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绿色的荷叶才露尖尖小角,颤巍巍依偎着翠绿风荷,企图躲避蜻蜓蝴蝶的调戏。
另一片大些的荷叶以圆圆的肚脐为中心,往小腹左右舒展开来,意态清雅从容,长长的叶柄往下一路延伸至美人花户雪白的肉缝之中,仿佛是从她胞宫长出,说不尽的风流旖旎。
原来我前一遭说得不准,姐姐何止是水做的骨肉,分明是冰清玉洁的荷花仙子。谢知方的神情认真而痴迷,抽了抽鼻子,微微眯起眼睛,我闻到荷花的香气了呢,实在是沁人心脾。
不过是房中养了几瓣碗莲,这几日正值花期,沾了些气味在身上。谢知真不喜用香,屋子里常摆些瓜果鲜花,因此身上香气不断,这会子微酡着脸,轻声啐他,偏你油嘴滑舌。
谢知方嘻嘻一笑,毛笔经过她腹部,继续往上勾勒。
嗯谢知真怕痒得厉害,难免发出声难禁其苦的呻吟,护着胸脯的玉手微微用力,乳肉自指缝间鼓出,犹如邀人品尝的酥酪,端的是可口至极,阿堂别弄了痒
姐姐忍一忍。谢知方站在她左侧,弯腰含吮朱唇,将上面的胭脂尽数吃进肚子里,犹觉不够,又细细舔她薄薄的眼皮和乱颤的睫毛,待小弟画完,好好给娘子杀杀痒。
谢知真明白他说的痒和她并不是同一个意思,实在耐不住虫蚁爬身般的折磨,将另一团玉乳交给同一只玉手照管,腾出空往底下抓挠。
她这样更是护不住玉体,纤纤小小的手儿勉强遮住胸前两颗粉珠,除此之外再无蔽体之物,无异于自欺欺人。
姐姐仔细颜料脏了手。谢知方毫不费力地钳住她乱动的手,就势往雪胸之前凑了凑,舌头胡乱舔吸一通,将青葱玉指顶开,灵活拨弹渐渐挺立起来的红樱,这小东西热情得紧,是为夫不好,竟然冷落了它。
你还画不画?嗯啊谢知真本待嗔怪他,因着过于强烈的刺激,嗓音到中途变了调,叫得妩媚婉转,夹杂着令人想入非非的娇喘声,唔阿堂你别别亲啊
谢知方下体硬如铁杵,直将两团雪乳吸得水淋淋、粉嫩嫩,叼着轻咬几下,方才依依不舍地松了口。
这时,美人已然水目失神,瘫软如泥,连挡在胸前的那只手都被他强行扯开,任由他胡乱施为。
谢知方压制着深沉欲念,忍得额角生汗,强行稳住手脚,往她肋下和兰胸上细细勾勒。
不多时,一幅临水芙蓉图在雪白的肌肤上呈现开来。
但见这株自花户而出的绿荷向上生长,亭亭净植,不蔓不枝,于左胸开出朵并蒂菡萏,两枝花儿紧紧挨在一处,粉白的花瓣半开半合,透着种不染尘秽的烂漫天真。
左边的乳珠做了嫩黄的花心,而右边那颗,恰被自在绽放的花瓣遮住,娇艳欲滴,活色生香。
不等颜料干涸,谢知方便急冲冲地爬到桌案上。
他将价值不菲的笔墨纸砚一股脑儿挥落在地,因着顾忌手脏,果断弯下腰趴伏于她腿间,打算用唇舌好好伺候她。
瞥见窄小肉缝里溢出的透明水液,少年越发兴不可遏,笑道:原来姐姐早就动了情,偏还又推又拒,撩得我浑身是火。
谢知真教他说得羞怒难当,半撑起身子往后退,两条玉腿绞紧,反将弟弟夹在中间。
紧实的皮肉上,一条威风凛凛的黑鱼穿过浓密水草,化作气势汹汹的恶蛟,不管不顾地往花穴蜜洞里狠钻。
阿堂,晚些时候等掌灯之后再外面天光依然大亮,谢知真无措地伸手护住流水的小穴,俏脸红透,睁着双含情目看向弟弟,软语商量,到时候我甚么都依你,只别在这里
谢知方反过来跟她谈条件,尘柄没入牝户小半截又抽出,带着淋漓的春液在柔嫩的蚌肉间拍打出细密水声,诱哄道:真娘乖乖让为夫弄一回,最多半个时辰。若是遂了我的心愿,今夜便不再动你一根手指头,放你睡个安稳觉,如何?
自打姐弟俩解开误会,谢知方就恃宠而骄,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于床笫之间尤为放诞,哪一夜都要盘桓三五回。
他这里需索无度,谢知真到底年嫩,不比熟妇,三四个月下来,便有些受不住,夜里不得安枕,白日里睡足一两个时辰,方才略略养回些精神。
这会儿听了弟弟放出的诱饵,她难免心动,加之穴里被他浅捣一回,勾出许多痒意,水儿越发流得止不住,雪臀陷在一片湿濡里,进退两难。
谢知方只低着头看那物在莲叶间进进出出,蛟首卡在紧窄肉洞里,享受淅淅沥沥的春水浇淋,舒爽得腰臀紧绷,不住吸气。
姐姐想好没有?从不从我?他说话的口气混像个逼奸良家的恶霸,而单是就这么一想,底下便兴奋得又胀大一圈。
你说话算话?谢知真咬了咬朱唇,极轻极轻地问了一句。
常常被他精水浇灌的身子却不怎么争气,还未征得主人允许,已经自发自觉地含着阳物往里吞咽。
谢知方双眼发直,犹如被她捏住脉门,老老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