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芸芸并不知道她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她爹娘早逝,书也读的不多,因此从未有人教过她这些。
可她也大约知道,这样做有失伦理。
风行是她的堂哥,又与高小姐情投意合,怎能和她做出这样的事呀!
可她如何是风行的对手?风行狠狠钳住她,将她打横抱起,醉酒虽有些步伐不稳,却也摇摇晃晃进了自己房间,将她扔到床上。
她摔得腰酸背痛,勉强撑起身子欲借机开溜。
风行察觉了她的意图,反手锁上了门。
他慢条斯理地脱掉衣服,露出健美的身躯。房间内只开了一盏小灯,有些昏暗,伊芸芸也绝望得有些头脑发昏了。
他抱住伊芸芸,狂风骤雨地吻着她,心脏有力地跳动着,将她的手绑到床头。
她挣扎不出,只能兀自流着泪。
不要
风行完全不管她,将她衣服推上手腕,扯掉碍事的白色内裤,伊芸芸白嫩无暇的身躯便这样暴露在他的眼底。
乳房浑圆,皮肤白皙,凹凸有致,无处不细腻。下体更是白嫩可爱得紧,正潺潺地流水。
风行蹂躏着她的巨乳,滑腻的乳肉手感极佳,他俯身轻吐的话语却让伊芸芸心凉之至。
骚货,奶子这么大,被多少男人玩过了?
自是没有人的。伊芸芸发育的早,初中起乳房便比同龄的女生大,那时总是被嘲笑,这令她极其自卑。
她总想着也行长大就好了,可是慢慢随着年岁的增长,她也发育得愈发好。她从不节食,又辛勤劳作,是故身段极好。但风行这样说她,还是让她难受得厉害。
风行不顾她的辩解,他目光炙热,将昂扬的肉棒抵住她的嫩穴,上下磨蹭着。直蹭得蜜水涂满了龟头,硕大的龟头又湿又亮。
狰狞粗大,蓄势待发。
那便是男人的器物吗?伊芸芸被他的肉棒给吓住了,哭叫更甚,风行哥,不
话还未说完,风行便捏着她的嫩乳,挺身而入。从未被人进入的地方疼痛得厉害,泪水划过脸颊,流入乌黑的发间。伊芸芸觉得自己几乎痛得灵魂出窍。
风行本是看她下体泛滥成灾,实在难忍方才进去的。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也没想到她竟是这般紧致。
内壁温暖,四面八方的腻肉挤压着硕大的龟头,带来汹涌的快感,太紧了!
风行将她的腿往上压,一只手托着她的纤纤细腰,又缓缓行进着。
好疼伊芸芸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眉目如画,朗月清风一样的人。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风行感到有陌生的阻力,她是处子?这样的想法只在他心里短暂停顿了一下,复又狠心一挺而入。直至整个肉棒都进入其中,风行觉得阴茎被绞得舒适得厉害。
伊芸芸初初破瓜,只觉身体宛如撕裂,疼得她不住哀求。
求你了风行哥,放过我
他堵住她的唇,将她的哭喊化成细碎的呜咽,开始缓缓抽动。她整个人都让他看不上眼,但身体竟意外地让人很受用。每进出一下都滑嫩得厉害,就连细微的抽动都能让他快感连连。
风行不禁发出低沉的喘息,按住她的纤腰大开大合地操弄她。
雪白的下体如今沾满了抽插带出的淫液、以及触目惊心的血水。她青涩的表现完全可以看得出她未经人事,应是自渎也未有过。
虽是个处子,但身子敏感得紧,淫水几乎泛滥成灾,不过也因祸得福,以免让她过度疼痛。
伊芸芸本痛得冷汗冷汗淋漓,但是很奇怪。被人这样粗暴地对待,她竟然也慢慢从疼痛中觉出快感来。疼痛渐消,快感逐渐累积,她只觉得身子酸软如水,只有被他顶弄才能找到自己的存在似的。
她为这样陌生的自己心底生出凉意,难道自己果真如风行所言天生淫荡么?她自是抗拒的,她不是那般水性杨花的女子。
可身体不听使唤,被风行大力地操得乳波荡漾,拒绝的叫喊也完全变了调儿。
风行情场老手,体力极好,醉酒了虽不比平常,却也十分持久。直把初尝云雨的伊芸芸干的双目失神,喉咙都叫哑了。
不知操弄了多少下,直至她穴口嫣红,与她唇齿相依,风行才终于挺身,将乳白的精液尽数灌进她娇嫩的小穴里,将她烫得又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