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多大?谢夫人问道。
下个月满二十。易星华脸颊有些红,笨拙地翻过身,虚虚压在她身上。
他只觉自己陷进一团温香软玉里,怀里、腹下皆是温热柔软的肌肤,那股子燥意越来越浓,呼吸变重不少。
三年前你也有十七,差不多到了娶妻的年纪,易老爷没有安排通房教授你人事么?谢夫人见他主动,配合地伸出素手轻轻拍抚不算健壮的脊背,轻声问道。
有、有的,可那丫头身形削瘦,风一吹就倒,说话也有气无力,我不喜欢。易星华回忆着看过的一两张春宫画,将双腿抵进她腿心,埋下头舔吸颈间肌肤,只觉谢夫人身上的每一寸都如热腾腾的水豆腐,两手掐进腰里,软得不像话。
我命她替我打掩护,悄悄从窗户溜出去,看别人斗蛐蛐,还花重金买了一只据说百战百胜的常胜将军。可是,也不知是着了人家的道,还是家里小厮不经心,那蛐蛐没多久就病死了,气得我再不涉足此道,改去耍斗鸡。易星华抖着手解开雪白的里衣,看见绛红色肚兜掩也掩不住的一双饱乳,响亮地咽了咽口水,底下那物直直顶着她小腹,我没碰过她,甫一进行院又被将军所救,送到夫人这里。
他微抬起身,直勾勾地盯着谢夫人软白的腹部。
谢夫人身子偏丰腴些,不合时下审美,这会儿下意识地伸手遮掩,却被他先行一步,好一通舔吻,不知不觉软了筋骨。
我还是喜欢夫人这般的。他哑声道。
你倒是嘴甜。不管是发自内心,还是为了讨好她而说的漂亮话,谢夫人确实被他取悦,眉目温和了些,声音也媚了两分。
二人衣衫渐褪,赤身裸体纠缠在一处。
一个是寂寞久旷的少妇,一个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两下里犹如干柴烈火,烧得熯天炽地。
将要入港之时,易星华跪直身子,扶着阳物往穴里入,见她阴户间湿滑无比,心中一喜,明白这碗饭端得越来越稳当。
谢夫人抓着软枕两角,眯着妩媚的眼睛欣赏他出挑的模样,只觉比谢韬年轻时还顺眼些,那物入体时也更粗长,更坚硬,不由仰高了脖颈,发出娇媚的呻吟。
将将送入半根,易星华不敢托大,顶着满头满脸的汗停下来亲她的脸,声音紧绷:夫人里面又热又紧,藏着许多活物一般,且容且容在下缓缓。
谢夫人腾出一只手抚摸他玉白的脸,拈一缕长发在指间把玩,轻笑道:无妨,第一次都坚持不嗯坚持不了多久。
易星华教她的话激出几分血性,咬牙强守精关,狠狠往深处冲撞数次,渐至没根。
他卖力抽送,每有射意便放慢动作,渐渐寻到章法,不与那紧紧咬上来的嫩肉正面交锋,专寻空子钻。
不多时,龟首找到蜜穴深处一方毫无抵抗之力的小小凸起,抵着它来回碾磨,凿出淋漓花汁,谢夫人的叫声也越来越大。
不别弄那儿啊!谢夫人再料不到他初出茅庐便有这等手段,一边再次感慨他聪明,一边难抑春心,抬高双腿死死缠住他的瘦腰,两只饱满浑圆的乳儿在空中乱晃。
易星华看得眼热,壮着胆子一手一个抓住玉乳,重重抓揉,又低头去啃。
阳物啪啪啪快速撞击花穴,将淫水打成绵密白浆,他摸不透谢夫人的喜好,因此不敢说狎昵放肆的挑逗之语,白皙如玉的俊颜上面无表情,剑眉微皱,看起来像位十成十的正人君子。
实在忍不住时,他连抽冷气,指腹蹭过肿胀乳珠,热气扑在她颈间,低低道:夫人饶命小生小生甘拜下风。
谢夫人闻言轻笑出声,双臂主动搂上他的脖颈,腰身上挺,迎合激烈肏干,媚眼如丝:既然既然知道厉害嗯还不快停下?
夫人这般销魂,小生如何停得下来?易星华将她抱坐于腿上,缓了片刻,蓄力猛然往上顶。
谢夫人不料有此一着,尖叫出声,娇媚入骨的嗓音惊动了隔壁的谢韬。
短暂的静默之后,传来比不久前更加刻薄难听的咒骂声。
淫娃!荡妇!你这个恶毒妇人,竟敢堂而皇之做出这等下作事体?老爷我明日就请族长重重惩治你,送你去浸猪笼!岂有此理谢韬再料不到谢夫人竟敢公然挑衅他的威严,大行淫乱之事,气得火冒三丈,七窍生烟。
易星华下意识捂住谢夫人的耳朵,不愿让这些污言秽语坏了她的心情。
孰料,谢夫人扯下他双手,含笑摇了摇头,脸上并无怒意,也无丝毫羞惭之色,反而充满了鲜活的快乐。
事到如今,谢家大权尽在掌中,一儿两女也坚定站在她这边,昔日里令她又敬又畏的家主,已经变成一具空壳子,构不成半点儿威胁。
爱意消磨干净,相看两生厌,她守着瘫痪在床的夫君,看着他面目全非、形容可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下去,却不愿意被他拖入地狱。
此刻,她的心中满是报复的快意,鼓励易星华继续在身上点火,叫声越来越大,打定主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