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轻轻的爱抚,最多也不过是被啃了几口。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暴力,脆弱的rou粒根本不能适应。他的身体一直在抖,连带着两处铃铛响了起来。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在浴室里回荡,声音里还夹杂着他浓重的喘息声。
她将他的腿分开,顺着水流,不用任何润滑剂就将震动棒从洞口捅了进去。
剧烈的疼痛从肠道撕扯开,水流增加着每一个动作的阻力,没有想象中的润滑作用,反而磨的他更加难受。
但是所幸,他们今天才做过一次。不然没有任何的扩张,他都想象不到是个怎样的疼法。
他的胸前和甬道都匍匐在巨大的痛苦之中,疼得他身上全是水珠子。
顾晓筱筱将振动棒的开关打开,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缓慢的递增,但是还是直接开到了令他发疯而最大档。
又疼又爽的感觉,太过折磨人了。
辰澈悲鸣着在水里直扑腾。
随着时间的推移,快感渐渐盖过了痛感。在这种被虐待的情况下,他竟然可耻的感到了越来越多的畅快,铃铛声越来越响,他也喘得越来越急。
顾筱筱贴着他的耳尖,发出愉悦的叹息,用手指捏住他已经充血的ru头,往外拉扯去。ru粒被扯得更长,疼得他没了知觉。
“唔……”他喊的难受至极,都快要哭出来。
她掐着他的脖子,用力的收紧。发狠的说:“宝贝,好好看看你自己,看看自己有多下流。”
下流?
他微眯的眼睛睁大,看向了镜子内的自己。
镜子中的人抖得不像话,亮眼的铃铛随着身体的起伏不停的摆动。他的身上全是爱欲的痕迹,紫的是前几天弄的,红的是这两天新添的。平日衣服包裹住的地方,没有一块儿好rou。
他盯着自己的脸,震惊于顾筱筱用词的准确。
没错,下流。
他完全就是一副沉浸在情欲里的脸,一双眼睛全是艳色,蔷薇花瓣似的红唇微张着,津ye从口中流了下来。他急切挣扎着的样子似乎随时都能达到高chao。
“你说你现在这副身体,一般的女人能满足你吗?”她笑着松开拉扯着ru头的手,“明明这么恨我,却露出这种表情。”
“你离不开我的。”她眼神一暗,直接将ru夹一同扯了下来。
“!”
辰澈这辈子都没经历过这样的疼法,痛到极点,甚至发不出半点声音,几乎都快晕了过去。
顾筱筱不知道往他胸口上抹了些什么,惹得他两点又刺激又凉爽。疼痛感被极好地镇定了下来,升温的空气中像是有一条滚烫的舌头舔着他的ru尖,下体肿得更加厉害,他没出息的哭着射了出来。
他们便侵泡在了淡白色的ye体中。
顾筱筱用手抵住了他的后背,把他按在了冰冷的镜面上。火热的身体就贴合在了毫无温度的玻璃上。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的ru尖,在摩擦之中越来越痒。还未完全软下去的Yinjing就在剧烈的抖动之中迅速挺立起来。双ru和Yinjing都紧紧贴在玻璃上来回蹂躏,好似要被磨破皮。
她一手按着他不停耸动的后背,一手握着震动棒将他死死地钉在墙面上。
他看着镜子里yIn靡不堪的自己,哭得再也停不下来。
在狭窄的浴缸内,他的腿被蜷曲成极不舒服的姿势。因这非常难受的姿势,他一点一点的往下坠,肠道被逼无奈将振动棒含得更深。在猛烈的挣扎中,他被送上了又一次高chao。
顾筱筱将所有桎梏扯下,看着被她玩弄的全身痉挛的辰澈,面无表情的说:“现在你还敢说,随便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玫瑰
“您就是辰澈的母亲吗?”顾筱筱看向眼前的妇人,轻柔的出声。
妇人闻言从呆愣中回神,连忙微笑着说:“啊……对,你来了。快,请坐。”
妇人穿着朴素,浅浅的梨窝看上去颇有亲切感。不知道是不是顾筱筱的错觉,她看上去有些憔悴。
“不好意思,你这么忙…还要抽出时间来见我。”
“哪里的话,伯母你来找我,我很高兴。”
“你叫筱筱对吧。长得真好看,名字也很好听。”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间全是说不出的柔和。顾筱筱有点恍惚,那双与辰澈相似的眼睛溢出了些许宠溺。
阿澈已经很久……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了。
妇人的手微微交叉,总感觉有些局促不安。好在顾筱筱是个很懂事的孩子,举止谈吐都透出良好的修养。
顾筱筱点了壶碧螺春。条索纤细的茶叶银绿隐翠,嫩香清鲜的芬芳使妇人的肩膀慢慢放松了下来。
“小澈说你总是很忙…所以这次我自作主张来找你了。”
准确的来说是通过辰明来找的她。
一天前,顾筱筱接到了辰明的电话。男人的声音里透露着疲倦,言辞间也没了锋芒。他低微的请求她与辰澈的母亲见上一面。
“顾总,她真的以为你们现在是情侣关系。如果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