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那老大额度就为干一下,他说:“你的脚,你的鞋,还有你抹胸口的酒舔嘴里,都挺刺激我的。”
还尼玛是个足控!
人一冷静,害臊劲儿又上来,我犹豫出去之后拿什么表情面对我的VIP大哥。
他说: “没事,跟着我。”
不知哪冒出来股冲动,我把班长刚理整齐的上衣领口抻到漏出肩膀,在那个弹孔疤上舔了一口。
他笑了声,给我个摸头杀,说别这样,他容易再硬。我想问再硬的话他还能存二十万么,没问出口。
门一开,我俩恨不得退回去再关严,可没办法都又不得不出去。
狼藉二字完全不够形容包房里的场面!
大兄弟们明显多了,以VIP大哥为首各自醉嗨。该在桌上的东西全在沙发和地上,麦克风泡在冰桶里,地上一滩一滩呕吐物味道无比刺鼻,来帮忙的服务生和保洁阿姨手忙脚乱收拾着,看我俩出来,脸色苦得好像能挤出胆汁。
果然放牛劲儿大,连这帮酒桶都放倒了!
局面有点失控,我和班长各自忙活自己那摊事,连说几句温存话、留个联系方式的时间都没有。
他连拖带拽把这队人带走,我手脚并用帮人收拾完包房,直起腰的时候才觉得下体又肿又疼,腿酸软到踩不稳高跟鞋。
干狠了。
整理好票据我迈着外八字找经理结工钱,准备下班,一路上遇见的所有人都在背后窃窃私语。
我知道他们在议论什么,店里的洗手间其实经常被人用于打炮,只不过都是小姐和客人,公主我大概是头一个,且破了公主不陪人的规矩。
这店我待不下去了。
经理好奇,问我为啥今天这么早就下班,往常我都是靠到最后一屋客人走光才撤。
“我逼疼,回家歇逼养伤。”
她猜到个大概,默默给我算提成,我给前同事打电话。
“我不在这店干了,能不能给我调别的店去?”
他诧异得不行:“为啥不干?我刚听经理说你客人存了二十万!”
“这二十万是我逼出来的。”
他也猜到了所以然,说先放我两天假,他看看哪个店还有啥我能干的岗位空着再给我消息。
第二天前同事说别的店暂时没空岗,让我再等几天,我说不必了。
在他联系我之前,VIP大哥微信我说班长想长期跟我保持关系,让我出个价,我回绝了他,也没加他推过来的班长微信,并再也没联系VIP大哥。
那天我心情差到极点,前男友又作我,现任老公也回了老家。他给我的解释是回家养伤,养好再回来,可我猜测他这一回去就不会再来了。
卡贷我还没还完,我还是需要钱的,思前想后翻开QQ列表,跟当初带我做兼职小姐经纪的炮友,同时也是一个兼职楼凤论坛的站长打了个招呼。
010 半失足妇女·上
问世间钱为何物,直教人生不如死。
回想当初为了钱啥都干的日子,我至今仍觉心累,比如做兼职小姐经纪,不是下海胜似下海,累心又累身。
我是怎么单脚踩进海里的呢?哎呀,说来话好长。
简明扼要捋个前因后果时间线:
2008年,我经历一次小型“艳照门”,差点挺不住自杀,经朋友介绍认识前男友,他帮我解决这问题,我报恩心理作祟,跟他成了男女朋友。他没工作,经济来源是我一人挣钱倒贴;
2010年,跟领导大吵一架后辞职,我靠在网上接推广软文维持日常开销以及继续倒贴;
2011年,跟两个前同事合伙做策划工作室,因盲目相信我们的能力,经营不善。工作室建立初期我申请了一笔创业贷款,入不敷出还不上,我还得倒贴男友。下半年我实在扛不下去,跑到一个小广告公司做文案策划,薪水不多,勉强够生活,远不够还贷款,举步维艰;
2012年,创业失败,我转让了营业执照,把工作室的家当变卖,我只拿走一盆绿萝和一方桌布,如今绿萝生死未卜,桌布在我家铺着。日子要过,贷款也要还,我动了歪心思。原本是想亲自下海卖rou,结果误打误撞成了经纪,一边好好上班一边拉皮条,断断续续干到2013年底,彻底跟现任老公搞在一块时收手;
2014年,包房公主的饭碗让我一炮打翻了,再次断粮,恰巧带我入皮条行的哥们儿开婚前趴,叫我过去一起庆祝他上岸时,他再次把手里资源给了我,我便又端起旧饭碗。直到2015年末,我成了网络主播,彻底没时间搞这事。
大概就是2011年冬天,偶然间我看了部电影,是毕国智导演的《囡囡》,讲述四个生活在香港的女孩做援交路上的磕磕绊绊。女主Icy是援交经纪,帮女孩接单抽成为生,她男朋友每天只知道打魔兽。
仿佛从Icy身上看到自己,我想起2006年大三上学期,此生第一次卖rou经历。
有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