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这么抵着插着,谢知方犹嫌不够亲密,心念一转,将美人儿侧翻过去,仅余一只小脚在肩头,深深卡在她腿心,一下一下撞进去。
阳物在体内翻转,搅得层层叠叠的软肉又酸又麻,谢知真难以承受地呜咽出声。
二人的隐秘之处如榫卯般紧紧咬合在一处,湿淋淋的蜜液淋湿浓密毛发,一团团黏稠的白精糊在交合部位,散发出腥膻气味。
阿阿堂太深了,好胀细汗在胸前凝成晶莹的水珠,谢知真急促喘息着,玉手无力地推拒少年火热的身躯。
还不够谢知方俯下身亲吻她发红的唇瓣,犹如一只永不知餍足的饕餮,睫毛上挂着汗水,津液顺着舌尖哺入她檀口,半强迫半诱哄地引她吞咽,我恨不得将底下那两颗肾囊一并塞进去,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住在里面
他的声音又沙哑又邪恶,单是这么听着,谢知真便觉得体内涌出一股热流,难堪地缩了缩小穴。
她不敢看弟弟放肆无忌的表情,将半边玉脸埋在枕头里,露出的那半边小脸红得快要滴血,青丝粘在胸口,散于后背,衬得通身白玉般的肌肤越发耀眼。
又一次被弟弟肏到泄身的时候,她终于受不住,低低哭出声来。
上面流着眼泪,下面喷出春水,透过朦胧的泪眼,她瞧见谢知方停下肏干的动作,抽出依然硬挺的阳物,痴迷地看着不断喷水的小穴,不由羞耻到无地自容。
你别看你别看她的声音略略大了些,想要收回那只发麻的玉足,并拢双腿,无奈连一丝力气也使不出。
谢知方收回眼神。
他又一次凑到她腿心,将尚未喷完的水液接进嘴里,狂热舔舐还在抽搐的花穴。
甬道里本就敏感得厉害,无数软肉停留在泄身的余韵里,被他湿热的舌头搅进去,一通乱舔乱撞,带来更加令人崩溃的快感。
啊不不要呜呜咽咽的声音被过于强烈的欢愉刺激得卡了壳,谢知真无力地摇头,哭得梨花带雨,谢明堂,你住口呜呜
谢知方舔够了底下,又凑上来吻她眼泪,腰身灵活地一扭一撞,再度挺入桃源深处,塞了个满满当当。
姐姐怎么哭成这样?可心疼死小弟了他笑着将泪水一一舔去,迎上她控诉的眼神,笑容越发舒展,怎么叫我名字的时候也这么好听?再叫两声?
谢知真抬手推开他的脸,教他狠狠肏了十来下,腰肢也软了,骨头也酥了,不得已带着哭腔催促道:谢谢明堂,你好了没有?啊轻一些
喜不喜欢我这样肏你?他咬着她的耳朵逼问,听到她拼命否认,语调上扬,不喜欢?不喜欢怎么喷出那么多水?还有上一回
表面上放肆妄为,实际还是在偷偷观察她的脸色,见她并未露出不悦之色,这才继续说下去:上一回我扮做那莽汉,从后面肏你的时候,你也喷了好多水,是不是喜欢那个姿势?
花穴忽然紧紧一缩,咬得谢知方俊脸抽搐,再也收不住力道,大开大阖地操干起来。
谢知真躺在弟弟身下,玉体被他一遍遍贯穿,浑身上下都被他牢牢压制,直哭得声音嘶哑,这才将一泡浓浓的精水榨了出来。
她昏昏沉沉睡过去。
夜深人静时分,她做了个巨石压身的噩梦,从梦中挣扎而出,发现弟弟趴在她身上,那物不知何时又塞进她穴里,缓慢而富有规律地一下下挺动。
姐姐醒了?察觉她呼吸的节奏有变,谢知方来了精神,阳物抽出,带出一大股淋淋漓漓的汁液,紧接着又迫不及待地顶进去,动作重了许多,对不住,本没想吵醒姐姐的,不过姐姐睡得也太浅了
谢知真被弟弟气笑,挣扎数下,教他箍住双手,动弹不得,也只能由着他胡作非为。
干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花穴已然发肿,容纳一根手指都艰难。
还不及松一口气,谢知真又听混账弟弟说道:姐姐真是花做的肚肠,雪做的肌肤,弄成这样可心疼死我了,万幸我前几日寻了一种药膏,可以消肿止痛,活血化瘀,于房事之中颇有奇效。
他拉开床头的暗柜,从里面取出个小小的白瓷罐,献宝似的拿给她看。
谢知真不经意间瞥到,柜子里塞满了瓷罐,粗略一数,足有三四十个。
她眼前一黑。
无论动用了何种撒泼耍赖的不光彩手段,谢知方到底得偿所愿,侧躺在姐姐身后,将微凉的药膏厚厚地抹在肉棍之上,极轻柔极缓慢地入进穴里,紧接着一动不动,美名其曰要用体温将药化开,好助她快些痊愈。
他那物又大又热,习惯了激烈肏干的花穴难免有些不适,悄悄地一下一下吮吸。
谢知方带着些疑惑看向美人,谢知真羞耻地偏过头去,声如蚊蚋:我我控制不住
姐姐这样撩拨我,便是圣人也受不住呀他奸计得逞,做出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阳物开始浅浅抽送,又摸了把底下流出来的花汁,摊在她面前欣赏,满脸惋惜,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