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特夫人的宴会拟定在盛夏的最后一天举办,为了庆祝她丈夫在战场上取得了胜仗,连凯瑟琳女王也会屈尊而来。
因为她那羸弱的丈夫,霍斯特夫人这个名叫安娜的可怜女人在阿尔泰德的神像前祈祷了整整两天,要知道,她丈夫去的可是最混乱的渡鸦镇,而奈特也没有展现出什么出众的军事才能,带领他们的是一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人。最初,安娜以为她的丈夫死定了,这注定是一支无法返程的军队,可她却没有想到很快就传来了捷报,甚至不到一个周,他们就凯旋归来了。
多亏了伊莉丝长官。她的奈特这么对她说。
因此,霍斯特夫人破例邀请这么这么一个出身卑贱的女人参加了她们的宴席。
说起最近风头正劲的伊莉丝,安娜曾远远在人群中见过她一面,她穿着陛下赏赐的银白铠甲,一头漆黑的中长发,粗粗扎在脑后,脸很苍白,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个统帅,倒像是病弱的寻常妇女。她看见女王伸出手,而伊莉丝跪下,像男人一样行吻手礼,那场面滑稽极了,当时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觉得她能从渡鸦镇活着回来。
安娜也想见见传闻中的光复者长什么样。
临近黄昏,天色略微暗了,隐约可以听见呼啸的风声,或许夜里会下场雨。丁香小径上,车马声络绎不绝,扬起一片片尘土。这条路是霍斯特家族出资修的,因此路上每隔一段都竖着描画了霍斯特家族徽章的木牌,马蹄踩着卵石铺的路面,发出扰人的哒哒声。
嘁,真难看。伊莉丝撩开车帘,绸缎划过手指,顺滑极了,但与女王的肌肤相比仍稍显逊色。
把、把车帘放下来!凯瑟琳缩在她身后,压低嗓子说。
这里是郊外,鲜有屋舍,而且女王的马车也无人敢与其并行,因此伊莉丝微微一笑,安抚道:陛下竟然这样胆小吗?当年你可是能在整个广场的人民面前赤裸身体呢。
凯瑟琳湛蓝的眼里充斥着熊熊怒火,她遮着下体,狼狈地扭过脸,小声说:求你了。
来,坐上来。伊莉丝招招手,让凯瑟琳坐到她的腿上来。
凯瑟琳不着寸缕的身体轻软极了,她游疑地看了一眼车窗外,外面是一片森林,她找准机会,一翻身就爬到了伊莉丝身上。
伊莉丝今天穿的是黑色的长裙,乍看上去十分朴素,非常衬她的身份。不过对于现在的凯瑟琳来说,身份已经无关紧要了,她已经完全被对方捏在了手心里。
实际上,伊莉丝并没有在她身上下什么奇怪的咒语,她只是要求凯瑟琳做一件事,为她谱写传说。
温德堡如今陷入战火之中,这个时候,正需要一位伟大的光复者来带领人民,平息叛乱,赢得战争,伊莉丝正是看中了这个领袖的位置。诚然,战争的发起者就是她,她煽风点火,挑唆暴民,为他们提供武器,指引他们烧杀掳掠,在温德堡横行无忌,当他们的势力达到顶峰、人民苦不堪言的时候,正需要一个所向披靡的领袖,带领他们战胜邪恶。
伊莉丝想成为活着的阿尔泰德。
伊莉丝熟悉反叛军的每一位统帅,了解他们每一处根据地,这是她一手组建起来的军队,对此她了如指掌,因此她所向披靡。
凯瑟琳明白,当叛乱平息,伊莉丝的威望达到顶峰,她便可以联合贵族,将自己取而代之。
在想什么?我的陛下。伊莉丝亲了亲她的上唇,她终于放下了车帘,但目的是更好的抚慰对方的身体。
没什么。凯瑟琳没什么好跟她说的。
到了这个地步,她还能跟她说什么呢?凯瑟琳只觉得好笑。
回答我。伊莉丝掐住她的乳头,金黄的眼睛看着她,让她没办法逃避。
凯瑟琳惊叫一声,撑在伊莉丝身上,她喘息着说:我在想什么时候能到。
骗子。伊莉丝冷哼一声。
她咬住凯瑟琳的肩膀,颠簸的车让凯瑟琳湿热的下体不断撞着她的大腿,她感觉到女王的阴蒂已经硬了,下面那张贪婪的嘴已经开始向外淌水,渐渐洇湿了她那朴素的长裙。
叫出声来吧,没人会听见的。
凯瑟琳摇头,双手虚虚撑在对方肩上,她垂首,细声说:车夫在外面。
他不敢听的,要我把他舌头和耳朵都戳烂了,你才肯放心吗?
伊莉丝恶毒的话语钻进凯瑟琳的耳朵里,让她打了个冷颤。
腿张开点。伊莉丝拍拍她的屁股,她苍白的脸上也沾了些红晕,她说:喜欢我怎么操你?
用老二吗?还是用手指?
凯瑟琳将垂落的金发勾到耳朵后面,她闭上眼,下身的欲望像团热焰,灼得她神智不清,甚至说出了什么都行这样放浪形骸的下流话。
我说过,你会喜欢的。伊莉丝微微一笑,摘下白色手套,两指直直捣进凯瑟琳嘴巴里,她伸手扯落凯瑟琳头上的发冠,让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伊莉丝喜欢她这一头明丽的金发,既柔软又蓬松,如同朝阳一般。她想,