿佛有甚么将要喷射出来,哭吟声渐大,雪臀本能地向后迎凑弟弟那可怖的物事,两团玉乳在胸前一跳一跳,双珠俏生生地挺立着,被少年的手指无情掐弄。
你夫君哪里待你不好?为何要在背后如此编排他?谢知方看着那两瓣蜜桃似的白肉在眼前不住摇晃,一时间色胆包天,热血上头,抬手往雪臀上重重拍打,不过几下,便将柔嫩的肌肤蹂躏成艳丽的粉色,难道非要如我这般欺你辱你,才叫快活?我
感觉到包裹着他的湿濡花穴骤然紧缩,如千万张小嘴狠狠嘬吸阳物,他再也说不下去,咬着牙狠狠抽送了几十抽,因着与沮丧心理全然割裂的强烈快感,射得好不甘心。
依依不舍地自美人体内抽离,正待好好发作一番,却听谢知真娇媚婉转地吟叫出声,被他肏干得红红肿肿的小穴喷出一道迅猛的水流,和着大量白精浇淋在血红色的绒毯上,好一会儿也未能淌完。
怔怔地看着美人喷精的香艳画面,谢知方越想越气,四肢百骸都热腾腾地烧起来。
他扯掉谢知真眼前覆着的腰带,将泄至无力的美人转过来,指着自己的脸大叫道:睁开你的眼睛瞧瞧清楚,不管是方才那两个,还是比你夫君强出去许多的粗莽汉子,都是我!只有我才能肏你干你,只有我才能让你喷成这样!想借别人的种?做你的春秋大梦!
谢知真强提精神,扬起玉手往弟弟脸上狠狠抽了一耳光,娇柔的嗓音中蕴含着不亚于他的愤怒:谢知方,你疯够没有?
俊俏的脸颊痛到发麻,头一次挨姐姐这么重的打,谢知方愣在那里,望着她清澈如水的眼睛,一时间分不清她方才百般迎合,到底是早就识破了他的花招,有意气他,还是真的喜欢旁人胜过他,哪怕随便跟甚么人欢爱,都比跟他苟合来得好。
所有的害怕、猜疑、恐惧一股脑儿涌上脑海,谢知方由爱生怖,由悲作怒,疯狗一般重重压她在身下,在裸露的香肩玉乳上乱啃一气,边啃边叫:我今日就是要疯个彻底!我要把你囚在这里一辈子,再也不许你踏出家门半步,更不许你看别的男子一眼,我
明明还有一千句一万句狠话要说,撞见她饱含怒意的眼眸时,谢知方的喉咙里竟然不争气地逸出哭腔。
情绪骤然崩溃,眼泪瞬时决堤,他双腿分开跪在她腰间,挺直了身躯大哭道:姐姐,你别这么看我你不能讨厌我
他声泪俱下:求娶你的时候,我允诺过你,不求你回报给我对等的情意,我拿你当娘子,你拿我当弟弟,可我现在后悔了,我发现我根本做不到
所有身为男人的颜面被他抛之脑后,眼泪和着鼻涕糊了一脸,毫无贵公子的高雅气度,他越哭越凶,抓着谢知真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我知道是我得寸进尺,是我贪得无厌,可我想要姐姐的真心,我想让姐姐拿我当夫君一般看待,想让姐姐以娘子的身份喜欢我、敬重我,想得发昏发痴,夙夜难安
犹如受伤的野兽一般,谢知方发出痛到极致的呜咽,一直勉力支撑着的强硬态度土崩瓦解。
他将自己最后一层遮羞布撕掉,赤裸裸地摊给她看:那时候说的替姐姐寻人借种的话,不过是骗你的缓兵之计,我哪里容得下别人碰你半根汗毛?姐姐,我是不是很自私?是不是很卑鄙?
他绝望又赤诚地看着她,心不停地滴血,因着害怕她露出嫌恶的神情,恨不得在这一瞬死过去。
谢知真听得痴了,再想不到二人耳鬓厮磨这许多日子,弟弟的心病竟然越来越重。
你在说甚么胡话?满腔怒火教他这一通泪水浇得通没个发泄的地方,她啼笑皆非,抬手轻轻触碰他涕泪横流的脸,既作这般想,为何不同我实说?非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气我辱我,闹得无法收场
我哪里敢跟姐姐说实话?谢知方捂着脸呜呜哇哇哭个没完,借着酒劲儿将这些年的账一一算了个遍,还有,我打心眼里讨厌围着姐姐乱转的那起子苍蝇,姓齐的狗东西险些从我眼皮子底下把你骗了去,只落了个不举的下场,实在是便宜了他!再说那魏衡,明明是他居心不良,自作自受,凭甚么背地里跟你告状,害得你厌恶我惧怕我,说到底还是我当年太过心慈手软,留了他一条狗命!
谢知真只觉弟弟歪到了骨子里,深感头痛,推了推他沉重的身躯,你起来些,咱们好好说话。
我不起来!我知道这一遭闹得过分,往后姐姐再也不会让我近身,爽过了今天,再没有明天他扶着疲软的阳物往她湿软的穴里塞,说话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说好了那三个结束,还得我亲自上场,再疼姐姐一回我倒要看看,哪里比他们差
谢知真拗不过他,眼睁睁看着那软物入了体,来回抽动几下,重又精神起来,少不得咬着牙忍下又胀痛又酥痒的进犯,耳朵里灌满了弟弟的哭声和抱怨。
宋老三也不是什么正经东西,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